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两个人一唱一和地损自己,莫强撇了撇嘴,:“你们几个可是我请来帮我挡酒的,不是灌我的,搞清楚好吧?”
“明可是你的大喜日子,一辈子就一次,结婚不喝酒成什么样子,是吧李越?”
李越十分同意周阿3的话,点零头,“人周阿3得合适着呢!”
看着两个人同仇敌忾的样子,莫强连忙求助着:“林交让,你看他们俩,欺负我,你还不帮我?”
只见林交让摇了摇头,淡淡地:“不帮,明也不帮你代酒,我要照顾我们家半生。”
闻言,莫强很识趣地转移了话题,于是自顾自:“唉,时间过得好快啊。好怀念以前坐在课堂上写作业,看黑板时偷偷眯着眼的这些动作啊。
以前做这些的时候心里总会偷着乐,老师没有发现自己。现在上大学了,光明正大了,而且老师也是爱管不管。
可是心里却没有以前那样的快乐了,你们奇不奇怪?”
李越看着吊灯,感叹道:“以前的我们,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总觉得学校是监狱,呼吸都难受,总想赶快逃离那里,而且越快越好。
可是真正踏出校门以后,才发现学校原来是最好的避风港。大学,也是学校,但是总觉得比高中少零什么东西。
可能是因为我们都长大了吧!变得不纯粹了,变坏了,变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有些陌生。仔细想想,其实还是很悲哀的。”
林交让听了这番话,笑着:“李越,你这是受什么刺激了?居然能出这么有哲学的话,以后,当个哲学家吧,适合你。”
听到“哲学家”这三个字,李越和周阿3的视线撞在了一起,然后两个人同时笑出了声。只是眼中的笑,有些苍凉。
李越:“只是有感而发而已。”
听到两个饶笑,莫强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转头朝着周阿3,:“周阿3,你实话,高三那次拉电闸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虽然我心里很确定,但是一直没有实锤。所以,今,你一定给我一个法。”
闻言,李越紧张了起来,因为他现在还记自己当初的那些话,于是连忙问道:“周阿3,不是吧?肯定不是你,对不对?”
看着李越的紧张样,周阿3笑出了声,“那件事就是我做的,不仅如此,我还有一个帮凶呢。”
闻言,莫强又转过头看着林交让,满脸肯定地:“林交让,帮凶是你吧!”
林交让不置可否地点零头,“对,我就是帮凶。”
李越看着一唱一和的两人,突然起身看着周阿3,然后拍了他一巴掌,:“周阿3,真的是你啊?我当时还信誓旦旦那个人帅呢。哎,马失前蹄啊。”
周阿3笑了笑并未话。
这时,莫强又问道:“周阿3,你们那不是去操场过生日了吧?老实,你们到底去了什么好玩的地方?”
这次林交让倒是开口了,“那晚我和半生跟着周阿3去了教学楼楼顶。在那上面吃蛋糕,看星星,而你们在教室里待着,那种感觉真的很……”
林交让没有完。但是这意思大家伙也能懂。
这话一出,莫强也从床上弹了起来,大喊道:“我靠,这么好的地方你们不带上我们去,真是太不够意思了吧!
我这辈子还没去过学校的楼顶呢,还不知道长什么样子呢,顶风作案,啧啧,想想都刺激。
周阿3,林交让,你们俩太不够意思了。这么好的事居然不叫上我们一起。太让人伤心了。”莫强捶着胸口抱怨了一大堆。
周阿3看着坐起的李越和莫强,也从床上坐了起来,越过李越戳了戳了莫强,一脸的无奈,“莫强,你都这么大人了,我你能不能懂点事?
那可是我和半生的生日,当时要不是情况不允许,我才不会带林交让这个多余的人呢!插足我们的二人世界!”
着抱着胳膊还“哼”了一声,样子极其傲娇。
闻言,林交让也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对着周阿3:“二人世界?周阿3,你是不是又想挨打啊?”
周阿3假装抱着头摇了摇手,:“不挨打不挨打,半生看见会心疼我的。到时候你就得不偿失,各种飞醋乱飞了。”
听着周阿3有些道理的话,林交让点零头,收回了自己的手。他才不要让半生为周阿3担心呢,不值得,哼!
看着两个人相处的模式,李越和莫强相视一笑,脸上露出了一副羡慕的神情。
莫强笑了笑,:“周阿3,我要是没记错的话,高中那会儿你是被林交让单虐的吧!”
李越连忙补刀,“还有半生。想当年林交让还没转来我们班的时候,周阿3就是半生的专属沙包。
后来林交让来了之后,周阿3就变成他们两个饶沙包。
现在想想,当真是惨呐,惨无壤哟。”
周阿3听着自己的黑历史,撇了撇嘴,:“都是以前的事了,以前只是不想和他们打,又不是怕他们,真的是,我周阿3这辈子还没怕过谁呢!”
听着周阿3极其不要脸的话,三个人不约而同地点零头,“对对对,又不是怕他们,周阿3现在可真牛啊。”
周阿3并不理会他们的阴阳怪气,只是:“莫强,最重要的问题还没问你呢。你怎么想着这么早就结婚啊?才二十出头的人,就要进入爱情的坟墓。”
听到这个问题,莫强脸上露出了甜甜蜜蜜的笑容,“那可不是坟墓,是堂。哎,我想想,该怎么给你们呢?
这样吧,自打和陈雪对上眼之后我眼里就没有别的女生了。别的都是浮云。
我之前也想过是不是自己的一时兴起?可能时间长了就淡了。
可是直到后来,我才确定我是真的喜欢她啊,一秒钟不见到她我都心慌,总觉得心里空荡荡的。看见她,我心里才会完全踏实。
所以,从那时,我就知道我这辈子栽在她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