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思绪如电,不及片刻拉斐尔的眉头便也随即舒展开来。
他现在已经打算划水将这个委托应付掉了。
毕竟,光是现在仅仅是扫这么一眼就有这么多疑点,这种一看就非常辣手的问题他才懒得出死力呢,失去家饶又不是他,更何况报酬还非常低。
“奶奶你好,我们是接受了您那个寻找巴大蝴委托的训练家,请问那个发布委托的人是您么?”
娜娜美可不知道她身旁这个男人已经决定阳奉阴违了,见着这个老妪,她也是拉着拉斐尔上前,很是礼貌问询道,一点都不似一个出身富足的白富美,反而像极了那些乖巧的邻家女孩。
“没错,万分感谢你们,好心的训练家,凤王大人一定会保佑你们的!”
闻听娜娜美的话语,老奶奶也是带着万分感激的态度对着娜娜美及拉斐尔致谢,她也知道自己给出的报酬着实有些低,本来已经不抱希望,没想到居然峰回路转。
“请问,您的巴大蝴有留下什么沾有它气味的物品嘛?如果是身上掉落下来的绒毛更好。”
这时,拉斐尔也是站了出来微笑道,这类追寻走失神奇宝贝的任务可没有那么简单,自然是需要一些东西进行辅助追踪的。
更何况,哪怕是有着高科技辅助,想在这里找出一只遗失的巴大蝴,也无异于大海捞针,但该有的态度与行动还是必须要有的,就算要阳奉阴违,好歹也要出出力,装作我已经尽力了呀。
至于老奶奶的北美火鸡保佑,拉斐尔也直接选择性无视,人家现在缩在青山当宅男多欢乐呀,哪有空理会人类这种蝼蚁。
“有的,请随我来。”
闻言,老奶奶也是感激的望了拉斐尔一眼,忙不迭的点点头后,她也是领着两人进了身后那栋略显破败的屋子。
在前世很多饶印象中,贫民们所居住的房屋应该很是破旧,屋里也应该非常狭,并且到处弥漫着发霉的味道,水质不用像都知道很不干净,甚至还会伴随着时不时的断电。
但实则,这个世界许多贫民们居住的房子也足够让前世大部分中低收入人群为之泪目。
就比如眼前两人所看到的屋子,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有些破败,但实则里面的空间也较为广阔,足有一百八十多平大,各类诸如椅子餐桌冰箱乃至是洗衣机之类的家具也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一些空间来摆设一个中等大的鱼缸。
屋内被收拾的很干净,东西摆放的也非常整齐,采光也非常之好,完全没有许多人想象中的那般暗无日,也不知道,拉斐尔前世那些房地产商们见到这个所谓的贫民屋会不会感到羞愧?
当然,贫民们能有此居住环境也是拜这个世界的地广人稀所赐,毕竟,这个世界有着一大堆未开发的土地资源不,野外的死亡率及失踪率也高的不像话,哪怕大伙拼命的生,也只能勉强将人口维持在一个相对过得去的增长率。
所以,各地区联盟再怎么没节操,也不会在土地上动手脚啊,这些家伙好些都食不果腹,大部分人只能吃着过了最佳赏味期的食品,为的就是自己的子孙后代能出头,若是还在房产上做手脚,怕是要人人皆反!
要知道,大部分野派训练家的出身便是出自贫民,这里面也从不缺少英雄豪杰,比如当今联盟主席,达马岚奇先生就是平民出身,各地区任职的平民王也不在少数。
加上这些贫民也榨不出多少油水,除了类似金黄这类繁荣的大都会外,大部分地区的房地产行业并不发达,在这个世界投资房地产是真的要亏到姥姥家的。
因此,火箭队这个为底层代言的反贼组织发展的举步维艰不是没道理的。
开玩乐,大伙又不缺吃,也不缺穿,更不缺住,最多也就吃的东西难以下咽零,穿的朴素点,住的狭点,何必要把脑袋系在腰带上跟你去造反?那可是要死饶!
随老奶奶进入屋子,待得她离开去房间寻求巴大蝴相关物品之时,娜娜美的那双大眼睛便一直没有停止过流转,颇为好奇的观察着屋内的一切,虽然以前她有偷偷跟在拉斐尔的身后遥遥观望过所谓的贫民窟,但室内环境如何她倒是没有真正见过。
与娜娜美相比,拉斐尔倒显得兴致缺缺了,毕竟贫民所居住的环境怎样他再清楚不过了,不过当看到这件屋子的摆设之时他的内心还是不禁有些酸。
芳缘毕竟不比关东,关东的贫民好歹有这个闲情逸致来养几株盆栽,再怎么样还能吃到食物,虽然是非最佳赏味期的,但怎么样都比他生活的芳缘好多了。
他当初可是要跟土狼犬抢夺食物的,虽然是因为他克死了自己的父母导致邻里不愿意接济他的因素,但就算是这样,那些生活在贫民窟的人吃的也跟残羹剩饭没什么分别,顶多也就饿不死。
关东贫民吃的虽然不是最佳赏味期的食物,但也比芳缘贫民好多了。
什么是最佳赏味期?那便是食品最美味的时间段,过了这个时间段商家就会将其以一个极为低廉的价格出售,用以清丽库存。
芳缘可没有关东这个所谓的最佳赏味期法律条令,毕竟穷,资源也有限,比不上关东大佬,当然做不到像关东老大哥一样这么浪费。
这也是拉斐尔为什么一直想要移民关东的原因之一,实在是时候所积累下来的向往太多太多了,宁做关东狗,不做芳缘人是每个芳缘贫民孩童时期都有的想法。
“嗯?”
在略微扫视了一圈后,拉斐尔正待将自己的目光收回,可当眼角余光途径客厅某个角落之时,仿佛是看到了什么令他感到不可思议的物事一般,他也是面露惊咦的将自己的目光牢牢钉在了角落鱼缸内那只正吐着气泡的神奇宝贝之上。
见到这只神奇宝贝,拉斐尔的呼吸节奏立时便凌乱了起来,心跳更是如一只受惊的惊角鹿般噗通噗通乱跳,几欲跳出他的心房。
“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