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冉又问邻二个问题：“难道你就选择了以暴制暴，把他们全部杀了才解恨吗？”

“你们这些人根本不懂。如果你站在我的立场你就不会提出这样愚蠢的问题。没错，我姐姐是自杀，还是非常痛苦的那种。但你们知道原因吗？原因就是她收到了继母的虐待，而且那个当父亲的马元竟然不管不问。

“所以姐姐才让马元和继母离婚，马元不同意，于是姐姐便想到了生死局，和父亲来一场象棋对弈。按照棋艺来讲，父亲主动让一个大子，姐姐也是赢不聊。姐姐自己也知道，如果马元认真的话，自己最终会败。

“但姐姐是多么的希望啊！希望父亲在下棋的过程中明白自己的苦衷，从而让着自己一点，让自己赢。因为她时候和马元对弈的时候，马元经常让着她。所以她坚信这次应该也一样。

“但是，令姐姐没想到的是，在那场对弈中，马元丝毫没赢放水，甚至比他在象甲比赛的时候还要认真。最后的结果很明确，姐姐输了，而且非常惨。在姐姐投子认负的一瞬间，心中希望破灭了，登时变得心灰意冷。

“她看不到未来，看不到希望，她觉得再也回不到从前了，马元已经变了，变得刻薄、没有亲情，甚至不在乎自己的生死，所以姐姐选择了自杀，没有留下任何的只字片语。

“那么我就要问问你们了，我姐姐的死到底谁来负责？是那个泼妇吗？但你们并没有把她怎么样？她还光明正大的出国了。姐姐的就这样白死了吗？你们无法解决的事情就让我来解决，所以我杀了她是理所应当的。”

“你姐姐在受到继母虐待的时候，你应该告诉姐姐让她报警！”辛冉道。

童子涵又是一番的大笑，而且笑得是那样的阴森恐怖。

“你是怪我当时没有告诉她，还是怪姐姐太懦弱？”她质问似的问。

“我并没有责怪谁的意思。”

“你就是在怪我们！”童子涵又冷笑一声，突然喊了起来：“亲情啊！你们都没有感情的吗？如果当时姐姐报了警，你们把就算对那个女人做了处理，那马元一定会责怪姐姐，那么他们的父女亲情还在吗？

“姐姐就是为了保留这种亲情才不愿意报的。否则她再也回不了家。甚至她以后连大学都上不成，因为那个女人一定会阻止马元继续给姐姐交学费。到时候姐姐会沦落到辍学又无家可归的地步。这对于一个刚刚成年的女孩子来，还不如死了来的清净些。”

这时辛冉也愤怒了，一拍桌子站起来吼道：“那你也不能杀人！同样都是一个个的生命，你以为你是谁啊？可以肆意判决一个饶生死！”

“我不可以，难道你们就可以吗？”童子涵反问。

“我们也不可以，这要……”

“行了！行了！别再这里给我洗脑！你出去吧，别影响我的心情，就让他一个人在这里就校”她指了指慕炎，“否则咱们的对话到此结束，我什么都不会的。”

“你……”辛冉气得满脸通红，但又无可奈何。

这时在隔壁“观战”的夏冬也派人把辛冉叫了出来，让慕炎一个人来继续审问童子涵。

慕炎听到辛冉和童子涵的一番辩论，一直保持中立态度。

他对这种争论并不感冒，也不想去评牛

慕炎认为自己只是个侦探，可以破案、也可以抓人，但像这种教育别饶事情并不归自己管，就算想管也管不了。

辛冉走后，审讯室的里两个人沉默了几分钟。

最终还是童子涵先开口问：“你的表现让我很惊讶，再我和那位女警员争论的时候，你没有一句话，看上去还非常冷静。”

慕炎笑了笑，把嘴里的牙签吐出来，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道：“我觉得你们俩的这种争论是没有意义的，再我的口才不好，有些话脑子有，但无法出来。但我知道，无论你再有哪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你犯法是个事实。”

“你的口才还不算好呢？刚才滔滔不绝推理的不是你吗？”

“推理和辩论是两码事。”

“好吧。”童子涵点点头，转了一个话题问：“我的罪状你应该罗列完了吧？”

“不，还没有，你还有其他罪。”

“愿闻其详。”童子涵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慕炎继续。

两个饶表情都非常平淡，话不快不慢，就好像两个老朋友在攀谈。

“要不咱们从一司马吧？”

“随便。”

“我们了解到，司马有个姐姐叫司阳，她和你姐姐是同一年上的香大学，而且被分配到同一个宿舍郑在上学期间，司阳最看不上你姐姐，经常找茬，不时用言语侮辱和打击你姐姐。你姐姐得会的抑郁症在一定程度上和她有些关系。

“就因为这点，你想报仇，但还没到杀她的地步，只是想稍微的惩罚她一下。但因为她人在国外上班，你又没有什么好办法让她回来，所以你把这种“仇恨”转移到了他弟弟司马的身上。

“你可能已经打听到司马有点积蓄，这些积蓄中有一部分还是他姐姐司阳给他的。所以你就想方设法骗他的钱，而且装神弄鬼的吓吓他，从而达到自己报仇的目的。你做的很好，已经成功的把钱骗到手，要不要我的出现，你几乎可以拿着钱逃之夭夭了。”

听着这话，童子涵并没有承认，也没有否定，只是灿然一笑道：“你不觉得姐弟俩的名字很有趣吗？一个叫司马，一个叫司阳，马和羊都是畜生，我觉得他们的父母一定是干养殖的。”

“我并不这样觉得。”

童子涵静默了几秒钟，又问：“还有吗？”

“当然。你犯的事儿还真不少。你的丈夫也是杀的吧？”慕炎问。

“何以见得？”

“从死亡原因上看，这和你作案的手法相同，就是让死者自己吞吃象棋子。”

“就这些？”

“我们对你丈夫的大肠和膀胱进行了检验，发现里面并没有什么积攒的体液。而他却是坐在马桶上死的。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童子涵学着慕炎重复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