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会让她死的很难看的。”
过了许久,“能人”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不知为何,林袭月竟然从她一向波澜不惊队伍声调里听出一丝歇斯底里。不管是自己想多了还是没想多,林袭月都笑出了声。
“好。”
林好,你就死吧。
听着她说的这些话,云抒常常含着笑意的双眸冷了下来。
“你说的那位能人,叫什么名字?”
林袭月很不喜欢云抒这副质问的语气。
超级不喜欢!
可她现在是阶下囚,没资格说这些。
林袭月垂下藏着滔天恨意的双眸,语气压抑到极致:“不知道。”
她甚至不知道能人长什么样。
她常常以面纱示人,有时候干脆直接不见人,隔空传音。
这位能人在林袭月心目中唯一的形象就是高傲。
高傲到自负,想让人狠狠将她拉下泥潭,肆意践踏,想看她高傲的眉目沾上狼狈,肮脏不堪。
“你们见面是在什么地方?”云抒又问。
林袭月:“我们学校废弃的教学楼,五楼,晚上。”
有用的消息问完了,云抒跟着金岳走了出去,站在门口回头看了一眼:“你是严刑逼供吗?”
林袭月这女人吃硬不吃软,普通的说好话还真撬不开她的嘴。
金岳出来了,面色就好了许多:“是,”
林袭月刚开始还很嚣张,似乎仗着这是警察局,他们不敢随意乱来,就满嘴骂人的话。
后来还是慢慢察觉到了不对劲,为什么警察局的人会对这男人如此尊敬?林袭月便害怕了起来。
她坚决不说话,用沉默作抵抗,最后金岳干脆直接用电击。
这点电流是一瞬间的疼痛,不会伤到人。
只是这疼痛普通人很难忍,林袭月也就是因为这样才将这些知道的消息说出口。
“我记得以前你们不会用严刑逼供这一招的。”
云抒叹了口气。
后来她很少再去异闻组了,专心研究灵草,所以也就不知道后面异闻组发生过什么。
为什么一直很低调的异闻组会渐渐冒头,为什么以理服人的异闻组会突然使用严刑逼供这种方式来审人。
“其实没什么原因。”
金岳这下是真把云抒当自己人了,就凭这她那句“记得你们以前不会用严刑逼供这一招的”这句话。
他相信眼前这人一定和异闻组有关系。
异闻组以前确实不会严刑逼供,不过没什么特别的原因,金岳挺乐意讲出来的:“我们上任组长下岗了。他照顾着异闻组的名声,所以一直提倡以理服人,实际上就连他自己也挺烦这一招的,恨不得将犯了事的妖物屈打成招。”
“后来上任的组长,也就是我们现任组长,他性格还挺暴躁,不在乎名声了,所以组内成员放飞自我,不再拘泥在条条框框里。”
云抒注意力完全在他的第一句:“你们上任组长下岗了?为什么??”
她似乎很诧异。
金岳将这个反应记在心里,然后如实道:“犯了点事,没剥夺了权利,如今在后院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