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撇了撇嘴,“算了,我不扰你们二人了,我走了。”说完,她便与清风上去了他们来时的那座莲花舟。
慕容景故也牵着木子兮上了另一座,木子兮坐在慕容景故的怀中。
再到故王府,夕阳正随着西方的方向缓缓的落下,天空中开始显现出了月亮那浅浅的月白色身影。
晚膳慕容可莫是在故王府用的,见时辰不早了,天也已经全部被黑夜笼罩住了,木子兮便让慕容可莫今夜留宿在故王府。
他去书房征求慕容景故的意见,慕容景故听了她的话不言语,木子兮无奈又和慕容可莫一同又去了一次书房。
“景故哥哥,你看今日时辰已经那么晚了,天也已经这么黑了,不如您就让我留宿在故王府内吧!”慕容可莫对着慕容景故撒着娇。
慕容景故看着手中的故王府内的账本,轻轻应了声,“嗯。”
“那我今晚可否让王妃嫂嫂陪着我一起?”
慕容景故的眼睛别开了账本,抬起头,看到了慕容可莫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正期待的看着,又看了看旁边的木子兮。
他直接长臂一捞,把木子兮拉到了他的腿上,并用手挑着她的下巴,像是在宣示着主权。
“她今晚跟本王睡,”随即他便在,木子兮的小嘴上轻啄了一下。
慕容可莫忙的捂住了眼睛,跑了出去,还说了一句,“我不用妃嫂嫂陪我了。”
看着她那匆匆离去的背影,慕容景故看着木子兮,直接站了起来,将她抱在了怀中,去了他的寝房,木子兮一路安静的出奇没有丝毫的声音。
慕容景故直接将她放在了床榻上,倾身而下,含上了她的唇瓣,木子兮一惊,随即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木子兮睁开双眼,眼神扑朔迷离,他看着木子兮眼中饱含着柔情,“兮儿,我想要。”
木子兮还未反应过来,见她不应声,慕容景故以为她是允许了,便又倾身而下。
而这次和上次不同,他吻着木子兮的额头,后是眼睛,脸庞直到唇瓣处,多停留了片刻。
直至脖颈处,他用一只手拉开木子兮腰间的丝带,开始褪去她的衣衫。
感觉到了一股凉气,木子兮一惊,才发觉到了他们在干什么,直接一个猛推,推开了慕容景故,慕容景故没有防备,被木子推的后退了两步。
木子兮的微颤,“我…我还没准备好。”
慕容景故被木子兮推的也缓了过来,直接拿起桌子上的一杯烈酒,一饮而空。
木子兮整理好衣襟,又褪去了外衣,只留里衣,躺在了床榻里处,对着慕容景故开口道:“时辰不早了,先休息吧!关于这件事,再过些时日吧!”
慕容景故见此,也褪去了外衣,熄了烛火,躺在了外侧。
夜安静的出奇,她面向墙壁,他把她搂到了怀中,“兮儿,我…我…”
他要说什么,木子兮自是心中明了,翻了个身面对着他,“你不用自责,你没有错,该自责的人应是我,你是夫我是妻,这本就是家常事,只怪我还没有试着去准备这一切。”
慕容景故直接将他又搂得紧了些,她的头深深的埋在了他的胸膛处。
似是这一夜有她作伴,他很快的就睡了去,且睡得很安逸,再次睁眼,日光已经照射到了床榻上。
他看了一眼她那熟睡的巴掌小脸,又转过头走下床榻,他整理好衣衫,走出了屋外。
“王爷,皇上请您去皇宫一趟,说是有要事相商。”慕容景故一出寝房门,清风便对着他道。
慕容景故轻点了一下头,“快去备马车,”便走出了故王府的府门。
皇宫内,慕容景遂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轻柔着太阳穴。
父皇驾崩的早,在建立了慕容国不到七余年就驾崩了,他年少称帝,得亏慕容景故,慕容景故早在八余岁时就已能上山擒虎,十二余岁时,就已带兵出征缉拿反贼。
这立下的一桩桩事,他都比他更有资格称帝,可他就是不愿,后只能他继续身披着龙袍。
脚步声越发的近,慕容景故走进御书房内,行礼道:“皇兄。”
慕容景遂示意他坐下,“皇兄今日一早便宣臣弟前来,可是有何要事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