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这是你二哥?”心直口快的范阳在旁看着两兄妹似小两口般不停地逗嘴,冷不丁地冒出一句问话。
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无心得冷落了好姐妹,瑶瑶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忙边用手指着,边介绍道:“哎呀,看看我这记性。忘了介绍了,这是我闺蜜,范阳,这是我二哥,在军队那个,姚杰。”
“范阳,哈哈,我常听小妹说起你,我家小妹平时在学校多亏你照顾啦。”姚杰忙招呼道。
范阳被姚杰的客**的有些尴尬,平时都是她跟着姚瑶吃好,喝好,要说照顾好像也是姚瑶照顾她多些吧。
有愧!有愧!
“杰哥客气啦,平时都是瑶瑶照顾我,”范阳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发。
姚杰也不见外,吐槽道:“我家瑶瑶照顾别人?天大的笑话!就她那小姐脾气,能照顾谁啊?自个都顾不过来呢。”
瑶瑶看着贬她不遗余力,说的唾沫横飞的姚杰,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架势,
“二哥哥,你是最近没回老宅,嘴皮子又开始利索了不是?”
“看看,这小姐脾气说上来就上来,又要发飙了不是?”姚杰忙对着范阳笑言:“你说说,我这是有夸张形容你的脾气吗?平时在家对着我,就和只张牙舞爪的猫咪似的,就差挠伤我了。”
“二哥哥~~”
“杰哥你是瑶瑶最亲的人,姚瑶自然对你不生分。平时姚瑶对我们很温柔,那也是透着生疏不是?”
姚杰闻言,惊喜地看着范阳,老妹这闺蜜真会说话。她其貌不扬,话倒说的很漂亮!
言语中的妥帖,让他竟然如沐春风,不胜喜悦。
没办法,谁让猪小妹是他的罩门,直接影响他的喜怒哀乐。
平日里就算在姚家老宅,他也隐藏的很深,哪怕奶奶,大哥面前。
幸好!大部分时间他都在军队,在家里的时间本就不多,何况还要匀部分时间给外公陈府那里,自然在姚家老宅呆的不多。
否则以他耿直的性子,在家习惯喜形于色的性情,若是被大哥他们知道他的罩门,大半会被狐狸般的大哥冷言冷语讥笑一番。
“小妹,瞅瞅你闺蜜——范阳多会说话啊,你就不能对着你二哥好好说话嘛。”姚杰半真半假的说着。
姚瑶胸闷道:“胡说,我什么时候故意不和你好好说话了?”
明明是姚杰每次不好好和她说话,不是贬低她就是嘲笑她,哪有大哥哥那般温柔以对。
她和他见面时的杂交嘴利,也是他的针锋相对引起的。
“行,那我们以后好好相处?好好说话?”姚杰再次凑到姚瑶面前,仔细地专注地看着她询问道,不放过她脸上任何的细微表情。
“恩”姚瑶轻轻点头,许是姚杰太过专注的凝视让她有些慌。
至于究竟为何,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噗嗤”在旁的范阳终究憋不住笑出了声,两兄妹立马转头不解地看向她。
“你们继续,继续,”范阳掩嘴笑道。
姚瑶这二哥也是真有意思,孔武有力,身材挺拔的大高个型男竟然有颗玻璃心。
依她看,就是太在乎姚瑶了。幸好,她知道姚瑶和这姚家其实没有血缘关系,否则她都严重怀疑这两哥哥的恋妹情结是否有些超纲。
哈哈,自打姚瑶告诉她她是姚家养女后,她其实一直蛮期待姚家大哥和姚瑶能开花结果的呢?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媳妇养成记,哈哈——多有趣!
现在看来,这姚二哥是不是被遗漏了啊,哎,姚瑶以后咋整?
桃花太多,也是个烦恼的事不是?
“阳阳,你在笑什么?”范阳望着姚瑶小鹿斑比般的无辜大眼黑眼瞳里的自己,摇了摇头。
“没啥特别的,就是觉得原来你二哥也这么有趣!”
“哪有趣啊,嘴巴忒坏。”
“咦?杰哥人呢?”
“周队长他们之前不是去了鉴证科,刚谈吉哥把他也叫去了。”
“没叫上我们?”范阳不高兴道。
姚瑶摇了摇头,其实她也很想过去看看案情是否有进展。
“哎,老爸他们真不够意思。这案子把我好奇心都吊起来了。”范阳见办公室内反正没人,对着姚瑶狂吐槽,“你说一双婚鞋你咋能直接认定这是非自杀?是不是太主观了?”
“太主观吗?”姚瑶低喃。
也许是自己和死者一样,也疯狂的想象着自己某年某月某日能头戴白纱,穿上Jimmy Choo精致的婚鞋,在红毯缓缓走向某人,从此一生一世一双人吧!
当姚瑶翻看到现场证物照片,死者留在天台的那双摆放整齐的婚鞋时,姚瑶的第六感告诉她,她懂死者的痴念;死者的执念;死者的情深,别问她为什么?她就是懂。
所以谈吉他们走访下来没有找到死者的男友,这很蹊跷。
凡走过必留痕迹,除非死者男友一开始就想好了着只是一段露水情缘,不曝光无结局。
“可能这牌子的婚鞋很红吧,我就是直觉死者是恨嫁。”
“哇靠,你一高中女生,怎么懂婚鞋牌子?”范阳挤眉弄眼道。
“杂志无意看到的,鞋子很美,就留意了下。”姚瑶不想被取消,支吾着。
“不会是想和姚大哥结婚时穿吧?”
“胡说什么啊?大哥哥是我的大哥,怎么可能?都没影的事。”
“事在人为,懂不,姐妹?”
“以后不准胡说,万一被人听到……”
“懂,我以后绝对守口如瓶。”
“你……”姚瑶只觉得双颊滚烫,羞囧的无地自容。
“好啦好啦,没有下次,”范阳立马保证,“不过我是真心希望你这次的第六感超准。这样我们以后在这重案组也能耀武扬威啦,哈哈,”从不识愁滋味的范阳笑言。
“阳阳,我还是希望多搜集些证据,还死者或者她的亲人一个公道。”
“瑶瑶,最近你情绪低落是因为案子吗?你怎么那么纠结这案子?”
“可能是觉得死者很执念这段感情,替她可怜吧。”
“你呀,说你有时太通透吧,想的太多也未必是好事。”
“什么事想太多?”一声男声突然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