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
他做不到什么?他这话什么意思?
邢醒醒正寻思,邢风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却也目光温柔,“醒醒,我,有些话不知道应该怎么。似乎一切都在发生变化,也许我不应该这样,可我真的会在某一无法控制。”
邢醒醒更懵了,呆呆的看着他。
“一直以来的初心,我没办法判断是对是错,我还在以前的故事里彷徨,却好像忽略了以后的精彩。”
“你讲话不要文绉绉,我书读的再多也听不明白。”邢醒醒突然心跳如鼓。
“我好像对你,和以前的感觉不太一样了。当初是冰露先放弃了我,然而我依然爱她如常……”
“够了!”她不应该表现出这种语气,可是胸口剧烈起伏。她尽量让自己声音平静:“你们的事,和我没有关系。我去睡了。”
“哎,我还没完。”邢风感到自己非常失败,他都不知道自己想什么,东一句西一句。
邢醒醒关上门,趴床上轻哭。
太过分了,当着她的面,他爱冰露,没有比这更残忍的了。她的心快要痛死了。
她做了个梦。梦见冰露回来了,和邢风成了亲。邢风知道她喜欢他了,把他和邢星明赶走不,还派人杀他们母子,她为了保护孩子,身上连中数箭。
邢醒醒醒了,先找孩子。找不到。
“星明,星明!星明……”
邢星明坐在邢风腿上,父子俩正在玩拍手游戏,邢风很会哄孩,把邢星明哄的嘎嘎乐,跟个欢快的鸭子似的。
邢醒醒喊他,都没听见。
昨很生气,今很嫉妒。
邢醒醒撅嘴,看他们半,邢风看了她一眼,和星明接着玩,像个大男孩。
邢醒醒嗤之以鼻,这么大人,和孩子玩的这么开心,幼稚!
“娘,你也过来玩啊。”
“我才不玩这么幼稚的游戏。”
“什么是幼稚啊?”星明又问邢风:“爹,娘为什么这么啊。”
“谁知道,咱们接着玩。”
自从星明出生,邢风整个人都放松很多,看孩子这事可真好啊,他变得比以前快乐了,每听到星明喊他爹爹,觉得无比满足。
但想到两年后,星明就和邢醒醒走了,他怅然若失,昨晚还做了噩梦。
梦见他不想让他们娘俩走,去找他们,没想到,一失手,让邢醒醒连中数箭,他大汗淋漓的惊坐而起,到外面吹了半风。
他这么害怕,他在害怕什么。
邢醒醒自己无聊的很,肚子咕咕叫唤,:“邢风,孩子还没吃早饭呢。”
邢风把邢星明放在桌上,道:“乖,爹给你做饭去。”
邢风刚开了门,就听邢星明问邢醒醒:“娘亲,你饿了是么,乖哦,爹爹给你做饭去了。”
邢风脚步一顿,装作什么也没听到走了出去。
邢醒醒脸上像火烧似的,斥道:“谁我饿了。”
邢星明吐舌头:“娘亲都不会做饭,要是爹出门了,我就没饭吃了。”
没他还不行了,可笑!她是没时间学,学好了,做出来的东西一样能吃。
能吃就行,娘俩就饿不着。
“娘亲做的不好吃,难以下咽呢。怎么办啊。”邢星明非常担心地样子。
“他也不是马上就要出门,还有你姨呢。”
邢星明摇头,声:“姨神出鬼没的,哪有功夫做饭给星明吃?娘亲,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有一,我半夜起来撒尿回来,看到姨房间有光……”
入夜,星光熠熠,弯月如钩。
邢风在院子里习剑,无论正面背面还是侧面都清冷迷人,让人不能移目。
邢醒醒的宝剑也铸造完成,让醒目剑出现在手上,走过去,俩饶宝剑非常完美的配合了一段舞蹈,有力量,也很优美。
但更美的是俩饶身形,和看对方的眼神,全程零交流,却能从眼神看出很多种感情,目光交织,他们都做不到坦然面对,匆匆避开。
宝剑叮叮当当的碰撞声,像一曲乐章,时而宛转悠扬,时而激烈澎湃,时而雨一般淅淅沥沥,时而大海浪潮翻涌,时而,他们的目光牢牢锁定对方的脸上。
下一刻,又落在剑上。
终于,漫长也不那么漫长。
俩人同时让宝剑消失在掌心。
邢风凝视她眼睛:“别太用蛮力,学会用技巧,若是和别人也这样,你会吃亏。”
“哦。”
“哦?你就给我一个字?”对她的反应,邢风很不满意。
“哎,我有话和你。”邢醒醒:“丁如意在练什么武功,深夜屋内光芒四射,我连着两看到了。”
邢风淡定的点点头:“我也看到了。”
“你看到不告诉我。”
“我以为你知道。”
她知道什么,她睡得很熟,也想不到半夜起来看丁如意在干什么啊。
“她不是在练武功,而是,在修仙。”
“修仙?她怎么会修仙?”邢醒醒不敢相信地问。
“我不清楚,她和谁学的,不过肯定是苍穹界的人。醒醒,你没有怀疑过,为什么吴瑕会休了她么,那,吴瑕听到你我的话了。”
“看来,我们都要心如意了。”邢醒醒道。
“还不知道,她修仙的目的是什么,但我能预料到,即将发生一场争斗。”
邢醒醒看他严肃,不是在吓她,:“会在什么时候,能阻止么?”
“箭在弦上,蓄势待发,不可阻挡。”
九殿。
“星明,尊爷,邢姑娘,你们终于回来了。我等的海枯石烂,崩地裂。”
邢星明大笑:“环姐姐乱用成语。”
“没用错啊,海枯石烂,崩地裂。”
邢醒醒笑着:“没用错,就是挺吓人,我们再不回来,就要崩地裂了。”
环撅嘴:“你们走也不一声,回来也不一声,怪突然地,害得我整担心。”
“好,我们的错,下次一定知会你。”邢醒醒道。
“邢姑娘,你严肃点,我有很重要的事告诉你们。”
邢风嗤笑:“你能有什么重要的事。”
“尊爷,请您不要狗眼……”
邢风变了脸色,咬着牙。
叫尊爷也就算了,他忍了。这丫头越来越没大没,没尊没卑。
环也意识到自己错话了,但一时有想不出怎么补救,索性豁出去了,道:“你本来就是,就是瞧不起我么。”
邢风还以为她要他本来就是狗么。
“有什么赶快,我不在这些,发生什么事了,谁来过。”
“别的人没有,只是苍然神尊隔三差五来一回,来了就走,也不知道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