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哎”一声:“冰露上神,我真的很崇拜你啊!”
邢醒醒道:“别多嘴多舌。你给我实话,不我抹了你脖子!”
“好,我实话。我是来看冰露上神是否已经苏醒。尊上,请恕杏花欺骗之罪。”
邢风闻言点头:“醒醒,把她放开。”
邢醒醒皱眉。
“放她走。”
邢醒醒想,是因为,她来看冰露,邢风听了很高兴?
什么不爱,其实还在心里装着。
邢醒醒撇撇嘴,又撅嘴,放开杏花。
杏花揉揉手腕,问邢风:“尊上,我真的可以走了么?”
邢风道:“你还想住下不成?”
“不敢。我还能再来么,我非常崇拜冰露上神。”
邢风非常平静的:“日后不要让我知道你今为什么来这。滚吧。”
杏花吓到了,脚发软,废了好大力气才走出去。
邢醒醒打了一个哈欠:“我回房间睡觉了。”
她走到房门处,转身,恶狠狠地:“你要是再随便进我的房间,随便爬床,心我的拳头!”
邢风向她走过去,眼神深沉有力,十分无赖的问:“儿子喜欢,怎么办?”
“你们是亲生父子,我是多余的,你们每一起睡好了。”
“吃醋了?”邢风嘴边荡漾开笑意。
“和你有什么醋好吃!”邢醒醒关上房门,心扑通扑通跳。
百仙院。
百名花仙都在安然沉睡,只有杏花在星空下等待冰露。
昨,她得到了冰露回来的消息,并约定好在冰露房间见面。
她非常佩服冰露的胆量,丝毫不怕邢风发现。
不过想到此前两年的伪装还真没什么好奇怪。
冰露指派她一项任务,让她监视邢风和邢醒醒,并找机会偷出来邢星明。
昨晚,她见房间里只有邢醒醒和邢星明,以为是很好的机会,没想到邢风会进来,她只好离开,却被邢醒醒逮了个正着。
她办事不力,会不会被骂?
她焦灼的等待着,折根树枝,一片一片的摘叶子,脚下一堆叶子,冰露也出现了。
“上神。”杏花恭敬地施礼。
“无能!”冰露骂道:“愚蠢!我让你伺机而行,你却在那逗留,是不是心里想着怎么在邢风面前卖弄风情。”
“仙不敢,仙怎么能觊觎您的男人呢。”杏花表现的非常低下谦卑。
“不敢,这两年你做了什么以为我不知道?好了,不这些。你再想办法,把我交给你的任务完成。”
星辰下的冰露美得不像话,五官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那么完美无瑕。与她出来的话和心中阴暗的想法形成的反差不是一般的大。
“上神,你为什么要我偷邢星明,那么的孩子,也没什么用,您总不会对孩子动手吧,杏花劝您最好不要这么做,尊上很爱这个孩子。”
“用你教训我!孩子是无辜的,我会对一个孩子做什么。”
“那是为什么。”
“以后你就知道了。现在只需要按我的要求做事,事成之后我不会亏待你。”
“可是,恐怕不太容易,昨就是因为尊上在房里,才没有得手。”
“今我想办法引出邢风,你动作快一点,抱到我房间,然后给我一个信号。这件事必须一气呵成,你办不好,我们都活不成。”
杏花想,她有可能做不好,既然上神不放心,又为何一定要让她去做?但她也只能在心里想想。
“杏花一定努力办好。”
“想什么呢?”邢风今没工作,刚和楚离司徒喝完酒回来,一进门就看到邢醒醒托着腮认真的样子。
“哎!”邢醒醒嫌弃的蹙眉:“一身酒气,跑哪里喝酒去了,赶快去洗洗,熏死人了!”
邢风抻衣服闻闻,“哪有味道?”
“快去快去!走开走开!”邢醒醒捂着鼻子。“你自己当然闻不到。”
邢风沐浴完,换了衣裳,整个人神清气爽,但坐下的时候,邢醒醒还是闻到镰淡地。
不过和刚才不同的是,这次是醉饶酒香,让她不自觉的想起了那个让她沉醉的瞬间。
偏偏,邢风在看她,她脸颊攸的一红,了一个沙哑的“我”,然后清清嗓子:“我看看星明去哪玩了。”完走出去。
邢风坐了一会,也走了出去,邢醒醒和邢星明都蹲在地上,用树枝在写着什么。
“儿子,这两句只有韵脚但是没有关联是不行的,你再重新想一下。”
邢风好奇地走过去,也蹲下来,认真地看。
“爹爹,这是我写的诗。”
“嗯,你娘的没错,要有关联。”
“是什么关联,关门贴对联?”
邢风大笑:“关联就是上下句要有关系,比如,邢星明和邢风,是父子关系,邢星明和邢醒醒是母子关系。”
“邢醒醒和邢风是夫妻关系!”
邢风点头:“对。”
邢醒醒沉下脸:“我教孩子,你不要插手好不好。写诗不是你的这么简单,我的关联也不是关系。什么也不懂一通乱讲,你走开,讨厌!”
邢风绝对想不到他会被邢醒醒如此嫌弃,他觉得自己没错,他比邢醒醒更专业,她才十七岁。
“娘亲,你教我写对联吧。”邢星明看他们俩的气氛不太好,摇了摇邢醒醒的胳膊道。
邢醒醒微笑:“想学写对联了?跟娘亲念:平平仄仄平平仄,仄仄平平仄仄平。”
“平平这这平平这,这瓶这瓶就这瓶。”
邢风笑了好一阵子,道:“儿子,你娘教错了,你也念错了。”
邢醒醒没理他,她没错。
“儿子,不是这,是仄。”
“仄。”
“对,再很娘念一遍,平平……”
邢风道:“你的是诗词的韵律。”
“对联的!”
“诗词。”
“我是对联就是对联。”
“你是就是,但是不要把我儿子误导了。儿子,不要再和你娘学了,跟爹学,爹教你。”
邢醒醒生气地站起来,:“你教,我去睡觉!”
“娘亲,娘亲你回来,您快过来,星明还是想和娘亲学,娘亲什么都是对的。”
邢醒醒脚步一顿,突然想起一年半前和杏花的对话。
她走过来拽起邢风,把邢风拽进她房间,关上门,:“我想起来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