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熠的话将周围的人着实惊了一下,现场除开不认识他的记者之外,其他人就像不认识他一般。
只觉得他对卓时语会不会太过宠溺零,后又觉得可以理解,毕竟自古英雄多好色,人少不枉风流,不过到底还是对卓时语比之前的那些女人要宠溺的多。
但听在这群记者的耳里又是另一种解读和另一个爆炸性的新闻。
当然人亲口爆料,他们怎么可能错过这样好的机会。
举着话筒又是一阵发问:“先生你是已经和星熠集团的安爷见过面了吗?”
“你们是什么见面的?”
“你是否已经和安爷那边达成了协议?”
“对于你和卓时语交往的事儿,安爷有过自己的看法吗?”
“安爷是不是其实早就有想甩掉卓时语姐的想法?正好借此机会摆脱卓时语姐。”
“星熠集团还会按照约定继续向卓氏拨款吗?”
“先生请问你的职业真的是模特吗?网上能搜到你的照片吗?”
“先生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
七嘴八舌的连环发问,想到哪问到哪,有两个问完自己想问的记者将话筒递至安熠下颌的位置。
这时安保和文一铭已经冲进宴会厅,几个健步就来到人群中,试图先将这群记者和安熠几人隔离开。
文一铭则是快步走到文远鹏身旁,低声问道:“怎么了?”
文远鹏面对记者的行为又气又怕,气他们打扰到安熠,事情发生在他的地盘,他害怕怪罪于他。
又气又怕交织着,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这个时候来问他话,无疑是往枪口上撞,况且来问话的还是文一铭。
“怎么了,你自己不会看吗!
骗你老婆干的好事,愚蠢!
我不是交代你去叫她打电话给记者吗?你怎么办的事!”
文远鹏怕被人听见声音压得低,绕是声音很,也能听出来其中的愤怒。
本来已经气的不行,现下看见文一铭也就更气了,谁让事情是卓芊芊做呢?他气自己怎么就找了个爱作死的儿媳妇,更气自己的儿子居然连个女人都看不住。
最可气的是,他明明就已经吩咐过文一铭找到卓芊芊后,让卓芊芊阻止记者采访卓时语,转而采访自己,连怎么做都已经告诉文一铭了。
但文一铭居然还是让记者采访了卓时语,现在好了,记者不仅采访了卓时语,还连带狠狠的采访了安熠。
文远鹏现在不仅是又气又怕,还多了个恨,他恨铁不成钢,他明明已经告诉过文一铭怎么做,他居然还做不好,居然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
他所有的愤怒毫无掩饰的宣泄,眼神狠狠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文一铭也压低声,支支吾吾回道:“我了,可是她半不通,好不容易通了给记者打电话,结果记者这边完了。
我能有什么办法,嘴张她身上,她不愿意打电话我总不能替她话。”
文一铭也觉得自己憋屈的很,我什么都没做,怎么到头来还成了他的错。
卓芊芊不听他的话,他能有什么办法,再了,这个女人也不是他选的,结果到头来怎么什么都是他的过错。
可从的习惯了言听计从,就算他有自己的想法和意见也不会出来反抗。
“她不愿意打电话,你不会想法子让她打电话吗?
真的气死我了,一个不省心两个不中用。”文远鹏压低的嗓音差点因为情绪的激动喷谢出来,奈何碍于旁人在,不得不用力压制着。
“是不是发生了很严重的事?”
文一铭来的晚,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只知道来的时候记者好像是在问安熠什么,但又不敢确定是在问安熠。
就在他刚问完话的时候,安保也上前准备上手推拉记者,安熠却对着正指向他的话筒,眼神冷漠却透着认真,语气淡淡道:“我叫安熠。
星熠集团既不会撤资卓氏,也不会停止入资卓氏。
而我确实是喜欢卓时语姐,也确实正在追求卓时语姐,不存在想要摆脱她的这种法。
还有,以后再要做什么采访报道之前,首先应该事实的去了解被采访的人。否则报道很容易就变成造谣。”
简单的陈述听在文远鹏几饶耳朵里或许是场面话,不过他却知道他的话到底有几分真。
更是透过乌龙的采访将自己的心事述了出来,他是喜欢卓时语,也确实是想要追求她。
在这场被有心设计的场合下表白,出来倒也自然顺口。
但得到另类回答的记者们,有那么一瞬间被惊得反应不过来。
他了什么?他是安熠?
记者们忘记了采访,安保此刻也上前把围着安熠等饶记者往后推拉。
记者们也不再反抗,任由安保推挪着他们。
记者想不通,他竟然是安熠?
知道他们刚才都了什么,模特?
知道他们刚才竟然和安熠起了冲突。
记者忘记了采访,心底止不住的担忧,自己会不会被安熠报复?自己会不会因此毁了前程?
如果是因为安熠被公司开除,怕是整个锦城没有哪家媒体公司敢收留他们了。
又忍不住祈盼,这么多人,也许安熠没有记住自己的长相呢,他们今来采访也没有带工牌,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或许能侥幸躲过一劫呢?
此刻只恨哪个被拍点照相机的记者,若不是他,他们怎么会对安熠发动攻势,又怎么会得罪安熠?
记者的脑子里只装下了安熠的第一句话:我叫安熠。
至于后面的话,他们已经听不进去了,或许能听见,那也是等回去后翻看采访机回访才能回想起来。
他们没心情听见,其他人可是听得清楚,特别是卓时语。
面对这种另类的表白方式时,她着实被吓得不轻。
文远鹏他们或许觉得安熠的是场面话,不过是男人逢场作戏惯用的话。
或许他们觉得安熠是喜欢卓时语,但也是一时的喜欢,毕竟他们之间本就是金主与金丝雀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