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萍感觉到被子猛的一重,有一个很大很重的东西压了下来。
萍吓得尖叫连连,她条件反射的跳下床,躲到角落瑟瑟发抖。
宽也敏锐的从床上一跃而下,贴着墙角蹲下,随手捞起拖鞋,戒备的盯着床上的物体,随时准备作战。
好一会儿,床上都没动静,竟然还有轻微的鼾声。
怎么回事?
宽轻手轻脚摸到床头柜,按下室等按钮。
嗖,房间亮了。
“啊!”萍下意识的尖叫着捂住脸,她怕看见什么可怕的东西。
“省好,你发什么神经?”宽怒吼出来。
只见省好满身酒气,衣服鞋子也没脱,正四脚朝,摊在床中央呼呼大睡。
收到声响和灯光的刺激,省好迷迷糊糊的坐起来,眼神迷离的朝着前方看。
惊魂未定的萍听到宽的话后,往床上一瞥,真是自己烂醉如泥的叔子,正睁着一双血红的眼珠子盯着自己看。
下意识的低头一看,自己正穿着薄薄睡衣。
“啊!”又是一声威力十五的尖叫声。她这个样子怎么见人呢?她惊叫着四处胡乱抓衣服遮掩。
“你给我滚出去。”省宽像一头暴怒的狮子,他一把抓起省好的衣领,把他狠狠拽出房间,一把扔到地上,然后迅速关上房门。
火气之大,速度之快,动作之猛,把站在门口看好戏的叶媚吓了一跳。
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高大的身躯,隆起的健壮胸肌,强壮的膀臂,结实的双腿,整个人壮实得像钢桩铁柱一般。
同一个爸妈生出来的,怎么差别这么大呢?省好简直就是一个窝囊废。
只有自己这样的女人才能配得上这样的男人,曲萍这样的搓衣板、飞机场,怎么有脸霸占这副身躯?
而此时宽已经容不下别的,他眼里只有这个他想一把掐死的男人。
他竟然一览了自己娇妻的美好,他竟然侵犯他唯一无二的主权。他要揍死他,他要揍死他。
男人都是有占有欲的,尤其是对心爱的女人,占有欲更强烈,这是由动作本能决定。
他们决不允许任何人觊觎自己的女人,不管那人是不是自己的亲兄弟,也不管在任何情形下。动了他的领土,那就得死!
熊熊怒火在胸中汹涌的翻腾,如同压力过大,马上就要爆炸的锅炉。
他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他抑制不住上去就给了他一拳,瞬间鲜血从省好的嘴巴、鼻腔流出来。
“大哥,不要啊!”叶媚大叫出来,飞扑上去抱住省的胳膊,作势要拦他。
“让我打死他,让我打死他,这个畜生这个畜生。”宽怒吼着,他今一定要打死他。
“大哥,怎么了?”省好被打得酒也醒了一半,他红着眼分不清楚东南西北。
大哥怎么穿着裤衩跟对自己又吼又叫,如果不是叶媚拦着,他恨不得冲上来揍自己。
脸上好痛啊,他用手一抹,血啊!好多血啊!怎么回事啊?
“怎么了?怎么了?”省爸省妈今晚跟孙子孙女一起睡,所以住在二楼,听到楼下有声音,才匆匆赶下来。
只见大儿子凶神恶煞的站着,铁青着一张脸,样子分别是要杀了躺在地上的儿子。
儿媳整个人挂大儿子身体,跟个连体婴儿似的,那样子实在不成体统。
那儿子?唉哟,宝贝儿子怎么满脸是血啊?
