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一疼,叫起来。
凌夕颜在旁边侍卫反应过来,攻击她时,银钗一拔,一股血溅起,她已来到凌云青身侧,将银钗放在他脖子处,威胁道“叫他们退后。”
他没想到凌夕颜竟然装晕,他暗骂自己掉以轻心,就对他的侍卫吩咐“赶紧退后。”
侍卫们也都忌惮瞪着凌夕颜的后退,凌夕颜推着他离开水牢。
侍卫们全都拿着刀,紧紧盯着凌夕颜的一举一动。
凌夕颜推着他慢慢离开水牢,突然她想到什么,就伸出手去撕他脸上的面具。
他似乎察觉出来,也一直好像在警惕她给他开这招,人慌忙推开凌夕颜身,导致凌夕颜手里的银钗朝他肩膀划过一道血痕,惹得他疼叫一声。
凌夕颜没想到他宁愿冒险,也不让她撕到他脸上的那块皮,不过,她反应极快,就对那刀朝她身砍过来的侍卫前胸一踢。
然后身一避,跟那群人打了下来。
他愤恨指着“给本相全部上,直接杀了他。”
命令完,他一脸痛色的捂住流血的肩膀起来。
顿时,凌夕颜和那群侍卫打起来。
只是人越来越多,她倒是知道她那劳什子父亲有兵权,不过,一直以来他都小心翼翼。
没想到他身边有那么多侍卫。
看来,他真是低调,如果不是这个假冒他,那么狂。她不知道,她那劳什子父亲,其实也很厉害。
可恶,差点,就让她撕了他脸上的那块皮,一旦撕了,他就无法肆意妄为。
凌夕颜现在只想逃离,侍卫被她打倒,就来了一群拿枪的兵,凌夕颜只能继续跟她们打。
然而,这样下去迟早耗尽体力,凌夕颜使出身上所有力气,
捡起地上的枪,冲了出去,逃了起来。
后面传来一声暴喝“必须要给本相给杀了她。”
凌夕颜赤脚逃到外面,却撞上李管家,李管家看到凌夕颜先是一愣,诧异“大小姐。”听到外后面的脚步声,他正要带凌夕颜离开,却被脸色沉冷的老夫人给拦住。
老夫人看着一身血和头发披散的凌夕颜,在见一群穿盔甲的兵追上来。
老夫人沉声问“这是怎么回事?”
凌夕颜立即恭敬对老夫人行礼“祖母,有人冒充父亲,要杀孙女。”
他脸色难看出现,冷淡看了眼老夫人就眼眸猩红的瞪向了凌夕颜。
“赶紧杀了她。”他满眼是杀怒的对士兵命令。士兵自然不敢忤逆他命令,要对凌夕颜动手。
凌夕颜立即跑到老夫人身后,对老夫人指着他说“祖母,他不是父亲,用了易容术,打算搞坏整个凌府。”
老夫人侧目,声音没有任何感情问“你有什么证据。”
凌夕颜肯定说“只要撕了他脸上的那块易容皮就可以知道真相了。”
老夫人眼眸锐利看向他,忍着一股怒火,对老夫人问“母亲,难道您觉得,她一个忤逆多次的不孝您的孙女说的话可信?”
“那就让人撕了你脸再说,若是没有任何异样,说明我的猜错是错的。”凌夕颜冷冷提醒。
“你觉得为父会让你如此?”他眼眸微眯,声音带有咬牙,似乎已经无法忍耐她的存在。
老夫人却冷面无情说“既然如此,那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就不多事了。”
凌夕颜愕然看向老夫人,看着她就那么离开了,她冷笑一声,忙问“祖母,难道您就眼睁睁看着凌府被他毁下去?”老夫人身一停,面无表情说“那你又以为我一个老婆子能够做什么?”
虽然话如此,但是……凌夕颜眼眸一狠,冲上老夫人,将手里染血的刀放老夫人脖子处,挟持她歉意说“祖母得罪了。”
“啊!老夫人。”
旁边的钟嬷嬷已经吓得大叫起来。
他脸色也有了很大反应,凌夕颜冷笑“祖母,你猜这个人是谁?”
