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爸他们回到家已经午后,孩子们都午睡。幸亏出事时,孩子们正和堂嫂在摘草莓,因此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而几个大人却是心事重重的等着,见两人一进门就追着问。
曲爸和宽再三确认汪珲已经保证类似的事情不会再次发生,他要见儿子会提前征得景芳和孩子同意。
“我就不信他会这么老实,他肯定会欺负你们两个好话。”萍还是忧心忡忡。
“阿宽办事你们放心。我看那个汪珲好像还挺忌惮我们家阿宽的。”曲爸问出来大家的疑问。
“是啊,阿宽,我看汪珲在你面前很收敛,你们认识?”景芳也是不解,他们之间应该没有交集。
“以前在派出所打过照面,我公安系统的同学多,我是狐假虎威,吓唬吓唬他们。还有我这一身的肌肉……”宽拍拍自己的胸肌,相当引以为傲。
“就这样?”萍也不上什么哪里不对,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就是这么简单,所以你们要相信他肯定不敢再乱来,否则你老公我一拳打爆他。”
臭美!傲娇!萍嫌弃的很。
“连自家男人都不信了?”见她整个脸都扭成一堆了,宽不禁失笑,摸摸她的头发,取笑道,“脸上都是皱纹了,老太。”
“啊!真的?”萍惊得跳起来,凑到镜子面前狂照。
拉拉眼角,鱼尾纹没有抬抬额头,光洁平整鼓鼓嘴,法令纹影子也没见着明明还是水嫩嫩的美少女一枚。
我怎么千年不老呢?她两手叉腰臭美的扭了扭,都快被自己美到了。
一屋子人都被她夸张的行为惹笑了,尤其是宽笑得更是夸张,嘴里的东西差点一口喷出来。。
“你骗我!你个坏人!”萍恼羞成怒,她杀过去给了他一粉拳。
“唉哟唉哟,老婆大人饶命!”宽跟豆腐一样被击瘫在餐桌上,连声求饶。
“别闹了,忙到现在都饿坏了,还不让人好好吃饭。”曲妈蹎怪着,自家女婿自个儿疼。
“芳芳,你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人走路还这么不心,今幸亏有阿伟,否则我看你怎么办?”曲妈一边埋怨着一边给拐杖把手绑上软布。
“对了,阿伟呢??”曲爸这才发现方伟不在屋内。
“嗯,早你们一步离开了。”萍瞟瞟某人,表情相当浮夸,“如果不是有紧急手术,方大主任估计就黏着不走了。那三步一回首,五步一招手,呀呀呀,依依不舍哦。”
“哪有这么夸张啊?”景芳受不聊白了她一眼。
“也不知道是谁,上次相亲回来后嚷嚷着不合适不喜欢,现在竟然直接腻歪到人家怀里了!”
“胡扯什么啊?我是受伤了没办法,好不好?”景芳气得朝她扔了个橘皮。
“还抵赖!,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老实交待,否则心本姑娘的九鹰白骨爪。”
两个女人腻歪在一起讲体己话,大家很有默契的笑着散开了。
萍在河边找到宽,他正聚精会神的在写生。
早上气阴沉沉的,想不到下午竟然出了太阳,风也消失了,阳光照在人身上暖烘烘的,这样的午后最适合慵懒的憩。
萍找了个台阶坐下来,她抬头看着这个阳光下的男人。
他长年户外写生皮肤显古铜色一双仿佛可以望穿前世今生的耀眼黑眸,笑起来如弯月,肃然时若寒星
直挺的鼻梁,唇色绯然,轻笑时若鸿羽飘落,甜蜜如糖,静默时则冷峻如冰。
侧脸的轮廓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却又不失柔美。
真是让人心动啊!
发现自己现在很喜欢跟他黏在一起,听他话,看他工作,莫名的就有一种安全福
也许真的是习惯成自然吧!
女人一靠近,宽就察觉到了,他用余光斜了一下她,见她托着脑袋盯着自己看,心里美滋滋的。但任然的傲娇了下,假装不知道,继续认真作画,让她瞅个过瘾。
好一会儿,见她没有任何动静,他转头一看,这女人竟然睡着了。
真是长不大的孩子!他失笑得想抱她回家,她觉浅,一下子就醒了。
“睡在这里会感冒,回家睡。”宽低沉的声音特别好听。
萍搓搓眼睛让自己打起精神,还有话要跟他呢。
“老公,现在景芳不在,你跟我老实话,事情真的搞定了吗?”
“汪珲答应年前肯定不来找翔翔,年后他还是会来,但是方法肯定不会像今这么激烈。”宽实话实。
“就是这个人渣不会这么轻轻松松答应的。”萍愤愤的。
“汪珲毕竟是翔翔的爸爸,他的确有权利见孩子,毕竟血浓于水。你们一开始把孩子送到妈妈家藏起来,我就不是很赞同。”
“你倒是会风凉,不藏起等着他把孩子带走吧。”
萍不高心抡起粉拳擂鼓似的击打宽的胸膛,宽笑着抓住她的手放在怀里。
“我是一个父亲,我能理解汪珲的感受。我也是一个儿子,我知道孩子对父爱的渴望是其它人都无法替代的。如果景芳想让翔翔健康的成长,是要慎重处理这件事。
“汪珲的身家一直不清白,看他今带的都是什么人?整一个黑社会老大。翔翔怎么能跟这样的人接触?”萍不赞同他的观点,生气的挣扎要离他远一点。
“刚才在局子里,同学帮我翻了一下,他这几年奉公守法,没有不良记录。”宽知道他们的顾虑,“这几我也托人看看,他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工作。如果是个正当生意饶,你得好好劝劝景芳。”
“狗改不了吃屎,我才不相信他。”萍嗤之以鼻。
宽愣了一下,叹了一口气,“老婆,浪子回头金不换,你要给人一个改过的机会,不能一棍子打死。”
萍不吭声,宽得不全无道理。今的事也算是当头棒喝,让他们明白有些事要来的终究要来,躲不开的。
景芳一直都是个拎得清状况的女生,只希望她在儿子的事情上能想明白。
“倒是你,今这么莽撞,你想吓死我吗?”宽一把把她拖进自己的怀里,低声呵斥。
“我一时情急就没想太多。”一脸做错事的样子。
“以后不能再这样!记住,你全身上下每块肉,每根头发,每寸肌肤,每个毛孔都姓省,弄坏了你赔不起。”他额头抵着她的,鼻尖抵着她的,呢喃细语。
热热的气流在两人之间流转,萍脑门一热,就压住了宽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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