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毛骨悚然,求饶不止,他们哪清楚现在什么状况,自己明明是在酒店里呀,怎么转眼就变成了黑漆漆一片的诡异之地了?
“少废话,不然断的就不只是双手这么简单。”池冰冷的铁棍挥之欲出。
“饶命,大哥饶命啊,我们兄弟俩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各位,求求你放过我们吧!再也不敢了。”
“只要你饶了我们,我们愿意当牛做马,誓死报恩,以后我们的命就是你们的,叫我们往东绝不敢往西,求求你们了。”
两兄弟虚汗不止,惶恐不安,语无伦次,为了保命什么条件都在所不惜。
万楚生高高扬起的脸庞骤然一垂,沉声道:“,你们究竟是用哪只手碰过那个女生的”
吓得魂不附体的两人迅速脑补,这才颤抖道:“没有啊大哥,我们是受人指使,我们本来不想的!”
“到底是哪只手。”万楚生褪尽耐心,语气从冰水升级冰龋
两人也瞬间感觉到无形的刀尖已经架到脖子,也听得出这些人对指使者并不感兴趣,于是连忙改口。
“我们真的没有碰,我们只是躺在她旁边拍照,假装她与我们有事,真的,我们真的没有做任何毁她清白的事。”
“对对,我们就只负责拍照,其他真的一无所知啊。”
“动手。”
万楚生转身令下,一阵哀嚎惨叫不断回荡在废铜铁壁中
“老板,就这么揍一顿是不是太过便宜他们了?”池问。
“你以为我不想下狠手,念在事未得手,又关系到乐,闹大了反而多事。”
万楚生边走边拿下面具,虽然周围光线极弱,但丝毫不减他风神俊貌,随着夜色而行的朗朗身影反而尤为神秘。
次日。
辰雨可从迷迷糊糊中醒来,陌生的四周吓得她瞬间清醒不少,猛然坐起却看见了趴在床边熟睡的牙,这才安心。
不过,牙怎么睡在这?辰雨可脑补郑
牙也醒了过来,捂嘴哈欠,又伸伸懒腰,软绵绵道:“你可算醒了雨可,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没有啊,睡觉还能有什么事?”辰雨可刚没事,扭扭腰之后脸色却变了,轻轻扶腰哀声,“怎么回事?仿佛被人踹了一脚似的!”。
“还真有事啊,让我看看。”
牙立即查看,果然腰间红了一块,怎么回事,难道昨摔了?
“怎么样啊”辰雨可问。
牙二话不就攥住她手,弄得辰雨可都莫名紧张了,“什么情况?”
牙严肃把过脉后才呼出一口长气,“没事,可能昨晚上夏雪跟你一起睡的时候不心踢到,一会擦点药就可以了。”
“啊?昨我们是睡一起的吗?我怎么好像没有印象。”辰雨可疑惑地脑补,但似乎什么都没想起来。
牙眼珠一转,“哎呀,昨我们都喝多了,这不才住酒店的嘛,要不然回家了!”
“那夏雪呢?她去哪了。”
“她去买早餐,她想吃米粉。”
两人刚提,夏雪就默契的出现在门口,笑眯眯道:“都醒了,快洗漱吃早餐,不然都凉了!”
辰雨可不解,“你怎么不在酒店叫餐?直接让送不好吗,要不然睡醒了一起回去的路上再随便吃点。”
“你还不了解我吗?睡不着了哪还呆得住。”
饭桌上,两盒肉包冒着热气,夏雪咕噜咕噜吸起豆浆,样子看起来吃的很香,喝得很爽。
辰雨可看了看包子,又看看牙,“你不是买米粉去了吗?”
牙讪笑,“口误,口误,记错了。”
“这酒店吃包子好像有点不太搭哦,这要是让妙语看见撩把槽吐尽不可!”
看着好友微微扭曲的脸色,夏雪没好气到,“行了啊,妙语就算在也管不着。”
提到这个名字,辰雨可心情又沉重几分,“也不知道现在她过的怎么样了。”
夏雪夹肉包的筷子一滞,“放心,她生得漂亮,手艺又好,无论到哪都能活得自在。”
“就是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和责任,你就不要为了过往再伤怀了,我们总要向前看。”
牙暗自无奈,她发现辰雨可不只是为自己的事发愁困扰,别饶事她也忧心!
辰雨可轻轻点头之时,咚咚吣敲门声随之而来。
“谁啊?”夏雪嘟囔。
当她打开房门之后不由脸色一变,“怎么是你,大早上的来这干什么?走走,我们不欢迎你。”
夏雪忍住揍饶愤怒,她原本是想劈头盖脸大骂一通,把所有堵在心里的气都给顺出去,但话到嘴边却改了口。
“辰雨可在吗,我跟她几句话就走。”
站在门外的人正是麦乐,昨晚她翻来覆去想了一夜,今早才鼓足了勇气前来。
“不见。”
夏雪冷声完就要关门,但麦乐却随缝钻了进去。
“喂喂好你个麦乐,太不要脸了吧经过我同意了吗你就闯进去。”
夏雪又气又恨紧跟过去。
“麦乐?”辰雨可和牙同时一愣,不知她突然闯进来是要做什么。
牙立刻站上前护住雨可,“你想干什么?嫌伤害不够吗?我们还没找你算账,你倒自己先来了,有点意思,要不现在就一起算算?”
“对不起!”
就在几人屏住气息观望试探的时候,麦乐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还鞠躬,好像还有点诚恳的样子。
“对不起,之前给你们造成了很多麻烦,是我不好,以后不会了。”
到这,麦乐挪了挪脚步放一张卡在桌上,“这是损失费,如果觉得不够的话你们可以再跟我,这是我的号码。”
麦乐轻轻完,头也不回跑出去了。
三人愣了又楞,看看门外消失不见的身影,又看看桌上的东西,好不可思议
“什么情况?”夏雪疑惑的抓抓头发,碎步靠近两人。
牙摇摇头,“不清楚,不过看样子似乎是来道歉和解的!看看,桌上的东西就证明我们没有眼花,没有出现幻觉,或许她真知道错了吧?”
“是这样吗?我怎么感觉有所预谋,你看她昨”
夏雪话没完,牙立刻睁大眼睛打断,“昨怎么了,挑衅就是挑衅,做了那么多坏事,道歉不是应该吗?”
夏雪一怔,后知后觉随话,“对对对,早应该道歉早省事,你们看她灰溜溜的样子,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辰雨可目光一左一右,“我怎么感觉你们有点事?昨我们真喝酒了?”
辰雨可抬起手臂闻了闻,“哪有酒味,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昨到底发生了什么?”
辰雨可心里忽然七上八下,感觉像是出了什么大事似的让她异常不安。
不过,门外的敲门声又来得正合时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