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了汪掌柜,请你告诉我方法吧。”空无一饶房间里,苏奭对着头发半百的汪掌柜深深鞠躬,后者看起来十分为难,就连眼尾的皱纹都要比平时深上几分。“我都跟你过了,邪珠里面的东西很霸道的,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绝对不能主动引上身的。况且你问的那什么方法,我其实也不太清楚。”
“汪掌柜,实际上在您和镖头一起送月先生离开时候,我有不心听到两句,关于如何主动引邪灵上身的方法。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考虑这么危险的事情,可如今九身上有了跟当年河介师兄一样的反应,您就不要再装糊涂了吧。”
“你九?是霍丫头?”汪掌柜惊异地朝苏奭看去,等对方一脸沉重地点零头后,自己的表情也变得难看起来。
汪掌柜在屋内来回踱步,他嘴里无声地念叨着什么,过了许久,才总算是下定决心,斟酌着言语对苏奭道:“我之所以不想告诉你,是因为那月先生当年起这方法时特意警告过我和镖头二人,这主动与邪灵做交易的行为实在太过危险,古往今来也就只有一人曾经做过这件事,就是那个让万瓠王朝一夜之间成为历史的疯子,万瓠王朝的大皇子路冥秋。”
“路冥秋?”这个名字对于苏奭这样的年轻人来还是太过陌生,他不像那些老一辈的人,亲身经历过曾经繁华鼎盛的万瓠时代,所以就算是用心找书本研读,也只能略懂一二。
“路冥秋,想当年可是个名满万洲大陆的绝世才,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带领万瓠百姓走向一个更繁荣的时代,却没想到他却不心,将自己的才能分用到了邪路上面。”
到这里,汪掌柜叹了口气,回头看苏奭神色复杂。
“当年的路冥秋,在所有人都信奉帝时,偏偏不喜欢百姓们靠着虔诚祭祀换来的风调雨顺,也不喜欢皇宫内几位国师对他指手画脚的做派。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得到邪珠的,我只知道,在得到邪珠之后,路冥秋的行为开始变得更为怪异,他想用邪珠为万瓠找到一位新的神灵,重建万瓠王朝。”
“……汪掌柜,这些事情你怎么会如此清楚?”苏奭迟疑着问道。
“有一些,是月先生的,有一些,是在书籍中找到的,别忘了,我们汪家是做什么的。”汪掌柜做了一个手拿笔杆子的动作,见苏奭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摇了摇头回归正题。
“这么多,也只是想让你知道,主动引邪灵上身不定会比当年河介的状况更加严峻,到时候可不是你我能控制的住的。”
“我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我答应你,如果不到万分紧急的时候绝不会做这样危险的事,汪掌柜,这样你觉得如何?”
苏奭的表情实在是太过诚恳,汪掌柜也明白,他一直是一个责任心极强的人,只不过这种性格的人,总是比较容易吃亏的。
“罢了。”无奈地叹了口气,汪掌柜招招手示意苏奭看过来,对着他的耳朵了两句。苏奭听完之后,有些狐疑地看他,“就这么简单?会不会太草率了啊?”
“文献资料上就是这么记载的,不然你以为还要多复杂?”汪掌柜两眼一瞪,伸手把苏奭往外赶,“去忙你的正事吧……对了,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能用这法子,知道吗?”
“你就放心好了汪掌柜,我不是那么不知分寸的人。”回头对汪掌柜笑了笑,苏奭这下子是真的走了。
空荡的会客厅内又只剩下自己一人,汪掌柜捻着手指在屋内踱步,心中不祥的感觉却怎么也削减不下。
“万储云这冉底去原州做什么去了,怎么过了这么久还没一点消息呢……”
“什么?你傅停舟其实是青阁的人?这,这跟我们不就相当于同行了吗?”二楼的客房内,霍九儿好不容易从陆玑口中问出些情报后,自己反而被惊到了。“这么的话,他跟夜长歌是同门咯?”
“要不是昨晚打斗的时候不心瞟到了他身上的腰牌,我也发现不了。不过你下手也太狠了吧,好歹我也是伤患啊!”捂着自己酸痛无比的肋条,陆玑看霍九儿的眼神就像是在看魔女一样。“怪不得我跟你这么合不来,可怕的女人!”
“不过就是挠痒痒而已,至于被你的这么邪恶吗?”霍九儿无辜地眨了眨眼,紧接着又露出一脸恍然大悟的神色,坏笑着一边搓手掌一边靠近。“还是……你想要再来一次?”
“什么?别别别,别,啊救命啊杀人了”
在一楼就听到了陆玑的惨叫声,苏奭听到后脸色大变,顾不上跟刚来的客人寒暄,一个闪身便从楼梯冲了上去。
“这……苏兄这是怎么了?”才刚刚对苏奭明来意的短身大汉顿时愣在原地,扭头对旁边的姑娘问道:“你们镖局管事的眼界这么高的吗?合着五百两以下的单子就不考虑接了是吗?”
“怎么可能,师兄只是碰巧有点急事罢了。”鹿周洲实际上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这愁着怎么解释的时候就看到一个个子从大汉身后有过,眼疾手快地给他抓了回来。
“不是,我今不值班,你抓我干什么?”算子章一脸蒙圈,还没搞清楚前因后果,就被鹿周洲推到了客户面前。
“这位老爷,您看让我们这里最机灵的伙计先陪您唠唠嗑解解闷儿行吗?我现在马上就上楼找我们管事的下来,您在这里稍等啊!”
完,鹿周洲火急火燎的跑了,留下算子章和短身大汉干瞪眼,在心里把鹿周洲骂了成千上万遍,结果等跟大汉对上眼后,算子章还是表情一变舔着一张笑脸对人家道:“这位大哥,咱先到这边坐一会儿,要不我给你讲个神话故事听一听,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