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事瞒着我,快说。”一看这五人这种表情,苏然就知道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主子,主子,主子去后山的积水潭了。”最后还是尉迟泊开口回复了他。
后山?他们房子所在的地方是槐柳村偏外围的一处山腰上,前面是一条弯曲的竹林小道。
后面则是一座不算高的小丘陵,过了小丘陵后面,就是一处极高的峭壁,峭壁上有一个很小的瀑布,所以下面形成了一个积水潭。
当然,这些都是尉迟傅他们说的,苏然从来这儿还一次也没有去过,一听北堂璟去了积水潭,就对其他五人说到,“我也去看看。”
说着就出了门,往后山走去。
而院中的五人,则再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阵沉默。
最后还是尉迟泊打断沉默,“我们要不要打赌?”
“赌什么?”开口的是橙木。
“赌最后和主子一起回来的是谁啊?”
“我赌一百两是路姑娘。”黑水开口。
橙木思考了一下,然后开口到,“我也赌路姑娘。”
黑水则是摇摇头,“我觉得是夫人。”
尉迟傅则是自动站到了黑水的旁边,表示和他一样。
“好,那就以一百两为赌注,我——”
“一百两是不是太少了?要不我拿五百两赌那什么路姑娘?”
说话的是苏然,她刚刚就觉得这几人古古怪怪的,所以开门后她并没有真的去后山,而是假装走远,然后蹑手蹑脚蹲着躲到了院门口。
果然,就让她听到了这些。
“夫夫夫人,你你你不是。”尉迟泊瞬间结巴了。
“我我我怎么了?怎么样,还要不要继续赌?”
“不要了不要了!”尉迟泊连连摇头。
“既然不要,那还愣着干嘛?来客人了,自然是要做饭的,还不去生火。”
“是!”尉迟泊应到,然后火速跑到厨房去生火。
橙木也拿起斧头哼哧哼哧的继续劈柴。
“我们去帮尉迟泊。”赤金和黑水说了句,也跑进了厨房。
见都有人干活,苏然就走到了秋千上,开始荡起了秋千。
尉迟傅挪动了几下,站到了离她不远的地方,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直说。”苏然可是最看不惯别人这个表情了。
“路欢姑娘的父亲,是主子的手下,一次大战中,为了救主子身亡,留下了孤苦无依的路姑娘。”
“嗯,你主子觉得愧疚,就对路姑娘很是照顾,是不是?”
“是。”
“那她以前在哪儿?她又是什么时候来的?”
“路姑娘以前在京都郊外的别院住着,后来主子被抄家,不过别院是以路姑娘的名义买的,所以别院还在。今早赤金他们回来的半路上,碰到了路姑娘,就将她带了过来。”
感情是金屋藏娇,自己被贬穷困潦倒,这娇还有一套房啊。
但是这娇对北堂璟也算是真爱了,放着京都五环外的房子不住,也要跟着跑来这小荒村,这放那个电视剧里面,不都是一段感人肺腑,令人泪奔的戏码吗?
可是,她为什么有种莫名的不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