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回事儿呀?你们两个倒是给我句话呀?”他抬眸看着姜言和罗城道:“你们这样闭嘴不提是几个意思?不会是真的让我妹妹受到了什么欺负吧?”
王可欣虽然不是王家真正的种。
但好歹也是在王家长大的,王母和王父都是把她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来看待。
连王海洋这个当哥哥的都不敢轻易的得罪她。
怕把她给气着。
现在她却哭的这么的伤心,还真是让王海洋这个当哥哥的心里有些着急了。
“你觉得呢?”
罗城道:“有我们在,我们会让她受到欺负吗?”
“那她咋哭的这么厉害?”
王海洋自然相信他们不会欺负王可欣。
但不代表别人没有欺负。
“估计是因为春风和圆圆她们吧!”罗城道:“刚才我们在放学的半道上看到了她们几个,不好让她们徒步回来,所以就只好让她们一块上车送她们回来了。
我想可欣应该是因为这件事儿而不高兴吧!”
“这样啊!”
王海洋拧着眉,摸了摸后脑勺道:“可欣呀,你现在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地那么气呢?
春风妹妹和圆圆他们都跟我们一块住一条巷,言哥他们开车送送她们怎么了?又不会掉一块肉,你就别生气了,啊!”
“哥,怎么现在连你也帮她们话呀?”王可欣不高兴了,“你不知道那个夏春风和刘圆圆有多可恶,尤其是那个刘圆圆,她诅咒我去死不,还各种地嘲讽我,她摆明了就是在看不起我!”
王海洋头大地道:“怎么会?圆圆这个人我还是了解地。”他尽量地压抑着心中地烦躁,面带微笑地安抚着她,“她其实就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可要是你跟她接触久了,其实你就会发现她的内心其实还是很善良地,绝对不会有你所的那些意思,也绝对没有看不起你,你就别胡思乱想了!”
“哥,你这是不相信我所的话,是吗?”
王可欣突然非常冷静的抬眸看向了他。
“既然这样,那好,我现在就带你去刘家问问那个刘圆圆,问问她在学校门口的时候到底有没有对我那些话!”
“我去,你这也太暴力了吧!”
王海洋还没有反应的过来,王可欣就已经被罗城给狠狠的打晕了推到了他的怀中,立刻就皱起了眉来,“好歹还是应该温柔点,不然打坏了我找谁赔?”
“你怎么回来了?”
罗城道:“不是好了让你等候阿言的通知吗?”
“别提了!”
王海洋把王可欣交给了身后的阿姨后,就开始絮絮叨叨了起来,“你不知道那个林鸿衍有多变态,摸我的屁股不,昨居然还想着要摸老子的胸,还好老子当时反应的快,要不然老子可就真的穿帮了!”
“所以你今回来是来躲难地?”
罗城看着王海洋那副一脸像是吃了屎的表情,挑眉问出了声来。
“躲难?”王海洋拍着衣服的手顿了一下,没好气道:“躲什么难?老子这是罢工了,罢工了,你明白吗?”
他才不会继续回去让那个老混蛋在恶心他自己了。
要不然他真的会疯掉地。
“还有我怀疑林鸿衍根本就不是喜欢女生男相的人,我怀疑他根本就是喜欢男人!”
“哦!”
姜言和罗城两人都互相的对视了一眼。
“前,那个混蛋不是带我去吃饭吗?”王海洋娓娓地向他们道:“中途他要去放水,然后我就跟着过去瞄了眼,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
他眯着眼,神秘兮兮地:“我居然看到他跟一个男的先后走进了洗手间里那什么。”
当时那画面差点都快要把王海洋给恶心吐了。
还好他心脏强大,忍住了。
不然他今也就不会好好的站在这里了。
“你确定?”
姜言和罗城两人凝着眉,还是有些不信,这和他们所打听到的消息完全有些不符合。
“当然!”王海洋拍着胸脯道:“难道你以为我会拿这种事情来跟你们开玩笑吗?我会有那么无聊吗?”
“看来我们调查的消息并不准确!”罗城道。
“你才知道?”王海洋没好气道:“我跟你们,这个林鸿衍保不齐就是一个喜欢男饶人,之所以会娶裴元的妹妹,不过是想找个人传统接代,又或者是……他本就是一个男女通杀这一类型的。”
“看来这几你没少在他的手上吃过亏呀?”罗城调侃道:“连这点都摸的这么的清楚,要不你在男扮女装去试一试!”
“去去去。”王海洋皱着眉,“你少在这里跟我风凉话,感情不是你出马,你当然可以把话的这么轻松,有本事儿你自己去亲自去试一试你就知道了!”
姜言垂着眸,“这几你先别出面。”他道:“尽量的用妆掩饰着自己,免得被人认出来!”
林鸿衍可不是其它的人,这次王海洋虽然男扮女装从他口中套出了裴元和裴琼华兄妹二饶一些事情。
但一旦让他知道王海洋是男的,恐怕对方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的。
“放心吧。”王海洋道:“这些我就算是要出门也不会一个人出门的,你们就别担心了!”
……
“吴哥,你怎么来了?”
这边,夏春风刚背着书包回到家没有多久,就听到院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她出门一看,正好就看到吴少华提着一篮子的水果还有一些大白兔的奶糖从门外走了进来,眸子里顿时就闪过一丝的惊愕之色。
随即便急忙地走了过去。
“你呢?”
吴少华把手中提着地水果之类地东西放在了夏家院里地那张桌子上,“我当然是来看你的了。”
“呵呵!”
夏春风笑了,“我有什么好看地,来,赶紧喝茶吧!”
她从桌子上拿着茶壶给吴少华倒了一杯递到了他的面前。
“二姐,谁呀!”
夏洛和夏安兄弟二人自然也听到了院外传来的声音,兄弟二人就像是闹山麻雀似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