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炮甲板内,一门门炮口对转,一炮弹被整齐堆放在火炮旁的炮架上,几乎是与此同时,舰队前方的黑影纷纷从海面炸起,一只只身高将近百米,长相怪异无比的海王类将舰队包了个半圆。
“开炮!”
“开炮!”
“开炮!”
即使是牺牲了火炮数量为代价的运输舰,但是每一艘依然拥有两层火炮甲板,总共80门左右的12磅炮,舰首更是一座三联装的18磅炮。这样的火力碾压四海内绝大多数海贼船,即便是在伟大航路前半段,依然能够对所遇到的海贼形成强大的火力压制。
一枚枚炮弹被高速抛出,在海王类的身体上纷纷爆炸,耀眼的火光的震耳欲聋的巨响印证着火炮的威力。
“砰!砰!砰!”三声巨大的炮响过后巨大的反冲力,几乎将旗舰向后推动数米远。这是舰首的三联装18磅炮,剧烈的爆炸几乎将正前方染红。
一声声不知是愤怒还是悲痛的嘶吼不时从海王类传出。
巨大的兽尾不时砸向舰船,有些被炮弹炸回去,有些突破火炮防线的则被一艘各一名的少将们斩断。
一层巨浪在旗舰出涌起,又是一头大的夸张的海王类从海底窜出,它张开了它的血腥大口,朝着旗舰扑下。
“该死!”伊万卡窜上空中,丝毫不惧的面对这头海王类。
“剃!”
犹如闪现一般在空气中不断炸开,伊万卡来到了海王类的面门。
“指枪.黄莲”
将食指折弯的伊万卡配合上了高速的出击速度,犹如狂风骤雨的刺击戳向海王类的面门。
“吼!”受到剧痛的海王类咬向伊万卡的位置,却被他提前躲过。被猩红沾染的双目死死看着伊万卡,随后这头海王类重新跃如海面,不见踪影。
双眉紧皱的伊万卡却没有放松警惕,即使是舰队内不时传来的惨叫,和轰鸣的爆炸也没有干扰到他的思绪。
这时他脚下的海水突然撑开,一张血腥大口一下子将伊万卡吞入,随后重新进入大海。
“少将!”
“伊万卡少将!”
舰队内许多海军目睹了这一幕,他们一脸悲伤,有的痛哭流涕,有的不知所措。这一刻他们的领袖生死不知,谁带他们冲出险境绝处逢生呢?
这是时道真空涟漪冲出海面,飞向空中,接着本就鲜血一片的海水,再次被更加浓重的红色和腥臭所染红。
伊万卡不愧是本部少将,浑身浴血,颇为狼狈的他冲出海水,落在了舰船上。
周围的海军纷纷围了上来询问着伊万卡的伤势,伊万卡则面目狰狞地看向远处的大海,那里依然不断有巨大的黑影逼近,他甚至隐约看到了几道巨型海王类的身影。
“这里还是无风带边缘,遇到的都只不过是普通的海王类,再这样下去无风带中心的巨型海王类说不定都会被吸引过来。”伊万卡电光火石之间已经分析了利弊,他知道舰队不能够在前进或者呆在这里了。
“boom!”舰队的三号舰底部传来一声巨响,没过多久身边的副官拿着电话虫匆忙地告诉伊万卡,三号舰的锅炉房受到海王类攻击爆炸了,三号舰已经无法开动了。
“用牵引缆绳,一号舰和二号舰牵引三号舰,快速驶出无风带,返回北海。”伊万卡做了一个最明智的决定,再不做些什么这支舰队很可能覆灭在这片文明荒漠的死海之中。
舰队边打边退,弹药储备飞速下降,但是所幸凭着三位少将的拼死阻拦,除了锅炉房爆炸的三号舰外,其他舰艇在没有受到严重伤害。
巴伦支海此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的天空中,一道被乌云和电光夹杂着的气旋缓缓形成,时不时的雷暴降下,让人以为这就是末日景象。
而此时海面上,7艘海船一字排开。黑洞洞的炮口对准了前方。
海狗号的舰首甲板上,桑切斯拿着一支单筒望远镜看着远处的海平面,他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运输舰队万一不会出现一般。
而在鲨浪海贼团的船上,亨利众人早已走出了船舱,他们围着栏杆看向远处的海面。这时一个哥年轻的男子走了过来,看了一眼亨利众人朝菲利普斯问道:“菲利普斯,他们是?”
菲利普斯看到来人,也不紧张笑着说道:“库博呀,他们是我的朋友,我特意邀请他们来帮助这次行动的。”
名为库博的男子点燃了一支香烟看了看菲利普斯身边的众人,小声对菲利普斯说道:“还是小心一点,你知道的,最好不要让桑切斯船长他们知道,不然我们都要受到惩罚的。”
菲利普斯咧着笑了笑:“行了,知道了,你还不放心我!?”
库博点了点头,重新回到了上层甲板。
亨利看见男子远去的背影朝菲利普斯问道:“这是谁?看起来你和他的关系挺不错的?”
亨利很清楚菲利普斯那高傲的性格,很难有人入他法眼,而刚才那个叫做库博的男子居然和菲利普斯谈的不错,这倒是让亨利有些惊讶。
菲利普斯:“他叫博耐.库博,是鲨浪海贼团的水手长,为人挺仗义的,身手也过得去。我来到这艘船以后能谈得来的也就他一个了。”
“那个……!”瓦尔波突然转过头看向菲利普斯。
“怎么了瓦尔波?”菲利普斯疑惑道。
“你不觉得,那个男的很眼熟吗?就是博耐.库博。”
“眼熟?”菲利普斯没太懂瓦尔波的意思。
“很像三年前,我们逃离白霜镇时,在船尾发现我们的那个男人。”阿尔弗雷德转过头面无表情的对菲利普斯说道。
“怎么可能?如果是这样…….”刚想反驳的菲利普斯突然没有说话,而是陷入了沉思。
“有意思了。”亨利摸着下巴,看向远处的大海,他不打算插手这件事。
“可是,当时那种能见度,不可能人的出吧?”菲利普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相信。
“如果是我一个人的话,还有可能看错,但是既然阿尔弗雷德也这么说,那就没错了。虽然样子看不他清楚,但他那个身形,那个动作我无论如何也忘不掉,毕竟那是我们最近经死亡的一次,任何人都会留下深刻印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