“赔什么布钱啊?”
陈默踏进饭厅,只听到老弟一句尾话,她偏头追问道。
“哦,我们在司离大哥腰间挂着那个丑兮兮的荷包,那针法真的是一言难尽啊…”陈皮扬了扬下巴指向司离大哥。
“咳咳…”陈芯陈意姐妹俩对望一眼,忍不住笑,都喷了对方一脸粥。
“哎呦,你俩慢点喝,怎么喝成这样…”二叔二婶掏出手帕,一人擦一个女儿。
因司离是背着陈默站着,陈默并没看到他身上所谓丑兮兮的荷包。
不过,起荷包,她记起来了,刚找衣裳时,好像没看见昨她藏在衣柜上的荷包。
陈默眼皮跳了几下,他们的男神身上丑兮兮的荷包,不会就是自己绣的那个吧?
陈默跨近两步,看清楚了。
呵呵,丑兮兮的…
针法一言难尽…
除了是自己绣的那个,还有谁?就问问还能有谁绣的出来?
“默默,起床了?”司离将可人儿拉到身边坐下,他也不急着离开了,就着座位坐下,帮可人儿盛了碗粥。
男神今穿着一件玄墨色长袍,领口袖口都镶锈着银丝边流云纹的滚边,腰间系着一条同色祥云宽边锦带。
墨发用一根银丝带束起,额前几缕发丝自然散落,有棱有角的脸庞显得俊美异常,整个人丰神俊朗中似乎还带零放荡不羁…
然,这然一身的气质,腰间竟然挂着那个丑兮兮的荷包。
显得是那么突兀不搭。
简直就是拉低男神身上的气质嘛!
昨单独看还没觉得这么不堪,今佩带在男神身上,这么一对比,简直是辣眼睛啊!
“离哥哥,你怎么找到这个荷包的?怎么还佩带在身上了?”陈默看着那玷污男神气质的荷包,心里略微升起一丝尴尬,悄悄的红了耳朵。
司离手指有茧,粗粝地摩挲着荷包上针角粗糙的狗子,他倾身靠近可人儿,压低了声音,“默默,我很喜欢。”
男神声音本就有磁性,他故意压低时,声音更是容易使人沉沦。
陈默睫毛轻颤,湿漉漉的心尖不由得一阵发热。
两人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可也逃不过时刻注意他们的皮皮,他凑上前来,毫不掩饰眼里的嫌弃,“姐,你也觉得这玩意儿丑,是吧?我刚刚就啦,你看看这针脚,这绣工,得是手残到什么地步才能绣得出来啊?
哈,对了,还有这图案,你看的出绣的是什么吗?刚司离大哥这上面绣的是狗子,哈哈,一点也不像狗子吧?他若不出来的话,咱们猜到明年都猜不出来吧?哈哈…”
陈默:哈哈…
哈你个头!
丑?手残才绣的出?猜到明年都猜不出来…?
陈默感觉自己膝盖上中了数箭…
嘤嘤嘤…
司离斜了陈皮一眼,声音刻意凉了几度,“我觉得这荷包很特别,一点也不丑,我很喜欢!”
“啧啧啧,姐,司离大哥眼神不行啊,你有空得帮他好好调整调整…”陈皮呷了口粥,转头看向身边的老哥和陈芯陈意,“哎,你们觉得我的对不对?”
陈芯憋着眼里的笑意,“我觉得你的不对,我也觉得那个荷包还蛮特别的。”
陈意也点头,“嗯,至少外面是买不到的…”
陈实看着已经黑了脸的默姐儿,再看司离大哥一改反常携带这玩意儿,还那玩意儿不丑,明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