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阳连忙解释道:“润清,你先冷静冷静。我这也是好心帮你,你怎么还来责怪我。”润清看着这桌上又青又,还有半青不红的果子,朝他吼道:“你这子,它都还没有完全成熟,你就给我摘了下来!”
“它没熟?”锁阳挠了挠他的脑袋,一脸懵懂和歉意的看了一眼望泞。
锁阳一脸的无辜,朝望泞跑去:“望泞救我!”
润清:“你这子,赶紧放开我师妹!”
最后锁阳还是被润清仙上赶了出来,他欲哭无泪的站在医馆门外,要不是他自己跑得快,恐怕真的要被润清仙上丢进炼丹炉里面炼丹了。
锁阳被赶出医馆后,还能隐约听见润清仙上在里面骂骂咧咧的气恼着:“这浑子竟做些不靠谱的事。”
“师妹,我告诉你啊,这浑子指不定日后有多不靠谱,你可千万不能和他在一起。”
润清仙上看着这桌上的果子,哭诉着:“我们这幸幸苦苦灌溉出来的果子,本是打算拿来制药,没想又被这浑子给摘了!气死本仙了,怎么要将你拿来炼药就那么难呢!”
望泞劝道他:“师兄,你别伤心了,快些回去休息吧。明日我们再去摘便是。你一把年纪了,还这般哭哭啼啼的,让外面那些仙童看见了,指不定会笑话你呢。”
“锁阳那浑子,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他。看见他一次打一次!”
锁阳待在医馆门外听着润清仙上的话,吓得他一哆嗦。他是再也不敢去摘那果子了,本以为会得到望泞的夸奖,反而惹来润清仙上的一顿责骂和毒打。
锁阳也不会进去自讨没趣,他就一直坐在医馆外面的一颗桃花树下。
靠坐在树干上,嘴里叼着一根顺手摘来的杂草根,双手枕在脑后,翘着腿,一副悠闲模样。
望泞从医馆背着医箱出来时,便看见他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看他嘴里叼着杂草,闭着眼睛,也不知道他睡着了没樱
望泞叹了口气,打算绕过他,只是她刚走上木桥,锁阳似乎就有所察觉到。他瞬间睁开眼,嘿嘿一笑,想着总算是把她等出来了。
锁阳立即吐掉他嘴里的杂草,跳起身拍了拍衣衫,便朝她追了过去。
“泞儿,泞儿,你等等我。”
锁阳看着望泞走得匆忙,他慌忙追在她的身后喊道她。
望泞回头望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继续背着药箱往前走去。
锁阳笑着跑到望泞身边,百般的讨好着她,跟着她身边为她扇着风。
望泞看着他追来,用余光瞟了他一眼,道:“你怎么还没走,难道又想让我叫我的师兄出来吗?”
“不,不,不!”
锁阳真是怕润清仙上出来。
虽他是比润清仙上高一阶品,但润清仙上毕竟年长,而且润清仙上又是望泞的师兄,他还是挺怕润清仙上的。
锁阳看着望泞背着医箱要离开药山,他连忙问道她:“泞儿,你这背着医箱可是要去哪里?”
“八重内。”望泞没好气的回答了他一句。
锁阳收起折扇,嘿嘿笑道:“去八重啊,正好我也同路。”
望泞撇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满脸都是不高兴,她一去八重,他难道就这么高兴。
“泞儿,你可是去八重替青黛诊治?”
望泞点零头,继续往前走着,她并不是很想打理他。
锁阳看着她又沉着一张脸,不知道他刚才是哪里又得罪了她。他用折扇挠了挠后脑勺,立马上前去献着殷勤:“泞儿,这药箱很重。去八重路途遥远,我替你背吧。”
他立即抢过她肩上的医箱,背在他自己的肩上。
“你还给我。”望泞看着他抢走医箱,便要去抢回来。
“泞儿,我替你背。正好我也要去看望青黛,我们同路一起去。”
锁阳不给她,笑着将她的医箱抱得很紧。
“锁阳!你还给我。我才不要和你一同前去。”
望泞拒绝着他,她瞪着锁阳,便想要伸手去抢。
锁阳岂会给她,他们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在种满药材的药山上抢着一个药箱。
“啊!”望泞许是没站稳,脚下又踩着一个石子。倾斜着身子要往长满刺的藤蔓里扑去。
好在锁阳眼疾手快,将望泞拦腰给抱在了他的怀里。
他们相视一对,锁阳笑得一脸的开心看着望泞。
许是他们从来没靠得这般近过,近到她可以数清楚他那又长又浓密的睫毛。
望泞她脸颊绯红,立即挣脱开锁阳,也抢过她自己的医箱,落荒而逃。
锁阳看着他刚刚揽过望泞腰身的手,那手感好像还不错。他笑得更加开心,看着望泞走远,他连忙追了上去,喊道:“泞儿,你等等我。”
八重内,青黛正坐在殿内,专心的练着字抄着心经,那笔墨纸砚还是她从正殿拿过来的。
“青黛姑娘,望泞女馆来了。”白鹭从殿外走了进来,禀告着她。
青黛放下手中的笔,她起身抚了抚衣裙,问道:“望泞女馆?是谁呀?”
也是昨晚她疼得死去活来,而且意识模糊,不知道昨晚是望泞来替她医好的。
白鹭解释道:“昨晚姑娘的腹痛就是望泞女馆来替你医治好的。”
“那快些请她进来吧”青黛一听后,赶紧走到门外前去迎接。
望泞背着医箱与锁阳走进她的殿内时,锁阳看见青黛出来,立即跑向她问道:“青黛,你没事了吧?肚子还疼吗?”
“锁阳仙君,都是你,昨夜可害苦我了!”青黛瞪了他一眼,似乎锁阳又遭到了嫌弃。
锁阳感觉他真是太难了,他立即向青黛道歉道:“青黛,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我也不知道那果子其实吃不得。昨夜海月他已经骂过我了,你就别再生我的气了。”
望泞似乎一脸醋意,想着他是不是对哪位仙子都是这样。
望泞咳嗽了一声,沉着一张脸,上前把锁阳推到一边,对青黛道:“这位姑娘,我奉海月仙君之命,再前来替姑娘诊治。还请姑娘莫要耽搁了。”
青黛她想着刚刚在顾着责怪锁阳,把这位望泞女馆丢在一旁,她不好意思看了一眼望泞,对她道:“您就是望泞女馆吧,昨夜多谢你的照顾。多谢你替我医治。”
“姑娘不必客气,这都是望泞的职责所在。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