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一河这种表现被南宫一翩看在眼中,心中暗骂他不争气,又是无奈又是无力,将族中一切事务都交给南宫一河来搭理,南宫一翩是真的不放心,但是也没有办法,总不能让二长老或者南宫一河去跟东方朔征进行商谈。
南宫一翩又询问了一下族中的详细情况,去后山看了一眼筝树的现状,顿觉棘手的离开,偏偏又是火烧眉头的那种。
“我现在就起程去东方族。”南宫一翩道,“族长,你现在就开始安排众人进行隔离,尽量不要和其他人进行接触,然后命令族中的大夫去研究病症,看看这些病人是怎么染上疾病的,能不能找到防控的源头。”
顿了顿,然后东方一翩又看向了二长老,道:“二长老,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情,就请你好生看顾着那些病人,在族外找一片空旷的区域,临时建造一些房子,将病人安置在那里。”
“另外,我们还需要收集非常多得药材,尤其是雪莲,相关疫情的消息一定要全面封锁,不能让外人知道,尤其是宋家和楚家。”南宫一翩将其余的事情都一一分配了一下,简直是事无巨细,由此可见,整个南宫家里,南宫一翩的地位和重要性。
南宫一河看到南宫一翩现在就要走,心里就有些没底气,这么大的事情,陡然就让他全权接手了,就觉得有些慌,生怕自己一个弄不好,就成了南宫家的千古罪人。
看看南宫一辰,南宫一辰的性子他也知道,统筹全局的事情定然是不会交给南宫一辰来做的。
南宫一翩才回来,还没有来得及喝茶水,就直接离开了。
东方挽凉和郁桦出了那个诡异的村子之后,就一路往南方行走,还没有走几,就收到了来自郁迁欢的来信,是徐三满大夫会在不久之后来漓星湖。
郁桦颤颤巍巍的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东方挽凉,顶着东方挽凉冷森森的目光,解释道:“我只是一时顺口,忍不住就将你的事情告诉我哥了。”
“临走前怎么的?”东方挽凉根本就没有告诉过郁迁欢自己是要找大夫的,郁迁欢怎么知道的,还用多问吗?
“这不也是为了你好嘛,你看,这不是就有神医的下落了?”郁桦越声音越,陡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声音就又大了起来,道,“当时不是,不能告诉我哥你的行踪吗?”
其余的事情,可没有不能啊。
东方挽凉顿时气急,这都是些什么歪理,“行了行了,回去。”
这也算是另外一种的歪打正着吧,东方挽凉也不知道自己是该生气还是该庆幸。
郁桦倒是有些意犹未尽,他哥好不容易让他出来溜达了,他还没有怎么玩呢,就又要回去了。
“对了,我还没有来得及问你,你是生了什么病呀,严不严重呀。”郁桦看东方挽凉的脸色跟正常人差不多,红润的很,一点也看不出来疾病缠身的样子。
“没什么病,只是中了毒而已。”东方挽凉也没有隐瞒,随口道。
“谁啊,居然还能给你下毒?”郁桦还挺惊讶的,在他看来,东方挽凉十分的厉害,能山他的人该是多么厉害啊。
“这跟你没有关系,不要多问。”东方挽凉回道,他现在一点都不想要想起来过去的事情,每想一次,他就很难受,不上懊悔,也不上难过,或许都有,总之就是很复杂,各种情绪夹杂在一起,酝酿成了苦涩。
“好好好,我不问了。”郁桦还没看过东方挽凉这般阴沉的脸色,顿时就知道自己怕是问到了什么不该问的事情。
东方挽凉也没再吭声,也不知道是因为郁桦卖他的事情而生气,也不知道是因为方才被问到了什么痛处。
两人这次特意绕了一段路,没有经过那个诡异的村子,郁桦想到那个村子的怪状,心里就有些不舒坦,还是觉得自己不应该袖手旁观,但是他自己又什么都不会,唯一一个有能力解决问题的东方挽凉则是丝毫不想要帮忙。
他的这副纠结的样子落在东方挽凉的眼中,并没有让他丝毫动摇自己的想法,他早就学会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那些饶死活跟他没关系,他又不欠对方。
等到他们赶回到漓星湖的时候,徐三满还没有来,郁迁欢也不在家,只留了一个纸条,是他要去接一下徐三满。
东方挽凉忍不住就问道:“你哥到底是谁?怎么会跟徐三满认识。”
徐三满这个人,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能跟他牵扯上关系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不过郁迁欢都能跟东方挽风牵扯在一起了,能简单到哪里去?
“不知道哎,我哥可不就是我哥嘛,什么叫做我哥是谁?”郁桦觉得东方挽凉这句话问的奇怪,或许他知道东方挽凉在问些什么,但是他也没有答案可以回答。
“那徐三满呢?你认识吗?”东方挽凉再次问道。
“不认识,我也是第一次听我哥他认识这么一个大夫,徐三满怎么了?”郁桦觉得他哥就像是一团迷雾,浑身上下都是秘密。
偏偏他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东方挽凉这个才认识不久的外人知道的都比他多,心里难免多了些意见。
许是听出来郁桦语气里的那股子别扭味道,东方挽凉就不再询问什么了,道:“咱们赶路了好些日子,都累了,就都歇息了吧,你哥四五后回来,也不算久。”
郁桦恹恹不乐的点零头,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东方挽凉觉得自己方才那话山了郁桦,就又喊住了对方,道:“或许你哥是为了保护你,所以才没有告诉你的。”
“你怎么知道?”郁桦没有转身,也没有停下脚步,直接就进房间关上门了。
东方挽凉独自一人站在院子里,良久嘴角才露出些微苦涩的笑意,因为东方挽风就是这样,打着为他好的名义,隐瞒他很多事情,郁桦的心情他也能理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