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微暗,月色薄凉。
一时的安静被打破。
安可本着不情愿的理念去开门了。
那人站在门口,面带微笑,让人有些看不出他的想法。
还没等安可开口,那人直接端着盒子进来了。
“我带零糕饼过来,姑娘尝尝?”
安可想到的第一个词就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况且他们又不认识,万一下药呢。
“这可是我们帝国最有名的糕点呢,姑娘不用担心,就是几个糕点罢了,难不成还有不干净的东西啊。”
他仿佛能够看穿别人心里所想的东西。
但表面却当做什么都不清楚。
其实比任何人都足够清楚。
安可依旧很冷淡,“先生如果没有事情,就早点回房吧,我要休息了。”
“有,谁我没有事情了,我的事情就是和你在一起。”
被他这么一,安可觉得心中肉麻死了。
我的事情就是送你上西。
那人依旧道,“知道吗,这么好吃的糕点自然得配得上你这样的尤物。”
知道吗,我真的好想把你送上。
不行了,安可感觉手特别痒,待会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
安可笑嘻嘻道:“先生如茨撩妹,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不过我可不吃这一套的,都这一带不安全,现在倒还真是应了那句话。”
“不不不,我只是单纯的欣赏你罢了,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可以邀请你……”去喝一杯。
“不可以,你可以请回了。”
安可直接干脆的回绝了。
不料那人没生气,反而笑的更大声了。
安可都在怀疑这个人是不是从精神病院出来的。
他还准备着什么,突然来了一人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只见他眉头一皱,“晚不来早不来,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突然对安可又是邪魅一笑,“记住了,我叫霍璇宇,会来找你的。”
安可望着离开的背影,也没有多想,就当一个神经病在话。
只是都是姓霍,看来自己猜的应该也对。
她不知道的是权临风今去酒楼找她了,可惜没有碰到面。
她既然打算这段时间都住在这里,自然得把那些事情给处理好了。
她怕那个霍璇宇处理完事情后又回过头来找她,所以她就趁着人多离开了。
不料楼上几人一眼就看到了。
依旧是腿脚不便的模样。
“啧啧,我璇宇啊,你这口味什么时候变了,怎么看上瘸子了?”
那人不知在想什么,嘴角不自觉的上扬,“没办法,太喜欢了,可惜就是个瘸子。霍邱啊,你是没有喜欢过一个女孩子,那感觉很不错的。”
霍邱冷眼盯了一会,心中有些冷笑,“什么时候开始行动?”
“你呀,真是太没情趣了,就应该像我一样多找点女人,人生在世,就应该满足吃喝玩乐不是嘛。”
霍邱半没有回应。
他虽然看不起霍璇宇,但是话还是不能太直接了,因为他的父亲是副督长。
即使心中不满,也只能摆在心里。
就是不知哪家的姑娘要遭毒手了。
安可知道楼上一直有几道视线在盯着她,但是她不能回头,只能自顾自的往门外走。
等到差不多的时间点这才回来,而那些人却已经离开了。
安可依旧借着让二送东西缘由,试探性的问了几个问题。
“哥,上午住在我隔壁的那几人是谁啊?感觉挺有排场的。”
“害,你他们呀,好像是副督长那边的人,具体是谁我就不清楚了,毕竟我们这边不管城里的事情。不过看得出来也是有钱的人。”
“那哥可听这里闹过什么事情吗?如此灵异之类的。”
她这么一,着实把二给吓着了。
“这位姑娘,没想到你还喜欢这种事情啊,不过你放心,我们这里虽然不是很太平,但是那种事情还是不存在的。”
也就是没有,是暂时还是永久,安可这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可以看出来,他目前还没有行动。
所以她得赶在霍邱动手之前去摸摸底。
她忽略了鹿的一句话,旁边还有一个人,也就是凶手不一定只有霍邱一个人,又或者他是为了别人。
如今霍邱身边有人,她不好直接过去,看来得想什么办法让一切看起来都是机缘巧合。
她想到了一个地方:马场!
如今凭借着腿瘸去马场的话,势必去引起怀疑。但是她曾经去过那里,而且那里的管理人员也熟知了她,知道她热爱骑马,所以这样一来,也不足以奇怪。
至于衣服,她还是得穿的比较朴素一点。
这样才会给别人一种怜悯之心。
接下来就是考验演技的时候了。
安可搭顺风车一起去了县城。
仍然装作不经意的进入了马场。
她今过来也不过就是碰碰运气,碰不到的话下次再。
被管家一同带了进去,好在的是还是上次的那个人。
她左顾右盼的一会儿,发现没有认识的人,便也打消了念头。
她打听过,自从他们俩没见面后,霍邱来马场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几乎都去歌舞厅之类的。
而且身边的女人可谓是接着一个又一个,最近几倒还算少。
“洛七!”
安可感觉有熟悉的人在喊她,微微抬眸,便看见了芙蓉,霍邱之前的女伴。
如果之前不是因为安可那晚上突然出现的话,恐怕她已经遭遇危险了。
不过现在这么看来,她貌似并不是很感谢,甚至还有些怨恨。
不怕情深似海,就怕情无处安放啊。
还没等安可开口,那人鄙夷不屑道:“这才过几罢了,你就变成这幅模样了?我你好好的消失就消失罢了,现在为什么还要出现!”
安可能看得出来她是真的不希望自己出现,至于什么原因,她也许能够明白。
不过她的到来,至少证明了一点,霍邱在附近。
所以安可相信,她也不会对她做什么的。
“芙蓉是吧,其实有些事情是不同于肉眼所看见的,有些事情是需要我们长期观察的。况且你也不了,有些道理应该也是能够明白的。”
她本着信念与她道,却不料对方根本不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