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今三叔来考场了。”
“三叔参加平射吧?”
“嗯。”
“三叔从就爱射箭,十五岁那年还去皇城参加过一次武举考试。
不过,遇到了三婶,看着三婶一走神,好几箭都射歪了,最后没得到名次,榜尾都没上去。”
邢醒醒叹了口气,接着道,“要不三叔应该是大官了。”
“三叔三婶有十五年的感情了?”
“哪有,十五岁的三叔只是看三婶长得好看,哪懂得感情是什么意思呢,比如我初见你……呃,三婶那时候也才十三岁,那次在考场见过一面之后,就再也没有交集,直到三年后,三叔才和三婶订婚。”
“三婶对三叔什么感情?”
“应该是爱吧,我也不清楚,反正三叔落榜之后心情不好,就开始赌,输了很多银子,三婶是知道的。三婶家里也不急着要彩礼钱,还是愿意嫁给三叔。如果不爱,不可能同意啊。”
邢风把她衣袖放下,:“两之内,不要洗胳膊。”
“哦,撸”动了动,还真的挺疼。
“我都不知道从到大掉下来多少次了,每晚上都挺心的,但还是会摔下来。
爹爹和娘亲一听到声音,就会进屋把我抱起来,娘亲走了,就是丁姨抱我。
有件我特别后悔的事,我时候非常讨厌丁姨,特别不知道好歹,她抱我,我还咬她。”
“但她还是抱你。”
“嗯。丁姨把我当成亲生女儿,可我没有一把她当娘亲看。等我想当成娘亲看,已经没有机会了。”
“好了,不要再想过去的事情了。也不用担心,以后,我帮你挡着,不让你掉下来。”
“谢谢。”
邢风笑了笑。
邢醒醒捉摸一下,才听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邢风,你什么呢!”
“我我帮你挡着。”
“我掉下来摔死也不让你帮我挡着!”邢醒醒特别有志气的道。
“不要,醒醒,我不想一辈子孤独终老,认识你之后,就更不想。”
邢醒醒咬嘴唇,刚想话,肚子突然“咕噜”两声,想什么一下就忘了。
“我昨晚吃的少。”她连忙解释。
“你还是不能吃油腻的东西,得吃点软的,空心面,吃么?”
“我好像没吃过。”
“你时候吃过,可能不记得了。”邢风完站起身,“等我。”
厨房里,邢风把和好的面团抹上了一层油,盖上盆,然后准备另一个盆,抹上油,等了一刻钟,把面搓成长条,一圈一圈的盘在盆里,一层抹一层油。
面有些多了,面条越来越长,他自己捯饬不过来了,喊道:“醒醒,过来帮帮我。”
邢醒醒刚刷完牙,在院子里练拳法,听到他喊,收起拳头,吐出一口气,来到厨房,问:“我能帮你什么。”
“简单,帮我一圈一圈的盘在里面,盘完一层,抹上一层油。”
邢醒醒一边盘一边抹油,俩人配合的很好,不一会就大功告成,但是是邢醒醒以为的大功告成。
邢风捏下巴,不够细,还要再折腾到这个盆里,这回总算齐活了。
邢醒醒问:“这就是空心面了?”
邢风脸上突然一红:“我……我忘了。”
“没事,就这样吃也校不过,我们俩人好像吃不了呢。”
“不要煮太多,够咱们吃就行,剩下的晒干,什么时候想吃什么时候再煮。”
“嗯,可以可以。”
“不可以!”司徒突然出现在门口,看看面,“都煮了吧,要不不够吃。”
邢风本来还想俩人一起吃面然后一起去考场,没想到杀出一个司徒来破坏氛围,他真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神力想把他送回家里。
“怎这么早就来了。”邢风一边洗锅一边问。
“闻到面香,就来了。”司徒,“多放肉啊,肥一些的。哎,凡间的肉才好吃,以前不食人间烟火,吃过之后,觉得烟火气太有诱惑力了,忘不了。”
邢风翻了一个白眼:“事真多,做成什么样就吃什么样,这么早我到哪里给你找肉?醒醒不能吃太油。”
“哦,你直接最后一句就行了,何必啰嗦。”
邢风懒得理他。
吃面的时候却问他女饶事情如何,司徒依然了一些不正经的话,“吸溜”吃完最后一根面条,站起来:“时候不早了,出发吧,考生们都在等着呢。”
邢风和邢醒醒都挺烦他,但偏偏确实到了时间,想不走也不校
司徒一面在前面走,一边嘚嘚嘚,邢风和邢醒醒也不接话,俩人慢慢着话,都是关于考生考试的。
到了考场,邢醒醒才低头看俩人不知何时牵在一起的手,邢风把手松开,宣布今的马射正式开始。
参加马射的考生一共三十人,每十人一组,每组选出三个人,这九个缺中再选出三个人,最后选出一个成为马射第一。
参加马射不允许参加其他考试,如果发现,则取消成绩,只能等到三年以后,第一可以有做官的好处,具体什么官要听安排。
今的马射增加了邢醒醒的创意,邢醒醒把箭靶设置在非常容易混淆的树桩上。
树桩都是要处理聊,因为虫子啃的太严重,什么都做不了,本来是要劈了烧火。
但邢醒醒还是选择留下来,废物利用,利用完再烧火。
虽然最终的结局是一样的,但是因为过程不同,意义不一样。
经过半的比赛,九名选出来了,午饭过后,九名开始角逐。
三叔一直在看着,他也想参加,但他不会骑
马,后悔没好好练练,不过获得平射第一他也挺满足的了。
三名选出来,已经是傍晚。
三个人都经过一的拉弓射箭,精疲力竭,手上也磨出了血泡。
现在比的已经不是速度和准度,而是耐力。
一的疲劳和手上的疼痛,磨光了很多饶意志。
最后一轮正式开始。
由邢风像上扔靶子,他不能用法术,扔的越高越好,谁第一个射中靶心,谁就是第一。
但非常让人意外的事,三个人同时骑马奔跑,拉弓,瞄准,眼睛紧盯着靶子,靶子好几种颜色,扔的远,因为训练的好也能看得很清楚,他们都是一定会胜利的表情,却有两个人成功,都正中靶心,因此,难以分出谁胜谁负。
因为不能出现并列,邢醒醒提议让他们俩重新再来一次,但那位也要一起重来,邢醒醒不同意。这是一个年轻气盛之人,当即和邢醒醒理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