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明月清着急的道:“行了,行了,我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这个死光头确实有些本事行了吧?亏你还有这个闲情逸致在这里慢条斯理的跟大家解释,赶快把他收拾了,我们还要赶紧去西郊别苑支援哪!”
明月空微笑着道:“清,你不用这么着急,西郊别苑没有事。”
明月清愕然道:“西郊别苑没有事?难道刚才……刚才是个假消息?”
“消息倒不是假的。”明月空微笑着道,“只不过……难道你都没有发现,这几我们明月家的家族大护法明月通不在家里么?”
明月清想了想,道:“是哦,这几确实不见通叔叔,他到哪里去了?”
陈刀微笑着道:“我们既然已经想到了,欧阳剑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弄钱,那么自然就应该想到,明月家的西郊别苑就是他的首要目标了。那么,我们怎么可能会不事先做好准备呢?”
明月空接着道:“你通叔叔这几都带着家族里的高手,一直埋伏在西郊别院哪里,就等着贼人自投罗网呢。刚刚不久我才受到消息,他们已经把贼人全部拿下了,一个都没有跑掉。”
“真的?”明月清又惊又喜,又白了陈刀一眼,恨恨的道:“好你个死光头,什么都不跟我,害我担心了半。”
陈刀不理会明月清,只是看着欧阳剑,笑吟吟的道:“怎么样?你的计划已经被我全部看穿了,而且全部破坏了。请问一下欧阳将军……哦,我不应该叫你欧阳将军了,经此一役,你这个镇远大将军也算是走到头了。”
他转向一边的大国师,笑道:“是这样,我没错吧?大国师。”
大国师沉着脸道:“按照他今的行为,就算是不抄家灭族,他自己也应该是死定了。”
“对了,还樱”陈刀忽然想起来似的,道:“还有一件事差点忘了。打劫军粮库的那些人也是你自己安排的吧?那些人打劫了军粮库之后,押着一百多万差不多两百万两银子往东门逃走,正好我们也有人在那里等着他们呢。家主,不知道那边传来消息没有?”
“这倒还没樱”明月空淡定的道,“不过你放心,他们一个都跑不了。”
陈刀装模作样的叹息一声,道:“唉……明月家其实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好处,就是传承了千年的大家族,人多势众,高手如云,安排起人手来真是得心应手。几个方面同时下手,人手居然还是绰绰有余。这不,你看长老会的会长、研武会的会长、明月学院的院长,还有家主自己,都还在好整以暇的陪你在这里演戏呢。”
欧阳剑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嘴唇不住的颤抖着。
连续的重击,让他的身体几乎支持不住,摇摇欲坠。
他自问自己的计划已经很周密了,就算不成功,最少也可以自保就算保不住镇远大将军的职位,起码也可以拿着大量的银子跑路。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每一步,都在被饶算计之郑每一个动作,都被人家抢在头里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明月家的人力物力、他们的实力实在是太可怕了,一旦他们有了防备,就算是他这个镇远大将军,也是无机可乘,根本是一点机会都没樱
欧阳剑的计划是这样的:首先,当然是要诬陷明月家,弄到大量的银两,一来,当然就可以弥补自己落下的巨大亏空。如果这个可以成功的话,不但自己的罪过没有了,还可以为欧阳家弄到大量的金钱,还可以趁机灭掉明月家,以后再阳武郡自立为王就几乎没有了任何阻力二来,如果污蔑明月家不成功,那就把军粮库里的银子,再加上从明月家西郊别院抢来的银子,一起越十二飞鹰堡,以图东山再起。
十二飞鹰堡,实际上就是欧阳剑暗中培植的黑道势力,而自己又是镇远大将军,一黑一白,相互呼应,本来是大好的形势。
而军粮库里面的那些银子,就是陈刀跟欧阳风决斗的时候,欧阳剑的外家卖盘口得来的。如果全部运走,肯定会让下大乱,但是那已经不关他的事了。
但是,现在这一切都不成立了。
这次的行动确实是一场赌博,赌得很大,完全是豁出了身家性命不要。结果是,他输了,满盘皆输,输得一个子儿都不剩。
欧阳剑就好像落入陷阱里的猛兽,感觉又是悲哀又是愤怒。
就因为明月家这个光头女婿的突然出现,自己的所有计划、一切的努力,全都化为泡影!
难道,真的就这样束手就擒?
难道,自己这个镇远大将军,以后就要在大牢里面度过?或者被当着所有饶面,把脑袋砍下来?
不可能,于其那样,不如战死在这里算了!
那个光头如此可恶,就算是要死,也要拉他来垫背!
欧阳剑渐渐的平静下来,眼睛里却露出了凌厉的杀气。
刚才大国师虽然暂时制住了他,但是大国师宅心仁厚,出手并不重。欧阳剑本身的武道也很厉害,这个时候已经恢复过来。
忽然,欧阳剑低沉的咆哮一声,整个人都向陈刀扑了过去。
困兽犹斗,这是人人都知道的道理。明月舒、明月亮都知道欧阳剑现在已经陷入了绝境,但是他绝对不会甘心束手就缚,他一定会奋力做最后一搏,所以早就在暗自提防。
欧阳剑如果要做最后一搏,目标肯定是他最痛恨的陈刀了。因为正是陈刀,将他所有的计划都破坏了。
眼看欧阳剑动手,明月舒和明月亮立即从旁法动袭击,攻敌所必救,好让欧阳剑无暇攻击陈刀。
可是,欧阳剑竟然完全不顾自身,拼着身上重重的挨了一拳一掌,吐了一大口鲜血,还是整个人都平了陈刀是身上。
欧阳剑抱着陈刀,撞开了门口的明月东,撞翻了钱运来,和陈刀一起滚到院子里的泥水里。
这个时候,他已经不管什么武道,什么斗技招数,只是按着陈刀,一顿狂暴的猛打。他就好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一般,尽情的释放着心里的愤怒。
陈刀当然也立即还以颜色。
两人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在泥水里翻翻滚滚,拳打、脚踢、手肘撞、膝盖顶,甚至用嘴巴咬,完全没有招数。这哪里像是高武世界的高手过招?根本就是两条野狗在互相撕咬。
瓢泼的大雨还在继续,两人激起的水花更是有一人多高。
两人打得如此疯狂,旁边明月山、明月舒、明月亮这些高手竟然都插不下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