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瑾大叔和太太从城里办完事回来,路经十字坡时,已近傍晚。
十字坡一带有个很大的坟地,这里一直不太平,什么乱七八糟的传闻都樱加上色已晚,俩人心里怵得慌,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俩人走到最荒凉最隐蔽的山路时,兀的从坟包后跳出四五个蒙面大汉,提着刀把夫妻俩给围住了。
夫妻俩吓个半死,赶紧乖乖的把身上所有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掏出来,双手奉上,只为保住身家安全。可是他们太贪得无厌了,他们把目光锁在了年轻美貌的太太身上。
瑾大叔身单力薄,哪是这一帮大汗的对手,他眼睁睁的看着爱妻被人拖进草丛,他叫不应,叫地地不灵,那一刻他只想一死了之。
正在这时,一个盖世英雄从而降,救他们于为难之时。
就像电视里拍得一样,他一个闪身躲过一刀一个抬腿,踢飞一片;一个劈掌,斩杀一排。身手矫健,干脆利落,没过几招,四五个歹徒被严严实实的捆成一堆。
他让瑾大叔去山下找报案,自己则在原地守着。等瑾大叔带着派出所的同志回来时,惊魂未定的太太恩公已经早一步离开了,未曾留下大名。
瑾大叔夫妻多方打听找寻恩公的下落,一直未果。
后来瑾大叔到本城做起了买卖,生意还不错,寻找恩公的事也就搁置了。
因为受恩公的恩惠,所以瑾大叔在生意场上做善人行善事,倒是结交了不少朋友,生意也蒸蒸日上。几年后,瑾大叔开起了公司,急需招聘懂技术的管理人员。应聘的人员有百来号,想不到恩公竟在其郑
瑾大叔大喜过望,立马高薪聘请恩公,两人朝夕相处,除了睡觉,腻歪在一起,感情非常好。
受恩公的影响,瑾大叔也开始学习太极拳。可惜瑾大叔资质不佳,悟性不够,恩公手把手教着,他学了一年多,这拳还打得不伦不类。
本以为可以跟着恩公一直相处下去,却不想有一恩公因有急事提出辞职。无论瑾大叔如何挽留,都无法改变恩公的去意。
想不到这一别竟是几十年,再次相见是2009年在四川的镇上。那一年恩公已经年过花甲,不过身体很硬朗,精神气十足,完全不减当年,只是少了一条胳膊。
那一晚,两个几十年未见的老友喝着酒聊到深夜。
原来76年那年恩公匆匆离去,竟是赶赴唐山地震现场救灾,在那里一待就是好几年。
而这条胳膊也是丢在2008年的四川地震中,他为抢救几个学生被压在了废墟下,人没死,可是那条胳膊却粉碎性骨折,无法救治了。
瑾大叔感慨万分,恩公只是一个平平凡凡的人,不仅侠骨热肠还心怀家国下,真让那些整日纠缠在名利场里冷酷无情、尔虞我诈、不择手段、斗得你死我活的人无地自容。
他立志要加倍努力,也要像恩公一样做一个对国家有用的人。
得知恩公至今孤身一人,瑾大叔想让瑾大叔跟自己回去,他愿意照顾恩公的生活起居直至终老,却被恩公婉言谢绝了。
恩公灾后重建,有很多地方他可以帮得上忙,等忙完了他再回去找瑾大叔。
瑾大叔想要恩公的联系方式,恩公他不习惯被牵绊。在瑾大叔的一再要求下,恩公终于留下了瑾大叔的联系电话,并保证有需要第一时间肯定会联系瑾大叔。
在接下来的十几年里,瑾大叔的手机二十四时从不关机,也从不拒绝任何陌生电话,就只怕漏过了恩公的来电。
这份恩重似海的救命之恩,这场长达半个世纪之久的深情厚意,是瑾大叔毕生最珍贵的东西,他将至死心呵护。
分别时,恩公再三向瑾大叔保证,他肯定会回来跟瑾大叔相见的,因为在这里他还收了几个徒弟。
他的得意门生,资聪颖、骨骼奇异、赋异禀,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练武奇才。他一身的武学终于后继有人。
众人都被瑾大叔与恩公之间的隆情厚谊感动了,更是对瑾大叔口中的恩公顶礼膜拜。
“不知道我们有没有机会能得见师公颜?”平头满是期待的祈祷。
“什么师公?我什么时候收你们为徒了?”瑾大叔吹胡子瞪眼不高兴。
“师傅,你就收了我们吧!”众人哀求。
“不收不收!”
瑾大叔死活不同意,他要钓鱼,要吃,要玩,收了徒弟他还有时间玩?
“师傅,要不每个周末徒弟们为您准备好吃的,准备好玩的。我们在一旁练着,您玩您自个儿的,只要抽空稍微指点我们一二就成。您看这样成不?”
平头的建议很诱人,瑾大叔立马心动了,他问曲爸:“你看行不行?好徒儿。”
“不不不,老哥,您这徒弟我可当不起。”曲爸连连双手握拳致歉,抽身就想跑。
“给我拦住他。”瑾大叔的师傅权力立马用上了,徒弟们围住了曲爸。
“别人求我我不收,你倒是妗贵的很!”瑾大叔上前踢了曲爸一脚,“你不学也行,就让你女婿跟着我也行,父债子偿。”
宽:“……”
曲爸像是抓住救命稻草,心中一阵狂喜,大难当前,必须六亲不认。
他立马转头对女婿:“快快快!阿宽,快拜师学艺。”
……
人呢?
只见自家女婿抱起他媳妇,踩着风火轮,飞一样逃走了,扬起一地粉尘,久久不能散去
“爸,祝你早日一统江湖,称霸武林。”
……
宽一口气跑到梨树林里才放下曲萍,俩人靠在树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看老爸的脸……哈哈哈。”宽已经无法回想那个画面了,他的肚子受不了。
“你猜,你猜,老爷子会怎么虐老爸?”
曲萍靠着树枝,笑得花枝乱颤,脸微微泛红,嘴张着急促的吸气,两片唇瓣红艳湿润,像是一朵娇嫩的花,等着人去攫取。
宽眸子一沉,将曲萍挡在自己与梨树之间,头一低,就压上那张销魂的红唇……
在曲萍感觉自己快要断气时,终于被人放开,她虚脱的靠在宽强壮的胸膛上娇喘吁吁。
“你不缺氧吗?”
跑着一百斤的重物跑了五六百米,他还能来段法式热吻,这肺活量也太强大了。
“我心肺功能好!没办法!”他嘿嘿笑着,大手在她凹凸有致的曲线上游走。
“坏人!不去解救你岳父,还在一边祸害他闺女,你有没有良心?”曲萍嗔怪。
“我把她闺女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这才是最大的报恩。”宽邪邪的笑着。
景芳的没错,表面上越是禁欲系的男人,私底下越是狂野。
“油腔滑调,强词夺理。”曲萍粉拳不依的捶着他。
“傻姑娘,瑾大叔与爸爸之间的友谊,正如他和他恩公之间的一世恩情,这都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咱们第三者怎么能真正做到感同身受呢?
就像咱们之间的爱情,我爱你,你也爱我,别人根本无法体会咱们的甜蜜一样?”
“谁爱你,谁爱你了?”曲萍傲娇的嚷嚷,可是红扑颇脸已经露磷。
“我爱你,我爱你!”宽紧紧抱着她,甜蜜的宣誓。
“你为什么爱我?”曲萍依偎在宽的怀里,喃喃的。
“因为你是我一生的恩人!将我孤独寂寞中拯救出来,让我有了幸福甜蜜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