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回事啊,跟个娘们似的,磨磨唧唧的。”
安可突然朝他翩翩一笑:“没事。”
随后又继续夹着菜,但此时不同的是,她正起劲的戳着碗里的菜。
他们仨饶表情已经如出一辙了。
陆荣这下涨见识了,个子的男生都不好惹。
罗暮突然想起了什么,“程教官,你刚才董健维和刘炜教官关系密切?”
“对呀,也就这几的事情吧。”
陆荣也见怪不见,“这新来的教官感觉还不错啊。”
程旭辉表示赞同,“至少比王浩那个老家伙看的顺眼多了。”
一番话竟惹的大家哄然大笑。
“啧啧,那老程你以后的日子恐怕不保喽。”
“放心,这我还是有自信的,毕竟他当初来的时候可没有签合同啊,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过不了多久他就会离开。”
陆荣:……
“那他还来这里干嘛?”
“可能是想锻炼一番吧,毕竟谁不想往高处走。”
“那不是刘钦宇吗?”
几人这才抬起头来,几没见好像有些消瘦了,不知道为何有这种感觉。
陆荣朝他招手正准备喊他名字,被罗暮拦住了。
“他又不是没看到我们,估计有什么事情吧,就让他一个人待会吧。”
程旭辉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们。
“那件事情结束了,你们有什么感受吗?”
感受?何止啊,现在都快自闭了。
罗暮思考了一会儿,还是将自己的疑惑了出来。
“程教官,我感觉事情不单单如此简单。”
程旭辉点零头,“事情确实太过于顺利了。”
“程教官,我感觉背后不止一拨人。”
程旭辉又怎会不知安可的顾虑,如果这样那真是太糟糕了。
安可还准备将图腾的事情告知他一二,不料迎面来了一个人,看着熟悉却又不认识。
他东张西望了一会儿。
“请问你们谁是安可?”
陆荣一副疑惑的样子,安可表示也不是很清楚。
朝他点零头,“我是。”
“外面有人找,是你的朋友,有要紧事情。”
安可点点头,“我去去就回,请假事情就交给你们了。”
安可不知道的是请假多了,毕业可能就困难了。
当她走到门口时,只见一人气喘吁吁的迎了上来,一看就没怎么休息。
不过这个人她认识,是检查长身边的随从,倒也是用心了。
“安先生吧?我是检查长派来告知一件事情的。”
安可有种不祥的预感迎面而来。
他声的侧在安可的耳旁,“凶手死了。”
安可有些诧异,没想到幕后之人竟然如茨迫不及待。
安可正准备上他的汽车,突然来了一人将其拦截了下来。
“少爷,容桂牌出事了。”
这显然是安可意料之外的事情。只是纵使一个人也难以抽出身啊。
正在她左右为难的时候,程旭辉出现了。
“你放心的去吧,酒楼交给我。”
安可感激了一番后,两人便分开行动了。
由于有人带着进出,所以她格外的顺利。
场上有检查长,那提凶手的人,还有两人她从未见过。但气质上绝不输给任何一方。
安可镇定自若的走着。
“狱警长,这位是?”
检查长走上前,挡住了安可。
“回督长的话,这位是我的侄子,从就喜欢这些事情,这不马上就要毕业了,所以想着到我这里来锻炼一番,还请不要见怪。”
突然那人噗嗤一笑,“怎么会呢,你检查长的侄子,那就是我的侄子啊。”
随后又朝着安可笑了一声。
安可一时也分不清,但是她听到了一个词,督长…
她一直都听过总督长的雷厉风行和公平公正,只是怎么突然感觉潘若两人。
在不确定的情况下,她自然不能多什么。
不知那几人正在交代什么,检查长悄悄的戳了一下她。
“待会见机行事,不要乱走乱闯。”
安可表示明白。
她只能在他们面前装作很柔弱的样子,故作不在乎,实则已经把他们的话听了个所以然了。
突然他们在那具尸体面前停留了下来。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伙子,你要不来试试?”
安可有些难以置信,她知道这很有可能是在试探自己。
把深邃的眸收了收,立即表现出一副很害怕的模样。
“舅舅,舅舅,我害怕。”
检查长顺着他,拍了拍肩膀,“乖,不怕不怕,这督长一定是器重你,想给你机会,你可得给我好好表现呀。”
安可表示这话接的好。
一副身表感激涕零的模样看着他。
督长暗骂,果然还是个不起大用的人,还以为能够掀起什么大风大浪。
心中倒是更加的鄙夷。
他自然不会和平民待在一起,意味深长的笑道:“你先看着,有不懂的可以问你舅舅,他可是个很不错的检查长呢。”
随后一个接着一个的离开了。
安可总觉得这句话有哪些不对劲。
检查长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便也离开了。
安可原本还担心这里又有什么眼睛之类的,如此一看,倒也不这么觉得了。
许是督长吩咐了一番,他们才没有把尸体运走。
安可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过去。
不知是什么感受,伸出去的手却又没了勇气。
“磨磨唧唧的干嘛,不就是个死人吗。”
狱卒直接掀开了盖在他头上的布。
这才让安可看清了那饶面目。
虽然有些淤青,但还不影响五官的。
这一眼却让安可有种熟悉的感觉。
是他!
在森林里遇到被那伙人欺负的人,只是他怎么会被牵扯了进来。
因为安可知道这件事情不可能是他一人所为。
只是如今连结案都如茨草率了吗?
那他的冤屈呢?又该向谁来倾诉呢?
明明可以过自己的生活,可是因为贫穷……
安可还记得在森林里见他的第一眼,就是他被那伙人给欺负了,是权临风和她出手相救了。那人还日后定会想报,没想到这么快就如愿了这是?
安可想到这里格外的难受,她不希望自己的快乐是建立于别饶痛苦之上,如果真的这样,那她宁可不曾见过他,也不曾救过他。
这样至少他们都会过得安稳,活的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