凌夕颜闻着她身上那股像风油精的气味问。
老夫人脸色绷紧,骂道“颜姐儿,你竟然敢挟持祖母,你简直大逆不道。”
凌夕颜无所谓说“反正您没把我当过孙女,我为何要你当祖母?”再低声提醒“实话告诉你,虽然我没见过他的真面目,但是我可以猜测他是谁。”
老夫人却丝毫不关心,她只冷哼说“那又怎么样,你还不是被逼到求我地步了?”凌夕颜却不在乎她说的,直接提醒“他就是二叔,凌云青啊您不知道吧!其实三叔压根没有和我母亲苟且,是他让人假冒三叔,故意纠缠母亲,伪造母亲背叛父亲的证据。”
老夫人对这事,倒很吃惊,她怒问“你有什么证据?”
“我是没用证据,不过,那个关水牢假冒三叔的人已经在我的人手里,只要对他问逼问,就真相大白。”
这是凌夕颜被假冒凌丞相的人关水牢每日想的事,她一直在想,为什么那个人一直坦然的承认他和郑氏之间的关系。
郑氏为人,她清楚,肯定是陷害。她开始联系这个假冒凌丞相的人,如果他可以易容,那么那个人也是易容。
虽然那时,她没往那方面想。
可能说那个人的易容术要比这个假冒凌丞相的人好,所以她才没发现。
老夫人却不关心说“现在说这些作甚?兵权在他手里,他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
凌夕颜声音森冷提醒“可是你是他母亲,他不可能伤害你。”
老夫人轻嗤一声说“他确实不会伤害我,但是他已经控制了凌府,你觉得他会听我的?”
说那么多,这个死老太婆,就是不想帮她。
凌夕颜确定问“祖母当真不愿管这事?看着凌府沦落下去?”
老夫人没回她话。
那人喊道“凌夕颜放开她。”
凌夕颜控制着老夫人开始后退,一直就那么推到府门口,那人看来确实害怕伤害老夫人。
凌夕颜到大门口,就在老夫人后背身一推,将老夫人推到,还好被一直担心跟来的钟嬷嬷扶住,才没摔地上。
凌夕颜只顾着逃命,后面是一大片的士兵,还有骑马追来将领,凌夕颜狂跑着。
直到一辆马车撞来,她眼眸一缩,却已经来不及逃跑。
她脚尖一点,脚踩到一匹马,吓得他双蹄抬起,嘶鸣起来。
凌夕颜将受惊的马夫替下马车,就坐了下来,抓住马疆控制前面的那匹马。
马车左摇右摆的往前面冲着,前面那些兵看到这情况,全都脸露惊恐,急忙避开身。
马上的将领避开身后,拿到大刀,就使用轻功,像凌夕颜劈去。
凌夕颜临危不乱的控制前面的马,在那将领大刀劈向她时,她身一避,让他劈了空。爱我电子书25x
凌夕颜身在漂亮转了一圈,回到原来位置,就一脚向那将领狠狠踢去。
那将领被踢进马车内,没摔倒,因为他两手按在马车壁上。
他稳住身后,就脸色凶狠,朝凌夕颜继续一刀劈去。
凌夕颜速度一避,就脚一抬,利落踢到他额头,踢得他疼叫一声,人两眼冒金星。
凌夕颜再控制好前面奔跑的马。
等那将领有些清醒时候,就暴怒,继续拿大刀劈向她。
凌夕颜头一转,身往后仰,然后身翻了个身,手里的绳一放,往他脸上踢去。
踢得他一脸肉都好像在弹动。
凌夕颜再坐回原来位置,双手抓住马疆,那将领大喝一声,继续拿大刀劈她,凌夕颜特别烦,又要给他脸狠狠一脚。
结果一直挫败的他好像学聪明了,突然身一移,刀也偏移,在空中划过,向凌夕颜身劈去。
凌夕颜眉间一跳,急忙一避,却被劈掉一缕发丝。
那将领将手里刀向她身一扔,凌夕颜身又在空中转了下,就单手接住了那大刀,而人一只手抓着马车。
那将领似乎没想到过她那么难收拾,就赤手空拳和她打了起来。
马车驶过的路边人只看见一男一女在马车上激烈打斗。
直到凌夕颜烦的不想跟他纠缠,一个凌空一脚,才终于把他踢下马车。
马车被她控制到京都城的边缘处,她让马停了下来,正要离开,因为顾虑打扰马车内人,就对马车里人道歉。
她道歉完,那人没有回她,也不理,跳下马车,正要离开。
马车内惊慌大喊“来人,救命。”
凌夕颜转头,听到叫声,再跳上马车,掀开马车帘,不掀不知道,一掀就见是熟人。
是安靖远。
安靖远看到凌夕颜吓得眼眸睁大,身左转右转,却发现压根逃不了。
凌夕颜有些诧异看着他冷声说“竟然是你这个渣男。”
“不是,我不是,你认错人了。”
安靖远瑟瑟发抖的靠着马车壁说。
凌夕颜直接走上前,拧起他背后衣领,将他拧扯出马车,扔地上。
让他摔了个狗啃泥。
他惶恐后退文“你想做什么?”
