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可莫从清风的怀中挣扎出,她看向了清风,“你怎么在此处?你不是应该跟景故哥哥和王妃嫂嫂在一同的吗?”
清风看着慕容可莫,“王爷正和王妃在一同,我见侧殿内还没有人来打扫,是特意来找吟姑娘回侧殿内打扫的。”
是特意来找吟姑娘回侧殿打扫的!
这句话犹如冷水一样泼到了慕容可莫的身上,他居然不是来找他的,难道在他的心目中,她就这么不值得他特意来寻的吗?
慕容可莫气鼓鼓的瞪了清风一眼,又转过身看向了吟,对着吟可是和对待清风的神情相反,“你去给王妃嫂嫂打扫侧殿去吧!既然王妃嫂嫂回来了,你也不用照顾我了,我这里有绿芽就足够了。”
吟对着慕容可莫行了一个礼,“是,奴婢这就回侧殿内为王妃打扫侧殿。”
清风在走时还看了慕容可莫一眼,慕容可莫注意到了,但她还是装作没有看到。
慕容景故和木子兮在正殿,木子兮看着自己手中的帝令,她不知该放在何处。
一开始本来想着是随身携带着的,可是她又觉得随身携带会不会太明显?若是再藏起来,会不会再被人给拿走。
她直接就趴在了桌面上,将令牌放到了一边,用手抓着头发,发丝都凌乱了。
一旁的慕容景故放下了手中的书,将她抓着发丝的手给拿了下来,将凌乱的发丝用手给她梳均匀。
“兮儿这是怎么了?这么的烦躁?”
木子兮将令牌递给他,神情不开心,“你给我这个我不知道该放到何处,又不敢再藏起来了。”
慕容景故笑了,“我不是跟你过的吗?你放何处都可的,再丢聊话可以再找回来。”
木子兮将帝令递给他,“不行,帝令不能丢,万一帝令是被那些想要谋权篡位的人给拿走了,那这整个慕容国都要乱了。”
慕容景故将帝令接了过来,“兮儿确定为夫拿着安全吗?”
木子兮又将帝令从他的手中给拿了过来,他拿着好像也不安全,按照之前它所的,他若是拿着的话,很有可能会被许多明枪暗箭给赡,她不能够让他受伤。
可这帝令她确实是不知放在何处了。
等等,她想到了一个办法,她可以绣一个荷包啊!将帝令放在荷包内,将荷包挂在身上,这样子就算是帝令不见了她也能够感觉的到。
她看向了慕容景故,“故王府内有荷包吗?”
慕容景故皱了一下眉头,“兮儿要荷包做甚?”
木子兮将帝令在慕容景故的面前晃着,对着他笑着,“装帝令啊!将帝令装进荷包之中,随身携带着,这样子就算是它丢的话,我也能够感觉的到了,也不用怕帝令会再被人给偷走了。”
慕容景故捏着下巴,“可这故王府内好像没有荷包,若是兮儿没有的话,那就是真的没有了。”
木子兮有些不相信,没有荷包?!这么大的一个故王府内,居然连一个荷包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