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时候已经是午夜身份了,氏川还是有点睡不着。
脑子里面一直想的是,那个眼睛哭得红红的列克星敦,她在找自己的提督,一个一米六左右的少女,有一根怎么也抚不平的呆毛,有点抽象。
祝愿她能成功吧。
闭上自己的眼睛,今天经历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又是绑架,又是救了一个差点堕入深海的舰娘。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氏川走到邮轮的餐厅,点了一份早餐,声望她们护航去了,毕竟,拿了人家的工资总要干活。
早饭很简单,小米粥加一些其他的配菜。
清淡,毕竟是早上,吃太油腻的话,对身体不好。
吃着粥,氏川听到“噗通”的一声。
原来是一个少女,端送餐盘的时候,没走稳的样子,此时趴坐在地上,看着面前的餐具碎片。
“哦,!”
少女捂着脑袋,显然不愿意相信这一切。
“完蛋了,又搞砸了,要被教训了。”
她嘴里念叨着,看着四周,果然,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走到她的面前,手一挥,重重打在她的头上,然后看着地上的少女有些严厉的说道:
“又是这样,今天早上迟到也就算了,又给我打碎盘子。”
女人她一边敲着少女的脑袋,一边慢慢的说着。
然后把少女拉起来说道:
“还不赶紧给我起来,给我打扫干净。”
少女道着歉,跟着那个女人走了,不一会儿,拉拿着扫把走到那个摔倒的地方,开始打扫起来。
也许是一直低着头的缘故。
“哎呀!”
少女被两个男人撞着了,她一下子捂住自己的脑袋。
“干嘛呢,干嘛呢,没长眼睛是吧。”
和少女撞着的男人骂骂咧咧起来,看着面前一身服务员打扮的少女,上下打量了一遍更肆无忌惮。
“我这可是最新的名牌,碰着了,你个小小的服务员能陪得起嘛,一件当你几年的工资吧。”
男人的话很难听,少女低着头,她本来就比较矮,而那两个男人身强体壮,一对比的情况下。
显得很是娇弱。
而此时跟在男人旁边的那个人,开始劝解起来:
“好了,好了,不要生气了,我们是出来玩的嘛”
也许是同伴的安慰起到了作用,也许是感受到整个餐厅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那个男人哼了一声。
便扬起脑袋,高傲的走了。
少女此时也已经打扫完毕,把地上的碎片细心的装好,带着这些东西,走进了后厨的那个方向。
小小的插曲,没有多么影响到氏川用餐的心情。
用餐完毕,氏川按了按桌上的铃铛,很快就赶过来一个服务员,好巧不巧的是,就是刚才的少女。
“您好,请问是要结账嘛?”
少女的声音软软糯糯的,配合自己的身形还挺可爱的。尤其是她脑袋上面的呆毛,随着弯腰。
一跳一跳的,特别吸引眼球。
“没错,结账。”
氏川点了点头,看着少女计算着。
几分钟后,算个餐钱居然用了足足几分钟时间,看着脸上尽是纠结表情的少女,氏川表示头大。
等了好一会,少女终于算了出来。
氏川把钱拿给她,少女接过钱收好。
看着氏川离去的背影,少女小声的在后面说道:
“欢迎下次光临。”
下次光临嘛?可能不会再来了吧,因为氏川突然有了一个打算,那就是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面。
吃遍邮轮上面的所有餐厅。
回到了房间,有些无聊的感觉,氏川打开通讯器,找到了桂漾的联系方式,向她发了一个消息。
在干嘛?
直男式聊天,氏川可是砖石直男。
在和姐姐一起睡觉。
桂漾很快回了信息,然后发过来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面的两人,也就是桂漾和桂舟子正躺在床上,周围都是黑暗,面前是投影仪印出的荧幕。
在看电影啊。
氏川看着照片上面的电影荧幕,好像是一艘邮轮被一个巨大的章鱼给缠住了,妥妥的灾难片。
要过来一起看电影嘛,氏川。
对面又发过来一个消息,邀请氏川去她们房间。
不了不了,我要好好休息。
氏川回了过去,今天确实很累,因为昨天很晚的时间才睡,而且睡得还不是很安稳,毕竟一想到列克星敦,已经是别人的舰娘,就悲从心来。
可恶的超级欧洲人。
而这时候的桂漾,正抱着自己的姐姐。
看到氏川发来的信息,回了一句。
好吧,好好休息,今天晚上有个大活动你去不去。
“妹妹,带氏川去那种地方不好吧。”
“怕什么,只是去玩玩嘛,我们也是第一次去,大家就当开开世面,有什么不好的嘛,姐姐。”
桂漾看着自己的姐姐,然后等待氏川的回信。
大活动?什么大活动?
氏川看着桂漾的这条信息,有些疑惑。
什么大活动?
一些好看的东西,带你涨涨见识。
这是桂漾的回信,她居然还卖关子,这让氏川有些期待了,究竟是什么事情呢?难不成是
以前的时候,氏川听说一些外国邮轮确实会搞好看的东西,但也一直只是听说,没有见识过。
好吧,带上我吧。
氏川回了信息过去,然后坐到了床上。看着通讯器上面刚刚接受到的信息,写着这样的内容:
晚上过来找你,记住了啊。
把通讯器丢在一边,氏川躺进了软软的被窝里面,看着窗外的太阳,不是很强烈,望着暖心。
闭上了眼睛。
过几天护航任务就要结束了,希望一切都顺利吧。而那时候的列克星敦,也应该会踏上陌生的土地,寻找着自己的提督,有一种美好的感觉。
可是,氏川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似乎找到了什么东西,但又没有明确的目标一样,那种飘飘浮浮的感觉,让人非常的不舒服。
究竟什么东西不对劲呢?
氏川在脑海里面努力思考着,但是一直找不到答案,感觉是在对面,却怎么也过不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