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渎决定好本命武器之后,越发觉得键盘是最适合自己的,每每想到这里,他的干劲就像是不要钱一样拼命地涌出来。
其实把键盘拿出来看,他的攻击方式与斧子很是想象。
这点也正好,虽然步渎在斧子上面的资质也并不出众,但是多少有一些天赋,并不像其他的武器一般天赋平庸。
他越来越满意自己的决定了。
步渎把这股子干劲发泄在了食物上,满桌子的龙虾海鲜被他消灭的一干二净,海皇酒】也干下去两瓶。
苏持曜惊讶他的吃法,心里琢磨是不是用碗筷做本命武器更加适合步渎。
他在吃这方面上,天赋真的过人。
晚上依旧是苏持曜把他扶回房间的,步渎很刻苦,又开始了通宵修炼,花琳的宴席可不能被他平白无故的浪费。
自从他成功渡劫后,刻苦了不少,懂得抓住一切机会修炼。
和昨天晚上一夜,步渎整夜都在修炼中度过,直到早上时,他才再一次因为劳累睡了过去。
这次和上次有一些区别,今天他是真切地开始做梦了。
……
梦里步渎独自一人面对三千妖魔毫不改色,有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无敌气势。
他高呼一声键来!
键盘便自虚空浮现,一键盘砍下去,三千妖魔血流成河。
……
看着步渎在睡梦中的微笑,苏持曜满意地退出了步渎的房门,他已经在梦中给步渎小友树立了强大的自信。
这一点对于修士来说也是极为重要的。
修士,修士,不光要注意自身境界的修炼,也要注意心境上的修炼。
苏持曜是步渎的引路人,为他操了不少的心,就和我们大多数的父母一样,总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为我们努力。
……
今天是苏持曜与各方大能们约定会议的第二天早上,距离会议正式开始还有一天时间。
明天各方大能们就会陆陆续续地来到花琳的归矣岛,商量天劫之事。
这也是苏持曜出关后第一次与他们见面,花琳已经开始为明天的宴席做准备了。
她是魔门的魔女,相当于正派的圣女。
魔门要求她平日要以修行为重,其他的事情会尽可能地让她少参与,比方说炼丹、阵法等其他事情,都是由宗门来为她布置好一切,她只需要了解这些事情对修炼上面有增益的地方就好了。
所以花琳虽然也精通厨艺,但是实际运用起来并不熟练,为他们随意准备一些简单的仙肴轻而易举。
到了大能会议这种重要的时刻,她的厨艺就不能够登上这个台面了。
她必须要请一名仙厨过来。
魔门之中就有不少仙厨会无条件为她效力,花琳早早地就离开了归矣岛,回到魔门去了,直到明天早上她才会再次来到归矣岛。
步渎还在睡觉,现在岛上自由活动的人只剩下了苏持曜一人。
苏持曜并不是无所事事,花琳临走时给他交代了任务,无聊的话他可以去寻找一些食材。
苏持曜在东海的洞府中藏有不少的仙草可以作为药膳食用。
他在东海的洞府离归矣岛并不算遥远,来回只需要一个时辰足以。
昨天步渎关于本命武器的想法也给苏持曜提供了一些新的点子,云中月】是苏持曜的飞剑,此刻自他的袖口飞了出来。
他预感到在东海深处会有他想要找到的答案。
苏持曜毫不怀疑自己的直觉,他的直觉只会给他带来好运。
苏持曜面向云中月】,他说:“云中月,你是否也渴望有一些变化?”
长剑轻鸣一声,声音响亮。
“好,你似乎还从来没有陪我潜过东海。”
……
苏持曜来到步渎房间时,后者还睡得正香,苏持曜看了一眼太阳,已经到了日上三竿的时间。
“小友,醒一醒。”他说。
步渎迷迷糊糊地,不情愿地睁开眼睛。
“步渎,快点起来,有事要做。”
苏持曜把步渎晃醒,把他的衣服扔在步渎的脸上。
片刻后,步渎穿戴整齐,走出了房门。
“什么事?前辈。”
“我们去东海深处寻找一些食材,另外我有预感,在哪里我们能够找到锻造我们本命武器的材料。”苏持曜笑着回答,往海滩附近走去。
他说:“快点跟上,小友。”
步渎当然听到了苏持曜所用的措辞是我们,他问:“前辈你不是都已经到达元婴真君】的级别了吗?怎么还要锻造本命武器?”
“不,只有你是锻造,我是改造。”苏持曜回答。
两人很快地来到了海边。
从归矣岛上看过去,东海一望无际,清澈碧蓝的海水和纯净的沙滩让人赏心悦目,有下海游历的冲动。
可是……他们要去的地方似乎不是浅水区,而是深海。
这样的话步渎就非常慌乱了,连忙问苏持曜。
“前,前辈,难道我们不需要一些潜水服或者是氧气瓶吗?”
苏持曜回头:“我们需要哪些东西吗?”
他已经脱去了上衣,露出了结实的身体,胸肌和腹肌上面充实而且具备弹性,似乎在发出光芒,让步渎有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摸的冲动。
步渎咽了口口水:“好吧,我们是修炼者,不需要那些,但是……”
“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苏持曜点头说。
他拉起步渎的右手,抚开了他的掌心,用食指和中指在他的右手掌心上刻画了一个阵法。
“充能版龟息术,注入你的灵力即可发挥作用。”苏持曜说道。
步渎从小生活在内陆,没有机会见识过海,甚至很少戏水。
他对大海充满了向往,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自己第一次进入大海是什么场景。
但是他的无数次幻想,都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一望无际,深不见底……
步渎在恐惧,虽然苏持曜跟在身边,但是他依旧畏畏缩缩的。
苏持曜的飞剑不知道什么时候钻到了步渎的脚下,托起了他的身体,往高空飞去。
步渎的恐惧占据了高峰,他高呼:“前……前辈,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