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灿灿第二天就请假没来了。

她的书被整整齐齐放在书桌和书上。

武灿灿回到家睡得天昏地暗，什么都不想说。

一个平时活泼的一分钟都停不下来，一点就炸的人突然安静下来，简直就是恐怖。

武妈妈：“我去叫灿灿起来，问问看她到底怎么了？”

武爸爸赶紧拉住武妈妈：“你不要去，你去了又要吵架。除非你保证不吵架。吵架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武妈妈沉沉地看着武爸爸：“你行你上？”

武爸爸拉着武妈妈坐下来，缓缓说出一句话：“现在我们……开始进入——盲猜环节。”

武妈妈扭头僵硬地看着武爸爸：“你……我猜她失恋了？”

武爸爸握住武妈妈的爪然后打开把自己的手指放进去防止她抓伤自己：“我猜是分科？”

武妈妈怒目圆睁，一把握紧武爸爸的手，指甲掐进手指：“这个科目不是她自己选的吗？自己选择的路，就算是跪着也要走完。”

“所以……我猜因为张幽寒！”

武妈妈：“老公莫慌，你且听我细说，这么多年唯有一个张幽寒能够波动灿灿的情绪。”

每次提到张幽寒，武灿灿就像一个草包一点就炸了！

两人对视一眼，心里一片了然。

武灿灿跟张幽寒分了，所以武灿灿失恋了，可是这两个人什么时候在一起过呀？

这种事情居然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发生了！

不愧是夫妻这都能想到一块。

武爸爸按住武妈妈蠢蠢欲动的手：“冷静，你去找张幽寒他妈问问，看着两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

武妈妈：“那个你们家张幽寒最近怎么样分科还习惯吗？”

张妈妈：“还好。幽寒还挺习惯的，就是分到外班去了。不过老师对他很好。你们家灿灿呢？”

感情是她家灿灿单相思？

还是说张幽寒甩了他们家灿灿？

岂有……莫慌。

武妈妈一点也不脸红：“还好，她选了理科还不太习惯。”

张妈妈：“我们家张幽寒也选的理科。”

武妈妈：“武灿灿在原班。”

张妈妈：“可惜了。既然都选了理科，也好照料一下。不懂得也能相互讨论。”

……

武妈妈向武爸爸摊手：“好像只有我们家灿灿这样。”

……

张幽寒出来：“妈，刚刚言阿姨来过？”

武妈妈本名：言语

张妈妈拿出一个大蒜：“嗯。看她的样子好像是灿灿出了什么事。她也不肯说。幽寒你知道吗？”

狭长的睫毛在眼下撒下一片脆弱的阴影，浅色的唇瓣抿了抿：“妈，我可能犯了一个错。”

张妈妈端详张幽寒沉静的模样：“后悔了？”

“有点。”张幽寒轻轻从鼻腔里哼出一个音，睫毛下黝黑柔软的眼珠恰似黑色的琉璃像一面半遮半掩的朦胧的镜子。

张妈妈剥着大蒜：“没剥干净，其实也不太影响口感，但我再剥一下，麻烦了一点，但吃起来舒服一些。”

张幽寒忽而抬起视线，眸子一亮犹如月亮刚过乌云刺目耀眼：“谢谢，老妈。我懂了了。”

“你懂了什么？说来听听”张妈妈继续剥蒜。

眸中的浮沉月光瞬间如流星坠落刹那间定格如万家灯火：“我要回去。”

他要回到她的身边。

虽然新班级就在一栋楼，可是他觉得太远了，只要不是同桌都太远了。

他不放心她。

张妈妈想了想：“那你过来。”

“我把你吃下去。”

张幽寒：“妈，你好血……腥。”

张妈妈：“我这是讲究物质循环。”

张幽寒汗颜：从子/宫循环到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