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治好你和他们后,这些人就会感谢我们教团,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诅咒我们。伊凡,我们是没有对源力者有偏见的.......”
维斯特尽量用平静的对着伊凡说道。
“你听从亚历山大的命令,让你的双手染满了鲜血,但你有没有想起过卢西安,圣神的化身能宽恕你的这一切吗?当你们夺取那些母亲们的孩子的时候,卢西安会祝福你们吗?这是......唯一方法吗?”
可这依旧面对的是伊凡的****般的指责。
“相对于自由,生命更加值钱,我希望你在治疗这期间好好冷静些,我曾经的老友,不要在天真了!伊凡!”
“我们没有什么可说的,维斯特!”
“我希望你可以在欢乐堡中好好冷静,冷静希望下次见面之时我......”
“维斯特长官!”
“我们的一名源力者被谋杀了,就在他的宿舍之内。”
一名神色匆匆的魔导师来到维斯特的身前,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告诉他这个糟糕的消息。
“带我去现场”,维斯特镇定地对魔导师说道。
随后维斯特让士兵带着他来到了船的尾仓——谋杀事发地。
一名年轻的魔导师脸色苍白的竖立在一间敞开的门口前,远远的维斯特就能闻到一股浓浓血腥气,从那房间直冲而出。在维斯特经过她身边时,她的手正在紧紧地握着武器。
在魔导师的身后,是一滩血肉模糊的场景。血肉与肢体乱七八糟的散落在各处;维斯特连一个完整的脸蛋都难以在这滩血肉之中拼凑起来。
而与她共同值守的魔导师先对维斯特行了个礼,为她解围道。
“刚刚发生了一桩谋杀案,我们的囚犯被谋杀了,沃特斯正在调查,她会弄清楚是谁干的。”
“她总能弄清楚!”
魔导师又再一次在维斯特面前强调到。
对此维斯特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快步走了进去,就看见一个穿着与维斯特相似的窈窕身影正在房间内翻弄着什么,时而动动这个床铺,时而翻翻那个被褥。
“真难看啊,不是吗?”
在听到维斯特的脚步声之后,沃特斯就用清亮的声音头也不回地说道。
然后她就扭过身,眯着眼睛用手指揉了揉头太阳穴,向维斯特抱怨道:“要命了,竟然在我们的保护下发生这种事。我们算是非常幸运,没有虚空觉醒者跟着这些泄露的源力气息接踵而至。”
“芬恩是一个善良的普通人,他一直迫切希望我们可以帮助他,有俩件事吓怕了他:他自己的影子,和他自己的源力。我们会找到幕后黑手的,但是......”
随后用下巴尖朝着那堆血肉指了指,然后转过头用着似有担忧的目光看向维斯特,“我不敢声张,这只会造成船上的恐慌。”
“你可以确定这是源力者所为吗?”
维斯特表情严肃地看着沃特斯,而后者也用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就立刻召集船员上甲板,我们不得不做好最坏的打算,现在不是找凶手的时候,要知道海中的那些怪物可不是我们现在可以对抗的!”
“沃特斯你现在立刻召集船上的人员,我现在就去告诉史力法船长。”
维斯特当机立断,做出了决定。
在维斯特听见船上有人被谋杀了之后,他就神经紧绷了起来,虽然他表面上一直表现的很轻松,但在其得知要运送一船“危险物品”之时,他就没有一直太放松过。
现在千避万避,麻烦还是突如其来的找上门来了,谁也不知道这些搞破坏的疯子脑子里是怎么想的,要知道在这里——生命与死神的间隔只有一层木板!
那个疯子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在沃特斯领命执行命令后,维斯特快速爬上一侧的应急通道。
在来到甲板后,一个腥咸的海风把维斯特的袍子吹得猎猎作响,不过此时幸运的是船长并没有在他的房间内,而是在甲板上,维斯特用尽全力朝着船长大吼道:“史力法船长!紧急集合!源力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召唤出虚空觉醒者,我们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什么!发生了什么,局势恶劣到这种情况吗?”
“刚刚我的士兵发现有一名囚犯疑似被源力者谋杀了!我怀疑有人可能在暗中搞破坏,我们早做打算!”
在他们互相叫喊的说话的时候,不知不觉的海面也开始愈加的诡异起来,剧烈的海浪起伏似乎预示着什么——那一定不是好事。
“狗屎!”
船长狠狠地朝着海中吐了口吐沫,然后朝着维斯特竖了个中指。
“立刻准备救生船”,随即维斯特听到船长大声命令,显然史力法船长知道了事态的严重性。
紧接着是一道接着一道命令被有条不紊的下发下去。
“敲响航海钟,集合,集合!”
“点亮信号灯,发出脱离编队信号!”
“舵手转舵轮!”
一条又一条的命令被执行,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真希望只不过是一场虚惊,但是...
“嗵——”的一声,紧接着传来木板碎裂的声音。
不测总是不期而遇,维斯特刚走了没几步就被狠狠地甩到了船舷上,趴在上面的他可以清晰地看到船舯部像是被怪物撕裂的一条大口子。
青色的源力与红色的火焰交相辉映,把朝下望着的他与船员们的脸庞映得幽青,即使那宽大的兜帽,也无法遮掩住维斯特那逐渐扭曲的泛青面孔。
“船舯破损进水了,赶快准备救生船!”
随着一声凄厉的叫喊声传来,如同发令长号一样激活了船上的众人。
“全部弃船,上救生船。”
随着费杰船长果断的大声发出命令,他还在试图维持着船上的秩序。
“全部都向船队方向划,船上的导航灯会指引你们方向”,维斯特在旁边对着登艇的人大声吼道。
“船长,船快失去控制了,风平浪静号正在打旋,而且海波开始变得不正常了”,舵手一边努力操控着船舵,一边对着远处的费杰船长叫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