省妈飞扑过来,捧起儿子的脸,这都被打青了,下手太重了。
“阿宽,你半夜三更发什么神经?把你亲弟弟打成这样。”曲妈对着宽大声吼叫,转身啜泣着扶儿子坐在沙发上,使唤叶媚去拿来醒酒药,热毛巾,再让她去煮鸡蛋,好给省好敷脸。
“你穿了衣服再出来。”省爸倒是没有吼省宽。
对于两个儿子的性格他太了解了,省宽知书达理,从不会无缘无故打人,而儿子是什么德性他最清楚,瞧他现在还醉的跟一摊烂泥似的,就不是一个好东西。
宽穿好衣服出来时,情绪已经平静了很多。他沉着一张脸,默默的坐在沙发上。
“,究竟怎么回事?”省爸发话。
宽不吭声,沉着一张脸狠狠的盯了省好一眼,省好吓得脑袋一缩。
“省好,你。”省爸问。
“爸,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吃了解酒药,省好已经完全清醒。对刚才的事他一点印象也没有,就知道莫名其妙的被大哥打了一拳,现在痛个半死,明估计会肿成猪头了。
“你真不记得发生什么事了?你胡。”想起省好刚刚盯着萍的身体看,他就血气冲脑门,一把抓住他的领口,将他揪了起来。
这个畜生,敢觊觎自己的亲大嫂!
“阿宽,你做什么?你放开口!”省爸省妈急得忙劝和。
省宽这才松了手,一把将他推倒在沙发上。
“叶媚,你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这个”叶媚欲言又止。
“吞吞吐吐什么?有话快,有屁快放。”省好也被大哥整得一肚子火无处发。
“你凶什么凶?你有脸做,我都没脸。你刚刚闯到大哥和曲萍的房间,躺在他们的床上,还盯着曲萍不放。”
曲爸曲妈:“”
逆子啊!畜生啊!难怪你大哥要打死你!
省好:“”
我做了这样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我一点印象也没樱
“哥,我真的醉了,我什么也不记得了。我相信我,哥。”省好觉得自己的辩解显得好苍白。
他瞄了省宽一眼,见他青筋都要暴出来,吓得赶紧往沙发里缩。
“阿宽,这事你要相信阿好肯定不是故意的,你看他都醉成那样了他平时就是睡那个房间的,他走习惯了,他”
省妈很尴尬的解释着。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你让老母亲拿你怎么办好啊。
“不要了。这事到此为止。”省宽铁青着脸站了起来就回房间了。
“这事就此为止,以后谁都不要再提了。”省爸窝着一肚子回房间了。
萍躲在被窝里抓狂得紧,刚刚省好红着眼盯着自己的那一幕,反复在脑海出海,真是难受、尴尬到要死了!
省宽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她唯一的一个男人。她是一个保守的女人,在肉体上,她对婚姻绝对的忠诚,她不可能会出现婚内肉体出gui的事。虽然,在精神上,她一直处于出gui的状态。
今晚这么一折腾,感觉自己像被人玷污了,不再冰清玉洁了一样。她像是吃了一只死老鼠一样恶心,想吐。
听到开门声,宽进来了。萍就躲在被窝装睡,一动不动。听到轻轻的锁门声,被子被掀起,床垫震动了一下,然后就没声音了,房间里安静的出奇。
他生气了?气自己叫他弟弟鬼?还是气自己不该乱动,被他弟弟差不多看了个精光?
可是这是条件反射的动作,她能怎么办?
好久都没有动静,他到底在干什么?
她偷偷的掀开被角,不期而遇,一双幽深的眸子正盯着她看,不是愤怒,不是喜悦,不是凶狠,不是温柔,是一种无法言表的复杂的神情。
“你”萍正想开口,忽然眼前光线一暗,一张炙热而满含占有欲的嘴狠狠的压住了她。这个吻太热烈了,太有侵略性了,太持久了,她感觉自己都快要断气了。
眼看着越来越热列,宽索求的越来越多快,萍用力的挣扎,用力的推他。她不要他这样。
一阵反抗后,宽终于放开她的唇。他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努力克制着体内一阵一阵的燥热。
“老婆,对不起。”宽轻声道歉着,他不应该把她当成xieyu的工作。
结婚七年,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对萍的占有欲会这么强,强到不允许任何男人窥探她的美好,强到让他失去自控力。
萍没有出声,她不知道要什么。
“老婆,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他转过身,托起她的脸,深情款款的:“以后不要背叛我,好吗?”
这个男人好真诚,好柔情,对她一心一意,将好爱护得跟公主一样。心里有一百个人在叫嚣:曲萍,答应她!曲萍,答应他!
可是内心那抹永远无法消失的柔软,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她,让她下意识的心翼翼的问他:“如果有一,我如果有一,我背叛了你,你会怎么样?”
“我会杀了他!我会杀了全世界!也包括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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