凌夕颜忍住一股要踩扁他的怒火问“你坐着马车要去哪?”
安靖远喘着粗气,忌惮看着她提醒“父亲让我来凌府找你,求你和雨萱的原谅。”
“你这种渣男会亲自上门请罪。”她冷嗤一声说完,已经又拧起他衣领往湖边走。
“不要啊!我说的是真的,真的要去你们凌府向你和雨萱道歉。”
安靖远害怕的大叫。
“你以为道歉有用?你这种渣男就该狠狠惩治。”
凌夕颜将弱不禁风的他拉到湖边,就那么强势的按住他,往湖里按下去。
看着水不断冒泡,和咕噜的声音,她手一提拉,安靖远的头就离开水里,他还没大口喘息几口,就被凌夕颜强按水里。
她一直按,直到自己累时,才放了他。
安靖远猛烈咳嗽后,就大喘气息,看着脸色通红的她,凌夕颜心里很爽,没想到逃命路上遇见这个渣男。
虽然马车是朝凌府跑,但是她不信他会亲自去凌府道歉。
因为她刚刚在马车上,发现马车内有一个大包袱,这渣男,怕是要逃跑。
“这是哪?我怎么在这?”
安靖远呼吸有些舒畅后,就茫然环顾四周,直到看到凌夕颜困惑问“你是谁?”
凌夕颜就那么直接给他一巴掌“还装失忆?”
这一巴掌给他打懵,反应式摸着脸惊愕看着凌夕颜说“可是我真的不认识你呀!”
凌夕颜眉疑起来,这小子,在搞什么。
“你为何打我?”他怒问。
凌夕颜又要扬手甩他一巴掌,结果他似乎想到,激动问“雨萱呢?她在哪?”
凌夕颜就看着他好像要去找什么的跑起来,喊“雨萱,你在哪?”那样子,好像失去很重要东西一样寻找起来。
凌夕颜以为自己看错,只觉得他好像不是装,突然脸色一冷,好呀!这渣男演技那么厉害,竟然把她都骗过去。
让凌夕颜大叫不好是安靖远上了马车,就牵住马疆,喊了声“驾”,就让马车动了起来。凌夕颜咬牙跑着,看着马车已经转身,她速度更是快了起来。
以百米冲刺的跑速,终于追上马车,跳上马车,将马车上的人打晕,然后带着他,去了幕夜剑庄。
一到幕夜剑庄,凌夕颜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她让一部分杀手,去擒那个假冒凌丞相的人。
凌夕颜则带人去查月牙和流苏的下落。
她的人很快调查到月牙和流苏被抓去京都城外的兵营。
此时的月牙和流苏都被打扮了,穿得浓妆艳抹,俩人都待在一个营里。
月牙关注着外面情况,全身被绑,后背的双手拿了一块尖锐碎片,她对流苏轻声叮嘱“等我割断绳子,再给你解了,我就冲出去,引走他们,你机灵点,想办法离开这里,听见没?”
流苏眼眸睁大,确认问“你让我一个人离开?”
月牙考虑说“与其两个被困,不如让一个人自由,流苏,你比我小,作为姐姐,肯定不会让他们侵犯你的?”
流苏惊讶看着月牙,平日,她和关系也是各司其职,就没多少交流。
虽然说不上亲近,但是起码,她们很少吵架,可能俩人都看出对方是真心为她们小姐办事。
如今听到月牙如此照顾她,她很感动。
但是她并不会扔下她,一个人离开。
虽然没有把心里想法说出来,但是心里已经做了个决定,等月牙好不容易割断绳子,外面已来了人。
是身躯挺拔而左脸上有一道疤痕的男人,旁边穿盔甲的兵对他露出讨好的笑说“这是新送来的,都细皮嫩肉,还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