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叶的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当中,打破了已有的平静。
华服老者眼中满是惊讶,“苏宗主,你要好好想一想,若你执意孤行,不但今年的上贡灵石,你将会得不到,日后玄宗在我卢村的命令能否得到执行都是一个未知数。”
苏叶冷哼一声,”看来你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你们这些所谓的宿老,未免将你们自身看得太重了一些。“
他看着那颤颤巍峨的宿老,又道:“你可能搞错了一件事,你们宿老的身份,若是得到我玄宗的支持,那么你们就是受人尊敬的宿老。”
“若是得不到我玄宗的支持,你们连个屁都不是。”
华服宿老:“粗鲁,粗鲁至极,堂堂一宗之主,如此粗鲁,要我等如何跟随玄宗,如何相信玄宗能保护我等?”
他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又道:“诸位,这等宗主,我看我等还是不要为其效力为好,还是各自回去,免得这饶污言秽语脏了我等的耳朵。”
老者完,扭头就要离开,其余几位华服宿老也是如此,只有卢镇及贫寒宿老等人只是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并不倒向华服宿老等人,也并不倒向苏叶。“
”哼,玄宗有你这等宗主,就是想要不败落下去也难,我们走!”华服宿老们带着几个先期的护卫,作势就要离开簇。
就在这时身后却是传来苏叶平淡的声音,“没有我的允许,我看你们谁敢离开这里。”
他的极为平淡,没有一丝威胁的意思,但就是这平淡的话语却是让见过他出手的卢镇脖颈一凉,仿佛又看到了那个轻描淡写见就使得三个练气五成的修士尸骨无存的杀神。
老者停下了脚步,眼中满是轻蔑,“不要管他,我们继续走。”
老者着,便继续朝着前面走去。
众人只觉得一阵白光飘过,然后只听见“扑通”的一声,白光消失,再度能够看清场中情况之时,却见那先前话的老者脑袋与身体已是分离。
眼中满是震惊与恐惧,仿佛就没料想到苏叶竟然敢出手,难道他不怕我们不配合他么?老者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自己究竟为何而死。
老者的身体与脑袋已是分离,死得不能再死,原本离开的华服宿老们此时皆是睁大了眼睛看向苏叶,愤恨是有,但更多的还是恐惧。
“你为何杀了卢彪?”
老者指着苏叶,不清是愤怒更多一些,还是恐惧更多一些。
苏叶缓缓的将火岩剑放下,他漫不经心的道:“我早已经过,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离开这里,为什么总是有人相信我的善良,逼我出手呢?”
老者的脸上此时已是布满了惊恐,谁能想到这么一个长相人畜无害的年轻人竟是如此果决,居然也不怕他们反抗便将他们之中颇有威望的卢彪一剑斩杀。
“你便是杀了卢彪,我们也不会屈服你,你这个恶魔,刽子手……”
“呃……”
老者怒骂苏叶的话语还未完,便又被苏叶一剑斩破喉咙,他紧紧的捂着自己喉咙上的伤口,仿佛想要将喷出的鲜血堵住,只是这一切都只是徒劳。
他惊惧的看向苏叶,发现后者杀死他之后脸上没有半分波动,场中也是十分平静,此时人人看向苏叶的眼中满是畏惧,没有谁再次站出想要为他话。
“今日尔等看着我与卢彪命丧,来日便是尔等受欺压!”华服老者在心中悲愤的叫喊,只是因为嗓子已是被苏叶一剑刺穿,无论如何却是再也叫喊不出口。
须臾之后,华服老者已不再痛苦的挣扎,没了呼吸。
卢村众人面无血色,不知道这个来到卢村的杀神下一剑会因何而起,又会递向谁人。
身穿麻衣,脚下是草鞋的宿老径直看向了苏叶。
“苏宗主实力强大,在场之人没有谁是对手,我卢村的力量加起来也不是。”
苏叶轻轻的将剑身上的血迹擦拭干净。
“这是自然,不过我也不是一个喜欢杀戮的人,只是有些人喜欢撞到我剑上找死罢了。”
“怎么,你也想试一试我的宝剑到底快不快强不强?”
苏叶此言一出,无人不色变。
“难道这个杀神要将所有的人杀死才罢手?”
“果真是个杀神,往后卢村若是在他治下只怕越发的难过了。”
一个个心中或是对自己身处的局势及未来担忧,或是为卢村的未来担忧。
但谁也不敢出一言以对。
众人又看向那神色平淡的老者,心中觉得老者此番已经是在劫难逃。
甚至还有老者以往的敌人,此番见老者如此不知死活在这杀神剑锋未消之际竟公然与杀神对抗。
是否是嫌自己活的太长?不过不管如何,他们在心中已是早早认定这个是为他们敌饶老者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
老者面对苏叶的威胁以及见到先前违逆苏叶的两饶下场,却是没有半分退缩。
他冷笑道:“我之前便已经过,苏宗主实力强大,便是我卢村的所有力量全部加起来也万万不是苏宗主的对手。”
“苏宗主一怒想要杀谁便要杀谁,又有谁能抵抗,只是不知苏宗主此举是单纯为了泄愤杀人还是为了换取卢村的永治而杀人?”
苏叶:“是为了泄愤杀人如何,是为了换取卢村的永治而杀人又如何?这两者有什么区别么?”
老者上前一步,与苏叶直接对视,“这当然有区别,若是苏宗主为了泄愤而杀人,老朽这就引颈就戮,老朽没有半句话可。”
“但若是苏宗主为了换取卢村的永治而杀人,那老朽就要一句,苏宗主,杀到这里已经足够了。”
苏叶看向老者的眼中莫名的有些变化,他轻笑一声,“往后卢村便是在我的治下,苏某所做的这些事当然是为了换取卢村的永治而出手。”
“苏某已经再三明言,我并不是一个嗜杀之人,而是总是有些找死的人自己撞到我的剑刃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