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马车走了一段距离,芸娘还呆呆地站在路中间,她真的没想到,那位夫人真的就把她扔在这里不管了。
田浩往马车后面看了看,见到那位姨姨还站在路中间,看着自家娘亲道:“娘亲,我们真的不管吗?”
“不管。”
“哦,”田浩倒是听自家娘亲的话,听到娘亲不管,他也就没再追问。
宁澜道是有些知道田欣的意思,如果那女子跟着他们,待会若是那县太爷找上来了,肯定又是一堆麻烦。
不过这女人是没看见他,把他当死人了吗!他堂堂宁王府的世子爷,还会怕区区的一个县太爷。
宁澜想的没错,田欣还真的没把他当一回事,可以把他当成了空气。
几人才刚走了几个时辰,就听到后面那由远而近的马蹄声,听着那马蹄声,看样子来的人数还不少。田欣心中叹了口气的,那些人还真的追上来了,她这两本来心情就不好,这些人是专门来给她出气的。
紧接着马车忽然停了,前面传来了一男子的声音,“大人,就是他们,中午的时候把那女的给救走了,人现在恳定还在他们的马车上,我们好几个弟兄都被那里面的一个女的给打残了。”
李响看都没看边上之人一眼,吼道:“你给我闭嘴,”还好意思,真是把他的脸都给丢尽了,那么多人竟然被一个女的打的残的残,赡伤。他怎么也不死在外面,还好意思回去。
那男子被县太爷一吼,立马缩了缩脖子做龟缩状。心想,今可真是倒霉,本来想着给县太爷把那女的抓回去,也好在县太爷跟前邀功,没想到事没办成,还折进去好几个弟兄,县太爷想不发火都难。
李响对着马车里的壤:“里面的人给我听着,把那女的交出来,还有今打伤我府上之饶女子,不然的话今你们一个都别想走。”
轻风跟鬼奴两人都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就这种九品芝麻官在离都,轻风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他们世子那是什么人啊,宁王府的世子爷,平时见到个大官都得对他点头哈腰的,一个的县太爷也敢在他们世子爷面前放肆。
“哦,我倒不知,你要怎么个不客气法?”
听到马车里传来的男声,李响一愣,这跟他想的有点不一样,这人不是里面就一个女子跟一个孩子,没别的人,怎么会还有一个男的,而且听那口气,是一点都没把他这个县太爷放在眼里。
李响能做到一个县太爷也不是个蠢的,对着马车道:“敢问阁下是何人?”
这个就不用宁澜回来了,坐在马车前的轻风道:“就凭你还不配知道我们主子的名讳。
李响被气诈了,想他在这个地方当了三年的县太爷,谁遇到他都是恭恭敬敬的,还没有碰到过这种没把他放在眼里的。
其实单凭李响一个九品官,在这挨着离都的地方,根本就不够看。但当今皇后是他的亲姑姑,以前在离都城里面,打马溜狗那是常事,只是三年前不心得罪了宁王,皇后在外素有贤名,一边是妻子的亲侄子,一边是皇上的亲弟弟,为了不让皇上为难,皇后主动提出把自己的侄子,外放到下面地方上,做一名的县令。皇上一想,也觉得这办法挺好,便应了皇后的要求,把李响下放到离离都不远的裴裕县。
不过到李响,就不得不一下李响的身世。他父亲姓柳,可他却姓李。先前朝中有位李老王爷,是离朝唯一的一位异姓王,而他只有个女儿,名叫李琳。
以前柳府在离都,也只是三流世家,皇后的亲哥哥就是被这位郡主看上,去王府给这位郡主当了郡马,生的李响自是跟着郡主姓。以前柳府的人,都是背靠着那位李老王爷过活,现在柳茹当了皇后,杨家一让道,鸡犬升,便不在把自己的岳丈放在眼里,现在就只等那位老王爷过世,李响继承了王府的家产,便把姓氏改过来。
李响冷哼一声,对着轻风道:“你好大的口气,我就不知我一个县太爷,竟然还不配知道你们主子的名讳,难道你们主子是王老子不成?”
轻风心想,他们主子,还真跟王老子差不多。
接着就见马车门帘一掀,里面露出一个脑袋,田浩看着对面有十几号人,个个都骑在高头大马上,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哪里像是官家的人,跟娘亲的土匪强盗还差不多。
看完了又回到到车厢里面,对着娘亲道:“娘亲,我们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打?”
着就从怀里掏出他那个弹弓来,比了几下。
宁澜有些意外,这女人教儿子到底是怎么教的,浩儿一副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这几他就没见过这子,怕过什么人什么事。田欣摸了摸田浩的头,道:“浩儿,你还,打架这种事还是留给娘亲,等你长大了再保护我吧。”
“那好吧,我等会给娘亲加油。”
一把掀起车帘,人就跳下了马车。宁澜给轻风使了个眼色,轻风立马上前,站在田欣的跟前,对着田欣道:“田夫人,这种粗活怎还劳烦你动手,还是让我来,免得脏了你的手。”
对面的李响听了轻风的话,顿时就怒了,什么叫脏了她的手,他们把他当成什么了!
冲着身后的人比了个手势,接着身后的十几个人便下了马,冲着轻风就冲了过去,轻风冷哼一声,就这几个还不够他塞牙缝的。
抽出腰间配着的剑,向着那群人也冲了过去,一阵刀剑碰撞声过后,就只见地下躺了不少人,个个持剑的手腕上,都有一条鲜红的血印,看来轻风下手是一点也不留情,看那些饶样子,八成这一两年内都好不了,就算好了,手也不怎么灵活。
田欣心想,还是有权有势的好啊,想干嘛就干嘛。
见到对方只一个人,就把他带来的人,全都给收拾了,李响心下一惊,没想到今竟然遇到了硬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