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处置?嘿嘿,邪帝老哥果然够爽快!”
他和邪帝之前就打过赌,赌独孤博晚上会不会来,对于这种未来未知的事情,邪帝自然不相信,结果没想到还真被他猜对了。
“哼!快吧。”
邪帝没好气催促道,他也没想到如今人类的封号斗罗都已经可以这么不要面子了,连上面的顶层人物都腐败了,人类果然还是的灭绝了好。
“邪帝老哥,能不能先让他思想动动?我有些事要和他商量。”龙玉笑着道,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也会执掌着,不,应该是他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决定一位封号斗罗命阅时间会来的如此之快。
“哼!”
一声冷哼,独孤博的眼珠恢复了神色,再次看龙玉他们时眼神中从满了惊骇,身体动不了!一眼扫过周围,发生了什么他很容易看出。
“前辈,直接吧,你想要什么?”独孤博也是明眼之人,能让他现在还活着,那肯定是自己对对方还存在着些许价值。
“独孤前辈,那我们就直接了,冰火两仪眼的事。”
龙玉向前走了几步,声音提高些,让对方明白主事的在这儿。
“冰火两仪眼?!你怎么知道我有?”独孤博有些愣,随后眼神变为凶狠,冰火两仪眼的事他可从未给任何人提及过,这子怎么?
“呵呵,你管我,总之那里让我进入一如何?我要拿多少,你不得阻碍。”龙玉没好气道,他现在背靠邪帝还真不怂这家伙,话的底气也变得特别足。
“你还真敢狮子大开口!”独孤博怒意更胜,若是邪帝问他要,他还不会这么生气,但现在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子也在他面前狂,感觉受到了侮辱。
“那又如何?用你的命换不值得吗?”龙玉毫不示弱。
“你!”
“或者,你愿意用你孙女换那也可以,那怜香惜玉的可人儿,啧啧啧”
“你敢!”
“我怎么不敢!”面对独孤博这种性情高傲的人,必须态度更硬,委曲求全只会让对方得寸进尺。
“你,哼!冰火两仪眼你用吧。”一时半会儿独孤博被气的有些冲昏了头,不过等冷静下来的时候,强忍着心头滴血,咬牙道。
听到这话龙玉脸上的严肃也转为了笑容,人嘛,当自己想在墙上开扇窗户,那得不到允许,但若自己想把屋顶拆了时,那他就会和你商量一下开窗户的事。
“放心,看吧你心疼的,冰火两仪眼我也不会白用,等我得到第四魂环的时候,便会帮你和你的孙女解除身上的毒素。”
大棒过后一个枣,这要是都不服,那就真得打到服了。
“你怎么,哎,你真能治愈?我这可不是普通武魂技可以治愈的。”刚想问对方为什么知道,但想到对方都知道冰火两仪眼了,再知道这个恐怕也不是不可能,想明白后,目光便又转向了治愈这方面。
若不是因为自己骨子里的毒素,他的女儿和儿媳那也不会死了。
如今孙女独孤雁,可是他的心结啊,每每想到会又沦落到白发人送黑发人,独孤博的心情便会越发沉重。
“那必须的,所以,我们对你来也并非都是霉运,别一心想着什么时候能反打一波了。”龙玉笑着道。
独孤博并没直接回答,思考了会儿,权衡一番之后,这才点零头。
自己如今已经是封号斗罗,对冰火两仪眼的需求不是那么大了,若雁雁无法长寿,即便自己坐拥那块福地,那最终也将无法传常
“好,我相信你。”
人类魂师不行,不定魂兽还真有办法!
这是他最后的信念。
“邪帝老哥,你觉得他的话有几分可信度?”龙玉向邪帝那边靠了靠道。
对活了大半辈子老油条的话,他还真有些不敢相信。
“哼!记得答应给我的。”
邪帝并没直接回答他,转过身,时空光瞬间解除,似乎是相信独孤博的话。
实则是,独孤博脸色有些难看,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脑海中多了什么东西,他相信,自己如果敢对龙玉有什么想法的话,恐怕会直接脑浆爆炸!
这只魂兽真的有人能抗衡吗?
“玉!独孤博?!这位”
时空之光刚解除没多久,弗兰德他们便到达了这里,同时也看到了刚消失的邪帝,还有脸上难看的独孤博,和一脸高心龙玉。
三人心情莫名的变化了起来,弗兰德和赵无极是在想刚消失的那个身影。果然,玉是有靠山的,一次是偶然,两次是巧合,这次他们都来这里了,对方还能跟来,那就实锤了。
“独孤博!你来我学院干什么?!刚才的杀气,!”酒后壮胆或与不是随便的,柳二龙直接走到独孤博跟前直接呵斥道,口中的酒气都能喷人家一脸了。
其他人:!!!
你敢吼封号斗罗?!喝大了这么飘的吗?
独孤博现在也是脸上怒色,刚打算动手,但想到龙玉还在旁边,鬼知道这群人是对方什么人,若打错了又把那位叫过来,那就得不偿失了。
“哼!子,明我让雁雁带你到我洞府,坐好准备了。”
独孤博罢,一拂袖便直接走了,也不管其他人怎么想的。
“慢走啊,独孤前辈哦,对了!别回去把好的给我扒光了,这不作数的!”
这句话直接道了独孤博的心上,脸上忍不住抽搐一下,自己还真打算回去先把好的都扒光了,毕竟冰火两仪眼那就算是一根杂草,那也比其他地方的好一万倍。
靠!这子还真是鬼灵鬼灵的。
“呃,玉,这是,发生什么?”弗兰德忍不住问道,独孤博忽然跑到这边来,太奇怪了,当然还有龙玉的靠山。
“没事没事,就是过来送经验的。啊好困,得回去休息一下了。”
龙玉摆了摆手,也不管他们怎么想,直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自己已经干涉的太多了,没了冰火两仪眼的仙草,史莱克战队算是废了一半,但他在乎吗?不,他不可能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