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萍立马起身坐到旁边,冷冷地,“别碰我!”
“老婆,我那个不是”
宽眼里的怒气已经彻底散去,他急急的讨好着。可是一紧张就脑子短路,不知道如何开口。
宽一服软,曲萍就觉得愈发委屈,一双明媚水汪汪的大眼睛下,水汽瞬间汇聚成河,沿着脸颊滑下两串晶莹的泪珠,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有着一股无法用言语描述的美福
“老婆,别别”
宽忙抽出纸巾替她擦拭,手忙脚乱的哄着,他现在后悔的只想抽自己一个耳光子。
“我不舒服,我要上厕所。”曲萍揉揉自己的起身道。
“哦哦,我陪你去。”
怕是真的打疼了。她一个人怎么检查?自己肯定要陪着去看看。
省公子真的是急晕了,这是公用厕所,你一个大男人怎么陪?
“不要!我不要!”曲萍哭得厉害了,浑身抽搐。
宽连忙举双手投降,闪到一边让路。曲萍抓起包包和手机,脚步怪异的往外跑。
“嘭”!
宽被那门声惊得抽搐了一下,盯着紧闭的大门半回不了神。
这次搞大了!女人怕不是真的生气了!
宽挠挠头发,傻乎乎的坐回到位置上,后悔得要死。
又犯病了!省宽,仅仅是一句话,你又没控制住自己!
还这么卑鄙无耻的打了她,打了这个让自己爱到骨髓里的女人,真是罪该万死。
宽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耳光子。
过了十几分钟,曲萍还没有回来,宽有些坐立难安了。
不会擅很严重吧?
自己的手劲,都能直接拍死一条壮狗。刚才盛怒之下,女饶估计已经又红又肿了。
他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最终忍不住了跑了出去。
女卫生门口,几位女士正在洗手,冷不丁见到一个大男人一直在旁边徘徊,忍不住拿十分怪异的眼神打量他。
还有几个女生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但是她们的眼神却词汇量太丰富。
宽被瞅得十分不自然,转身便走。可又放心不下,于是猛得转身,跟一个阿姨撞个满怀。
“你想干什么?”阿姨双手抱胸,警惕的惊叫着。
宽连忙双手竖在胸前,往后退了一步,连连解释误会,自己并非坏人。自己的妻子进卫生间十多分钟了还没有出来,怕出什么事,所以有点担心。
“里面没人啊,就三个位置,全部都空的。”一个女生趁机搭讪。
这大叔长得太有型了,又帅又有武威,看着都让人流口水,忍不住想扑了他。
“不可能,我太太明明来卫生间的,麻烦你帮我再进去看一下。”宽急急的拜托着女生。
“大叔,真的没人了。你不会要我把空无一饶蹲坑拍出来给你看吧?”几个女生忍不住笑出声。
还是一个宠妻狂魔,他的太太幸福了!以后找老公就得按照这个模子去找。
“”
宽只觉得“轰”的一下,所有的血液都涌上了脑袋,他大步往前冲进卫生间。
真的没人?人哪里去了?我的老婆哪里去了?
“变态啊!”一个刚进来的女士大声惊叫着,她连忙徒一边靠在墙上。
宽满脑子只有曲萍,根本没有顾及外物,他立马掏出手机一边拨号码一边大步跨出女卫生间。由于太专注,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名片掉在霖上。
语音提示机主已关机。
女人,真的生气了!手机都关机了,完全不想理会自己了。
宽立马跑步前进,服务员却不识相的拉出了他。
“先生,您还没有买单呢”
“啪!”五张百元大钞在空中飞舞。
“先生,您的帐单是256元。这先生怎么这么急啊?老婆跑了吗?”服务蹲下身一张一张的捡着。
对!省先生的媳妇跑了!
宽跑到曲萍办公室,里面只有燕一人。她曲萍今就没来过办公室。
“蒋华在哪里?”宽的神经又开始崩起来。
“华仔昨就出差去江苏了,三后才回来。”燕弱弱的回答着。
宽哥的表情好严肃,莫不是他已经知道萍姐和华仔的谣言了?这段让吃瓜群众啃咬了一百遍的绯闻最后还是让宽哥知道了。果真老婆的绯闻,老公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自己早就劝过萍姐,蓝颜知己之间也是要注意分寸的,别走得太近。可她就是不听,总身正不怕影子斜。
都是珊那妖精害得,连才少年都能被她蛊惑,更何况是清纯的萍姐?
宽了声谢谢,并交待燕如果曲萍回来了给自己去个电话。
离开公司,宽一边驱车回曲家,一边给景芳去了个电话。
“萍萍来过一个电话,没头没脑的自己这几要出差,让我不要担心。你现在又火急火聊打过来,你们是不是吵架了?你是不是欺负她了?”精明的景芳一下子就猜出来事情的原委。
“没有,她是要出差几,要找你聊聊,让我送一下。刚刚手机没电了,我又找不到人,以为她已经到你那里了。”宽随便胡诌了一下。
“哦!没有啊!她今良心大发现啊,出几差也会想念我,莫不是”景芳还想叨叨,宽就直接挂机了。
有问题!肯定有问题!景芳嘴角勾了勾,欣慰的想着。
这鸡式的婚姻看来是有进展了!
婚姻中最怕的是什么?相敬如宾。
宾客的感觉对婚姻中的两人来,是一种折磨、是一种痛苦。两颗心如同隔着一层纱,永远都贴不到一起,永远都看不到对方的真心,也不可被对方接纳。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对爱你的人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曲二傻和宽结婚七年,宽给予曲萍十足的迁就和宠爱,曲萍给予宽十足的无奈和疏离。
两人不争不吵,一直过着古人羡慕的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日子,可是中间的那条沟渠却早就挖好了,曲萍永远没想过要跨过去。
这两年曲二傻总算长大些了,也能懂得宽对她的真情了。可是她的心像被锁住了,而那把钥匙究竟是什么,谁都不知道。
现在破荒的,她竟然被宽给搅动了一池死水,终于有生机了!
好事!让他们折腾吧!她才不在中间瞎参和呢。
宽又拨通了燕的电话,燕正在工厂检查货物,也没有跟曲萍在一起。
画廊她更不可能会去,那就只能去曲家了。
曲家,曲爸正伺侯着花花草草,见自家女婿风尘仆仆的进来,便笑逐颜开。
“爸,萍萍回来过吗?”宽喘了口,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些。
“没有啊,现在不是上班时间吗?她怎么会回来?”曲爸一愣,狐疑的:“出什么事了吗?”
看来女人没回来过。宽心里又急又担心,可是面上还得装得波澜不惊,实属不易。
“萍萍一个时前来过电话,她要去穷乡僻壤出差几,那里手机信号不好手机可能会关机。”曲妈从屋里出来解释道。
曲爸这才了然。
宽便顺着曲妈的意思曲萍出差需要用到几件衣服,自己过来替她拿一下。曲爸曲妈信以为真,没再追查。宽只能硬着头皮到楼上装腔作势的撸了几件衣服。
临出门前,曲妈交待他,如果这几忙得没时间照顾大宝宝,可以送过来。幼儿园落下几节课问题不大。宽胡乱点点头便离开了。
女人,究竟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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