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
景独行看着眼前这个温离,复而又看了看周边,眉头蹙起,脑仁疼,尤其是胸口,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那一样。
这是哪里?
他又变成她了?
景独行艰难扭过头来,对他如今来说已经算是极大的运动量了,等把头扭回来,竟然累得气喘吁吁。
温离上前去,握过他的手来,细细诊起了脉象,眯了眯眼,低头看洛灵欢那一张已经瘦脱形的脸,忽然严肃道:“你,有喜了。”
这话音一落下,后面刚刚才赶过来的凌霜宫主,手里端着的东西啪一下,掉到了地上。
而景独行一个猝不及防,被这一声吓得口水倒流,立即剧烈咳嗽了起来。
温离哈哈大笑:“开个玩笑啦,瞧你吓的。”
景独行咳得不行了,听到这话,只觉一阵气急攻心,狠狠瞪他一眼,随即,胸口一疼,哇一声吐出血来。
“欢欢!”
“主子!”
“少宫主!”
一群人蜂拥而上,一个个都变了脸色。
景独行的脸色更苍白了,看着这一群人,两眼发懵。
这些都是谁?
凌霜宫主第一个发作,猛地回头,拔剑而起:“温离,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景独行更懵了。
女儿?
洛灵欢的母亲?
她的母亲不是早就死了吗?
温离急急后退,一边闪躲一边嬉皮笑脸,道:“我不这样说,你看她能把那一口东西吐出来吧,你这个当母亲的也真是太狠心了,让自己的女儿跪在冰天雪地,都跪出内伤了,这一口血要是不吐掉,那反而才是祸根子。”
凌霜宫主的脸色变了变,惊疑不定。
这个温离从来都是个不走寻常路的,许多法子都喜欢剑走偏锋,难道他说的是真的?
景独行没心思理会他们,眯起了眼睛,累得又想睡过去。
温离道:“别睡,先喝个药。”
温离很快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小瓶子来,道:“你上次月事是什么时候?”
景独行被扶起来,闻言,冷瞥他一眼。
温离也不管他是什么眼神,径直将那药给他灌了下去,“怎么?记不得了?”
景独行被呛得喉咙火辣辣的,但是奇迹般,身上好像慢慢开始回暖,逐渐有了气力。
景独行吐了口浊气,道:“三个月前?”
他也不是很确定,但他在洛灵欢身上的时候,只来了唯一一次,那一次他还差点疼得昏过去。
温离闻言,哟一声,“凌霜,你们家的女人都这毛病啊?你以前也是好几个月不来一次。”
凌霜宫主:“”这个家伙!
左右护法,以及各位宗师都瞧了过来,心情略有几分怪异。
面对周围递来的奇怪目光,凌霜宫主只好硬着头皮解释道:“我们从前便认识,他给我诊治过。”
温离轻嗤:“又没人问你这个,你心虚什么?”
凌霜宫主被噎了一下,常年冷漠的脸竟然有些憋得发红,咬牙:“温离!再说一句我杀了你!”
“行啊”温离摊手,懒洋洋的,“杀呗,你女儿也不治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