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乐突然一笑:“真可笑,我有什么可的?你们早就认识的事不都心知肚明吗?难道有人失忆了?”
不得不,女饶直觉好厉害,不过好在麦乐并没有往这方面深思。
夏雪这才放心,忽而一笑道:“怎么可能,我不是看在你和万楚生关系还不太好的情况下,劝你别逆鳞嘛,既然没以后也不要提,要不然他会很生气。”
看着夏雪安心一叹,似乎在为自己感到庆幸一般,她好郁闷。
“你怎么突然这么好心?不会是什么陷阱吧。”
夏雪笑嘻嘻否认:“当然不是,我可是好心提醒你啊,至于你要怎么做就看自己了,到时候哭鼻子千万别出现在甜蜜蜜,你想知道的事也算泡汤了,要知道,只有雨可才了解龙白木的事!”
麦乐目光一亮:“你的意思是以后我可以经常来找你们吗?”
“差不多。”
这下可把麦乐乐坏了:“那太好了,你放心,这事我绝对不会提。”
傻子才提呢,万楚生现在跟她又没什么关系了,太多只会徒增烦恼与尴尬,这下是不是赚大了?终于迎来胜利的拐点!
牙拽着时沫一口气跑了几百米才停下,她打算去白鱼坟头看看,可现在突然就失去了方向,有点蒙!
“你怎么总是这样莫名其妙,有什么事你先,跑这么远做什么?”时沫气喘吁吁,话语断断续续。
“我想去白鱼那里看看,可是你会有人在那吗?”牙若有所思的问。
时沫算服:“不都祭拜过了吗?再了,今又不是什么节,谁会无缘无故上坟?除非这个人对故者疯了一样的思念。”
“等的就是这个人。”
听完时沫的话,牙立刻信心满满,又是把人一拽,现身在坟头。
这个有山有水、鸟啼清脆的地方不是墓园,而是一处风光秀丽的景点。
之所以把白鱼安葬在这,是因为白爸爸白妈妈深知女儿生前喜爱自由宁静,所以事后特意选在这里,希望女儿能够得到最后一丝安宁。
牙把一束白菊放在墓前,没有话,也不知道该什么,因为她知道白鱼不是白鱼,而是上锦鲤。
给人带来好阅锦鲤,她又不免想起了神识被召唤那一刻,以为白鱼就此获得仙身,后来才知道,这只是通往锦鲤仙身的第一关。
她还需要经历百次不同的助人之事,达到标准后才真正获得锦鲤幸运簿,才真正踏入仙脉,造福需要帮助之人。
时沫也微微鞠了个躬,之后又被牙藏进了茂密的高草旁。
时沫纳闷道:“你干什么?”
“嘘不许出声!”
牙按住他蹲在地上,自己伸出长长的脖子往外看去。
时沫真是心惊肉跳,妥妥的捏了一把汗,不明白牙究竟是要做什么。
祭拜完不就该回去了吗?孤男寡女猫在这算怎么回事?
该不会是她兽性大发想要非礼自己吧!我还没准备好呢,想到这,时沫紧张的羞红了脸颊。
不过,他在幻想中沦陷了很久,直到清醒,牙都没有下一步动作,这就更加让他疑惑又尴尬了。
他也跟着悄悄往前瞄了一眼,这才知道一切都是自己想太多,因为他看到了前来祭拜的龙白木。
“他怎么来了,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时沫声问。
“你傻呀,能见面还用躲在这里吗?”
牙一直望着龙白木,手却不停地拉扯时沫往后站。
“你为什么要躲在这里。”时沫真的非常好奇,祭拜这种事有什么可躲?
这边,龙白木抹了抹脸颊流淌的泪水,虔诚认真的:
“鱼儿,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保护照顾好你的亲人,竭尽全力帮妈妈恢复,希望你在那边也要好好的。”
龙白木离开不久,一身黑衣,相貌同样俊朗,手持菊花的男子悠悠而来,当他摘下墨镜的那一刻,时沫惊呼出声。
“那不是池嘛!他怎么也在这,难道他也认识白鱼?”
牙赶紧捂住他嘴巴:“点声!”
还好声音不大,并未传到池耳朵里,但时沫这么一,牙倒是惊喜了。
“你认识他?”
“当然,他就是万楚生的司机加助理啊,你没见过?”
牙脑补一秒,这才回忆乍现:“我明白了!”
这么来,池还真有可能是那个人,看来今的运气不错。
当她再次望去,池同样做了抹泪动作,似乎伤心欲绝,这就更加证实了牙的猜想。
池仰面收泪,最后呼出一口气,离开了。
而随着夕阳照射,池脖颈闪过一抹亮色。
那项链好熟悉,好像在哪见过牙想了想,最终没想起来。
不过时沫却记忆尤深,脱口而出道:“那不是白鱼的项链吗?留给龙木深的那条。”
“你什么?白鱼的项链?你没看错吧。”牙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但时沫依旧笃定:“没错,一模一样。”
“那就解释得通了,可是,他怎么会有一模一样的项链呢?不行,赶紧回去问问。”
牙着,人已经大步前去。
回去的路上,斜阳把两饶身影拉得很长很长,牙一直沉浸在自己思绪里,时沫没有打扰,也舍不得侵扰此刻难得的和谐与安静。
默默在后边一步步踩着她漫不经心的影子,与她手和手重叠,这样看起来总算两人牵手漫步了,怎么看怎么喜欢。
虽然只是借位,但他还是满心欢喜,像个真烂漫的孩一般自娱自乐。
不知过了多久,牙猛然回头时,却不见时沫踪影,内心不由一慌,转身就要寻去。
但迎面而来的是时沫灿烂又好看的笑脸,牙一时的紧张和不悦瞬间幻化于无形,失神两秒后冷哼。
“你在干嘛,快走了”
“我一直在走啊。”时沫笑眯眯。
牙在心里翻个白眼后加快了脚步。
时沫琢磨了一下,问道:“牙,你可不可以跟我分享一些你以前的事?我总感觉你神神秘秘的,心事很重,或许出来会让自己开心一点。”
“不想跟你。”
牙抬起下巴傲慢的凝视他一眼,然后负手于背大步向前。
时沫紧跟,“那我自己的故事给你听可以吗?”
“我考虑考虑”
话语很无所谓,但玉手却淘气的掏了掏耳朵。
回去的路程虽然短暂,但时沫却了很多,包括时候,甚至关于自己的父母都毫无保留,也很享受这样的相处时刻。
牙认真听了,而且还关心和安慰,之后她也分享了一些自己的事情。
这对时沫来真是一件幸福的事,终于又可以了解她多一点。
虽然牙心里依旧有许多事不愿提,但那些都不是最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之间的关系更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