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大家都昏昏沉沉的,许是事情太多,又或者太累了,累到忘我。
又或者一下子忙完,放松下来的感觉真好。
……
然而一觉醒来,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们一行人正坐在马路上,但是这时候并没有多少人。
陆荣伸了伸懒腰。
“今天真是奇怪啊,我们起来的也不算太早吧,这怎么一个人都没有了呢。”
大家都觉得非常奇怪。
罗暮直接拉住了正在赶往的人群。
“请问今天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这大街上的人都去哪里了?”
那人仿佛在看新世纪一样看着他们。
“昨晚发生的事情,你们都不知道吗,这史馆被炸了,此刻人都在行政楼和军政厅看热闹了吧。这件事情一大早就传开了,可谓是闹的沸沸扬扬的,刚安静了几天,这提心吊胆的日子又要开始了。”
一行人听闻,有些不可思议。
“那你可知道,这是什么人所为?”
那人摇摇头,“这怎么可能会是我们这些老百姓知道的事情啊,我劝你们去凑个热闹还行,还是不要参与进去了。”
“谢谢啊。”
他们转身慢悠悠的行走着。
“这爆炸声不会是昨晚我们听到的那个吧?”
程旭辉点点头,“应该就是这样了。不得不说那帮人还是很聪明的,这史馆可是日和国的中介点,一旦炸了这个,到底算谁的呢。而且这史馆好像才刚刚到达吧。”
“这史馆我听说过,好像日本人居多。说的好听点是中介,说的难听就是日本人的栖息地。”
现在人都聚集在那两个地方,可想而知来讨打的人应该是日本人。
董健维突然想到了前几天回家时,看到父亲正在和什么人交谈,说什么这几天会有大人物来。
具体是谁,来干什么等等,他都不是很清楚。
当时也不是很在意,现在想想应该是行踪暴露了才对。
还是说他们中间有内鬼?
于是他把自己所听到的那天的事情和他们说了。
几人陷入了沉思。
于是他们决定亲自去看看,这样可能清楚一点。
军政厅门口,被众人堵的水泄不通。
也不知道他们商量的如何。
然而为首的就是帝国代表权御朗和付笙。
其次就是日方代表宫本和藤吉两人。
“你们说他们商量的如何?结果会怎样?”
权临风摇摇头,一切都不好说。
昨晚那一炮,还真是让人醒悟了一些。
究竟是该夸那些人机智呢,还是他们胆子很大?
权临风无意间又瞟了一眼,却看到依旧沉默寡言的刘钦宇。
“刘钦宇,你怎么都不说话的?搞的我还以为你有想法呢。”
他依旧一动不动的,耷拉着脑袋。
“咋滴了这是,看破了红尘这是?”
就连程旭辉也忍不住吐槽。
刚才往这里走的时候,叫他都没有反应,还是心里藏着事情,只是太深了罢了。
现在他们和刘钦宇说话,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力反驳。
他们要的不是这个效果。
“出来了出来了。”
不知谁喊了一声,大家的视线也就移了过去。
看似挺友好,但是心里估计都有小九九。
“权会长,请问作为帝国代表,谈的如您理想的那样吗,又或者过程愉快吗。”
“权会长,请问他们有没有刁难您。”
“权会长,请正面回答问题。”
众记者群涌而上,瞬间场面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了。
然而这只是作为帝国的记者罢了。
也有帮他们日本人说话的记者,一个劲的在问宫本的情况,但是回答的却都是藤吉。
底下的一行人都看不下去了。
“这个藤吉是有多爱表现自己啊,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水野家族的人啊,不就是仗着自己家族势力吗。”
权临风反而不赞成这句话。
他们虽然厉害的是靠家族,但好歹家族兴旺,而像陆荣他们这些平凡人自然是体会不到。
“你想靠还靠不到呢。再说了,他们实力靠爹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我要是有那么厉害的爹,我也出去豪横去。毕竟现在人讲究的就是现实。”
罗暮略为点头,“你看看他们,虽然藤吉的身份低于这个宫本,也同样站在他身旁,但是什么决定他可都是能做主的。”
就连半天不说话的白泽也表示赞同。
拼爹拼的好就是实力,拼不好就是火葬场。
而且这个藤吉的确有他父亲的影子,快准狠。
最重要的就是狠。
董健维听着他们聊天,脑海里却出现一个词。
水野……
这个家族怎么有些熟悉呢。
但是他却想不起来是在哪认识的。
许是平时董新城提起过他的名字,这才会有些印象吧。
“这次的事情也不知道能不能见到水野东郎,我一直听说这个人非常有想法,做事情也非常的果断,雷厉风行,而且还是一意孤行的那种,还真有些期待呢。”
陆荣说这些话时,眼里还有那么一丝钦佩。
张峰直接翻了他一个白眼,“别忘了他们可是日本人,如果他真的来了,那就代表着战争开始了。”
那个人要么不出马,要么一出马,肯定就是大事情。
那种底下人解决不了的问题,同时也是令他感兴趣的大事情。
虽然大家都不希望这一天到来,但是谁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
水野东郎。
董健维脑海里在回忆这个人,可能是自己平时很少观察这些,再加上他销声匿迹的很久,不是很了解也正常。
水野东郎这个名字安可却格外的熟悉。
小时候父亲因为警察厅的事情,所以很少回家。
一般回家的话就是有重要的事情。
记得有一次他领了一个人回家,准确的来说是那人自己跟上来的。
安可当时以为是她父亲的朋友,却没有想到两人不欢而散。
过程闹的也不是很愉快。
具体什么事情,她也不是很清楚。
后来第二次再次遇到他,是在父亲的警署。
那时候也是最后一次。
她听说父亲因为贪污被革职查办,当时她自己偷偷跑过去找她父亲,因为她自己父亲不是那样的人。
后来在一个伯伯的不忍下,秘密放她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