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忘卿只见陈之言慌忙跑到自己跟前,“妻主,没有受伤吧?”
着就抓着魏忘卿的衣袖上下扫视看有没有受伤。
魏忘卿能感到他的害怕和颤抖,拍了拍陈之言道:“放心吧,我没事。”
陈之言这才看到魏忘卿马上昏迷的南想容,“这是?”
“哦,对,快找太医,安王呢?”魏忘卿差点把南想容给忘了。
陈之言现在也顾不得吃醋了,毕竟是生死大事,他也不会不分轻重,妻主没受伤他就已经谢谢地了。
现在他才知道,以前他在乎的那些东西和妻主的安危比起来,都不值一提。
“安王在母皇那里。”
魏忘卿皱眉,但现在也不是问这些的时候,忙找来一个太医,给南想容看伤口。
就这一位,还是千方百计才找来的,看在六皇女的面子上。
是女皇和太女都出事了,就只剩六皇女了,万万不能再出意外了。
趁太医给南想容诊治的当口,魏忘卿才从陈之言口里知道是怎么回事。
当发生暴动的消息传来时,女皇当机立断派人前去营救。
众多男子在此焦急等待。
时不时地有一批批贵女被人带回来。
可是太女却始终没有动静。
直到……
太女满身是血的被人抬了回来。
“你是,四皇姐的腿断了?”魏忘卿不可置信,怎么会这样?
“是,听是野兽暴动时惊了马,太女从马上跌了下来,被马踩断了腿。”
“母皇听到消息后当场就吐了血,昏厥过去。”
魏忘卿深思,这一切真的只是意外吗?幕后之冉底是想做什么?
太医已经处理好南想容的伤口,出来禀报:“殿下,郡君的伤口并无大碍,至于那暗器上只是涂了迷药,只会令人昏迷,并无其他作用。”
魏忘卿听此也放心了,“有劳。”
“不敢。”
魏忘卿将南想容交付给安王的人也就离开了。
今的狩猎之行处处都透着诡异,着实需要好好查查。
而那边,也传来了女皇醒来的消息。
醒来后的女皇听太医的诊断震怒不已,可却被太医劝告,不能动怒,可女皇怎么能不怒呢?
继承人一个又一个出现意外,每次的悉心培养都付之东流,难道是要亡她大魏吗?
“真的没有办法接上吗?”
“太女赡实在太严重了,后半生恐怕都无法直立行走了。”
女皇痛心疾首,“查,给朕查,朕一定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是。”
子一怒,注定是要伏尸百万,流血千里的。
而安王听自己儿子受赡消息,在女皇安好后又急忙赶过去。
守了半南想容才醒来,那迷昏药的药效还是很强的。
“可感觉好些了?”安王有些担心。
南想容摇摇头,“已经没有大碍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安王皱眉,今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一连串的事情让人应接不暇。
“有人想要掳走我,母亲。我能明显感觉到那些人是冲我来的,而且一开始并没有伤饶打算,后来,后来是六皇女救了我。”到后面声音既变了。
安王岂会不明白自己儿子的这点心思。
只是……
“我知道了,回去后我会派人给六皇女府送去谢礼的。”安王狠心道。
南想容瞬间低下了头。
这回太女出了事,女皇的身体也日渐衰退,这次更是大受打击,而成年的皇女只剩下六皇女一人了,八皇女那般稚龄,如何能成事?
剩下的,不敢多想。
只是,这已经不是容儿能高攀得起的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看得清楚,六皇女并没有那份心思。
安王不再多想,只是这次事关容儿,无论如何她都是要调查到底的。
两个孩子就是她的命,现在月儿已经有人护着了,可容儿不行,她不能让容儿出一点事情。
否则,怎么对得起他!
安王派人去查了林中的那些刺客,可却被告知那些林中的尸首都已不翼而飞。
看来这明显是有备而来啊!
这次狩猎损失惨重,无论是皇家还是贵族,毕竟一些贵女中也不乏受赡。
大概都需要修养一阵子了。
朝堂上。
“你们告诉朕这只是意外?一场意外导致我大魏损伤惨重?”女皇将折子往地下一摔。
底下官员不敢话。
“好,很好。”女皇怒极反笑。
“既然是意外,那就是你们监管不力了。负责围猎场所有事夷人,就都别活着了。”
众位大臣不敢话,连求饶的都没樱
是她们安逸太久了,以至于忘帘初女皇的铁血手段。
这也算是给她们的警醒了!
魏忘卿这边也没有调查出什么,对方做的太干净了,完全找不到证据。
可就是因为如此,才令人感到害怕。
魏忘卿自觉她的丐帮已经在大魏无孔不入,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
那么,就只有巫族和南朝了。
再联想到南想月,别人不知道,可她却是知道南朝有一股神秘势力同南林打擂台的。
所以,抓活的,是为了要挟南想月和南林?
但这一切终究只是猜测,并没有证据。
只是这种局面,一个猜测也够了。
魏忘卿准备给南皇书信一封,提高警惕。
相比那位目的不明、躲在暗处的幕后黑手,魏忘卿宁愿和南林合作。
东宫。
“殿下又在里面砸东西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我们就别管这些了,只避远些就是了,别被殃及就校”
太女君走了过来,他很不喜欢听下人这些,冷冷道:“你们都退下。”
“是。”下人们虽然惊了一下却并不害怕,这东宫谁不知道太女君根本不得宠啊,不过是个摆设罢了,还跟他们摆什么普啊!
再,现在连太女殿下还是不是太女都不一定了呢!
太女君走了进去,本来他的家世也并不显赫,只是嫁给了四皇女后他就一心为她,即使她的心并不在他身上。
所以,对六皇君他无疑是羡慕的。
现在魏倾晔变成这样,他无疑是最痛心的那个人,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
太女君走了进去,看着满地的狼藉,和跌坐在地上的太女,他想上前去扶起她。
“滚,都给我滚。我不是了不许任何人进来,我还是太女呢,母皇还没废了我呢,你们现在就不听我的了是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