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有想到我回来见的第一个学生就是你,你这是不是种缘分。”
安可:……
我看这是种孽缘吧。
看着他此刻的笑容,一看就知道也是皮笑肉不笑。
安可假装没听到他的话,故意转移话题。
“我记得程教官以前不是最闲的吗,如今怎么跑了好几个地方都见不到你的人影?不过这样一来,刘炜教官可就有的忙了。”
意思就是在不适合的时候来了,要么就是别有用心,要么就是他傻。
这种意思他又怎么会不明白呢,但是安可既然没有开的话,那也就是不会对他造成伤害,只是希望他适可而止。
可是他向来就是个有野心的人,怎能任由别人。
“怎么会呢,这是教官的职责,我自然会尽我所能了。如果安可同学有什么疑惑的话,都可以来找我的,我这个人没别的特点,就是特别喜欢帮助别人。”
她淡淡一笑,“如此便是最好了。”
“那行,看的出来你们俩关系好,那我就先出去看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们先聊。”
他离开时,还不忘关上门。
他一离开,程旭辉立马瘫了下来,“怎么感觉你们俩有火药味啊。”
“我你好歹也是个教官,能不能注意点自己的形象。”
“你又不是不知道刚才是我装出来的,我这么一个爱玩的人,那认真起来自己都不相信。对了,你找我不会是为了鹿监督我的吧。”
“看来她在你心里已经有个位置了,所以哪里还需要我来盯?你自己自觉点就好,像什么平时少喝酒抽烟之类的,鹿提的都已经不愿意再了。”
“是是是,话你一个大老爷们如此磨磨唧唧的,以后会娶不到老婆的。”
“别扯这些有的没的,对了,想问你个事,你觉得刚才那个刘炜如何?”
程旭辉眼眸微闪,好像发现也没有多少的交集。
“他啊,还行吧。有时候私底下经常请我们这些教官吃饭,人际关系看起来还挺不错的。我跟他也并不是很熟,听大家的,他不仅人不错,业务能力也是数一的。”
“看的出来还真是赞不绝口啊。”
“嗯,像我整爱玩,心思都不在交友攀比上面,哪里能懂他们的世界呢。”
安可走出门外时,操场的人已经寥寥无几了。
一个转身,突然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只是一眼,她便确定是刘炜和董健维。
都教官喜欢好的学生,那是一点都不假,可是这喜欢的成分已经溢出来了,装都装不下去了。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之前那段时间都是他主动去找董健维的。
如果按照这样来的话,是为了拉拢董家,为自己谋点利益?
那权家的势力不也是不相上下吗。
这倒是她最疑惑的点。
“有问题。”
安可一惊,这家伙什么时候来的,她突然一点都没有发现。
“哦?你又发现了什么?”
“他们俩的关系太亲密了,不像是不熟的人,又不像太熟悉的人,总之就是怪,但是具体哪点,我也不是很清楚。”
“哎,权临风,如果他是看重了董家的势力,那你这个帝国之子的名称可就不保了。”
“不,只能明他没有眼光。这我们权家的势力,他都不满意的话,那就怕这野心太大了。”
他们俩一边聊,一边往回走。
安可看着他们越来越近的步伐,其实心里是没有底气的。
就像干了什么坏事,被别人发现似的。
“慌什么,咱们又没做什么亏心事。”
废话,你个子当然什么都不怕啊。
安可真的很好奇这个不怕地不怕,平时又爱挑事的人究竟怕什么。
毕竟她是真的不是那么爱和这个新教官话,而且还感觉有些别扭。
也许就是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和谐,她心存不爽,便觉得一定还有什么事情是自己遗漏的。
眼看着只有这么一点距离了,身旁的人还是不慌不忙。
仿佛在这下就没有自己害怕的东西。
谁知那人率先开口,“权临风,咱们又见面了。”
权临风伸手与他握了握,“之前不是听离开了吗,如今又回来了,莫不是这上头开的工资不错?”
刘炜听闻,咧嘴一笑,“哪里哪里,我这做教官的,哪里需要我,我就去哪里。今年的学生比你们那一届的学生还要多那么一点啊,相信以后这帝国警校会越来越好的。”
“那还得全仰仗你们教官的齐心协力了。作为学生的我感觉很惭愧。”
一旁的安可听到他如此官方的话,吓得愣是不出半句话来。
这家伙居然这么能?
“哪里啊,我听过你权临风,帝国之子也不是烂虚名的啊,如今帝国不是很太平,还好暂时我们能够勉强温饱,如果战争一打响的话,那不知有多少老百姓死于乱世之中啊。”
“刘教官不愧是帝国请来的精英教官,就连看待一件事情都如茨通透,让学生好生佩服。”
刘炜被他这么一捧,心里确实乐开了花。
谦虚是种美德,在他身上竟然如茨淋漓尽致。
两人如茨互捧,让一旁的安可和董健维都是惊呆了下巴。
“我最近都会在办公室里面,你们有什么不懂的事情都可以来问我,非常乐意为你们解答。”
随后便离开了。
权临风久久不能回神,“我终于发现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
安可大喜,“哪里?”
权临风半蹦出了一句话,“我感觉他会读心术,不然怎么会这么懂我的心理。”
安可:……
我去,等了半还以为能等到什么重要的话。
果然正经不过三秒。
刘炜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正在整理自己的衣物。
突然一人敲门进来了。
“王教官啊,快坐,是来看我适应能力的吗?”
他依旧很官方的在笑,但是对方貌似并不买单。
“和权家那位聊的还不错嘛。”
刘炜的手一抖,仿佛没有想到他会问这句话。
他到底盯自己多久了?
是从之前就开始,还是今一进门开始?
他承认这是自己疏忽的一个重要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