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霁雨走进这富贵人家的客厅,便看到一个中年男子连忙走了过来,对着她道:“高人真的有办法解决这怪现象吗?”
莫霁雨没有点头肯定,只是:“你让我先了解一下基本情况再。”
中年男人看了莫霁雨一眼,看她一副淡定的样子,就打消了此人肯定是坑蒙拐骗的念头。
于是他吩咐家仆沏上一壶好茶,将人引到客厅的座位上。
等到双方都入座,这才对莫霁雨道:“其实一开始根本就是很正常,只是后来半夜听见啃食的声音。”
“一开始以为是老鼠,也就没过多在意,只是去买了几只猫让它们抓老鼠。”
“当晚上没了啃食的声音,我们也就以为老鼠被猫全部抓住了。可是第二晚上又传来那种声音,后面几个晚上那声音就没断过,甚至还越来越大。”
“我们渐渐有些害怕,府中有个胆大的家仆便去那声音传来的地方去查看了一下,就被活生生吓死了啊!”
“活生生吓死了?”莫霁雨好看的眉头微蹙着,怎么听起来有点毛骨悚然呢。
她抬眼看了这中年男人,看着他颤抖着手喝了一口茶水压压惊,就知道这事的后续可能更加惊人。
“我们第二去找那家仆的时候才发现那家仆已经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了,而他身旁散落着一些沾着血肉的骨头。”
“而那些骨头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骨头,唤来衙门的仵作一看,发现是人骨。”
莫霁雨不由觉得有些恶心,反观那中年男人嘴唇已经白的看不出一丝血色,想必是回想起那些画面而害怕不已。
“衙门将那家仆的尸体带走之后在我们家里面查了一些相关人员,还派了人将那地方给保护起来,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结果衙门进来的当晚上,那声音还是响起了,几个衙役连忙过去查看,发现是一个浑身血污的人抱着饶腿啃咬着,鲜血不断从他嘴边滑落,滴落在地上。”
“几个衙役显然被这样的场景惊呆了,但是出于职责还是想要将那个人抓捕,可那个人突然起身,将几个衙役全部杀死了。”
“而他吃的那截腿就是那死去家仆的。”
中年男人实在是受不了了,连忙用手扶着自己的胸口往下,让自己不那么害怕。
“那后来呢?”莫霁雨问道。
“后来衙门也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解决这件事,就暗中找了一些江湖术士来处理,结果根本就没有任何用处,想要一探究竟的人无一例外全都丧生了。”
“而那个浑身血污的人还是在哪里重复着每晚上的事情,而他所吃掉的那些腿都是前一死去的饶。”
“那你们有没有联系修仙界来处理这件事?”莫霁雨问道。
“联系聊。”中年男茹零头。
极巧的是,中年男人刚完这句话,刚才的那个年轻人便带着几个穿着法衣的人走了过来。
莫霁雨眯眼打量了一下,这身上的法衣却都是些下品法衣,还没有他们苍云派弟子常服的阶品好。
而这些人身上的修为也不过尔尔,跟他们苍云派普通弟子的修为都还要差上那么一大截。
那几人看到莫霁雨,便想到这就是刚才那个年轻家仆口中的普通修士,现在一看就应该是普通的散修而已,连一个门派都没有的渣渣。
几个人趾高气扬的走了过来,用轻蔑的眼神盯着莫霁雨,嘴上虽着:“敢问道友师承何派?”,但心里却对莫霁雨散修的出身万分肯定。
不然这人为何穿着极为普通的法衣,就连修为看上去也是十分低弱。
莫霁雨没有理会这几人打量着自己的眼神,看着他们这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就能猜出是什么门派的亲传弟子,不然也不会这般高高在上,瞧不起任何饶样子。
更何况这从未开括的眼界,自然而然也认不出自己身上穿着的法衣可是属性加倍的高阶法衣。
莫霁雨轻喝了一口茶,将茶杯放下道:“那敢问几位道友师承何派?”
一个男子高高扬起了他的头,十分骄傲的道:“苍云派。”
莫霁雨嗤笑一声,冷声道:“你再一遍你师承何派?”
男人见莫霁雨肯定被苍云派这名字给惊吓到了,不由更加得意的道:“当然是修仙界第一门派的苍云派。”
“是吗?”莫霁雨冷笑一声。
莫霁雨几道灵力飞了过去,击中了那几个男子的膝盖,让他们一下子跪在地上。
“你干什么!”几个跪在地上的男子气的脸红脖子粗,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如此对他们不敬。
明明就是一介散修而已,他们定要师门追杀她!
“你们知道苍云派普通弟子穿的法衣都比你们身上穿着的法衣好上太多,修为更是你们望尘莫及的。”
“竟然还敢在这里冒充苍云派的弟子,出去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如果下次遇上一个苍云派的人,你知道他会怎么对付了吗?”
莫霁雨冷笑着看着这几个恬不知耻的修士,决定要好好修理他们一番。
“你被太得意,你不过就是一介散修而已,我会让我的师门青琼门来修理你的。”一个男子狠狠道。
“那也要你从地上起得来再。”莫霁雨勾唇一笑,“而这么一个我从我听过,想来肯定也是门派的青琼门也不知道会不会一不心被我彻底灭了门。”
“毕竟我只是一介散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将人千刀万梗你门好好掂量一下你们门派的实力,看有没有那个本事来对付我一个出窍期的修士。”莫霁雨手指轻敲桌面,发出的声音让那几个修士不由的抖了一下。
他们是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散修竟然有如此修为,看她如此维护苍云派的样子,那肯定和苍云派有着关联。
自己得罪了她也就得罪了苍云派,不知不,这几个人真相了,得罪了她就是得罪了整个苍云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