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她房间,倒是有些惊讶,没想到平日里搞的一副不得了样子的黎初悦的房间是这个样子,倒是很难想象一个有些外表打扮的如此成熟,想不到房间里却是幼稚的不得了。
淡粉色风格的壁纸,倒是有些可爱风,白色的公主大床,还有着公主般的床帘,带着花边的蚕丝被,床上还乱摆着几个猪猪抱枕,陆寒澈觉得这简直是个公主房,哪像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住的,简直不要太幼稚,想不到啊想不到。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想象出黎初悦每天躺在这睡觉的样子,也许是跟她睡觉时看到的那些样子,竟控制不住的笑了起来。
在他眼里,仿佛她就像是褪了一层狼皮的小白羊,软软糯糯,可爱又好欺负的小羊。反倒又不是那样的温顺,倒更像是一只小白兔,倒也是个会蹦蹦跳跳闹腾的主。
黎初悦慢慢悠悠的走到房门,观察着里面的动静,她打心底里觉得像陆寒澈这样的男人,肯定受不了这种骚粉,和幼稚的不要命的床,卡通四件套,她不相信这人能忍住不走,就等着他受不了的离开呢。
谁知道她在门口看了半天,这人倒是有意思,到处转了转摸了摸,居然一屁股坐在了她亲爱的床床上......
黎初悦已经觉得自己没救了,脸早就垮了下来。
陆寒澈坐在床上,看着她,拍了拍身边的空处。
陆寒澈:“怎么,要不要来一起睡,我觉得这床挺软的。”
黎初悦:“无耻......”
径直走到了衣柜旁,从柜子里抱了一个小被子,又走到他旁边,眼睛看了陆寒澈一眼,又瞄向别处。
这意思就是想让他让让,不知道这人是装糊涂还是真糊涂,愣是不为所动。
黎初悦也没办法,直接绕道他背后,将自己的枕头抽了一个出来,她已经放弃了,睡就睡吧,大不了在沙发睡一晚上,反正没睡过,大不了今晚尝试尝试。
陆寒澈看着她抱着一床被子和枕头,被子拖在地上,这人眼神可是把不满和不爽表达的淋漓尽致,就差用眼神杀了自己。
他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微笑,然后开口:“晚安。”
黎初悦:“哼......”
甩头就走到客厅,气呼呼的枕着枕头,将被子蒙在自己身上,强制自己闭眼睡觉,什么都不想。
陆寒澈也脱了衣服直接睡在了她的床上,大约每个女孩子的床都有一种香味,婴儿的奶香气一般,闻着这味道,贪恋,感受着丝丝甜意,睡得很是安稳。
而睡沙发的黎初悦可以点也不好,即使睡着了,也是翻来覆去,总觉得有些不舒服,原本睡意就比较浅的陆寒澈早就听见她翻来覆去的声音,还是不放心的起了身,走到客厅去看她。
盖在身上的被子早就被她蹬掉,散落在地上,枕头也一样跑到了地上,陆寒澈不禁摇摇头,又向她身旁走去。
陆寒澈:“悦悦......黎初悦......”
他在她耳边轻轻的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回应他,没想到这样还睡的挺熟。
看着她脖子歪着,不协调的躺在沙发上,心里又想着这样肯定不是感冒就落枕,还是做了决定。
他也当她默认了,谁叫她睡得那么死。
两只手一手从她的背下伸进去,一只手从她腿下的空伸进去,将手上的人,慢慢的抱了起来。
怀中的人大约感受到自己被抱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安全感,他倒是往陆寒澈胸口凑了凑,脸贴在他的胸口上。
他又怕把熟睡的人吵醒,便轻手轻脚的将她抱进了房间,这大约是他这辈子走的最慢的步子,好算黎初悦还不算重,经过一番折腾,终于将人放在了床上。
或许是认床了,在躺在床上那一刻,黎初悦便露出了放松的姿态,一个大字型的姿势便映入了陆寒澈的眼底。
无奈的舒了一口气,又有些欣慰的慢慢将她往一边推了推,也算是空出了位置让他能休息。
躺在一旁,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心里竟有些触动,倒真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睡得那样无忧无虑,也许现在正做着什么美梦呢,脸上竟露出了笑脸,陆寒澈也忍不住的跟着她的弧度一同笑了起来。
搭在她头顶的手突然就被她的头躺了上来,两只手也放肆的抱住了他的,陆寒澈的心也在这一刻心跳加速,他自己都能听见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那是因为她才那样强有力。倒也是真睡得太死,陆寒澈也不相信这人若是醒着会干这样的事,一条腿不知死活的搭在了他的腰上,重要的是还碰到了他的那个地方......这要命的触碰,陆寒澈简直不能忍,简直蠢.蠢欲动,额间的青筋也慢慢突显。
看着熟睡的她,一脸的安详,他觉得自己真的是找罪受,又轻轻的推开她的腿,将怀中的小人搂着,又给了她额间一个晚安吻,闭上眼睛睡觉。
熟睡的黎初悦做了一个梦,她梦见一个白马王子在自己快要掉下悬崖的时候抱紧了自己,还感受到他宽厚的胸膛,甚至是身上好闻的味道,他身上的每一寸都让她贪婪不已,甚至有种想要将他吃干抹尽的冲动。
那天晚上,她抱着陆寒澈做了一个春.梦......
早晨,黎初悦被自己定的闹钟吵了个正着,迷迷糊糊的将手机关了,再一看竟发现自己在床上,又看了看身边,还好没又陆寒澈那个人。
心里倒觉得陆寒澈好歹还算个人,自己走了,还知道把自己抱到床上,还是算够义气的。
只是黎初悦不知道的是,昨天晚上,陆寒澈简直难以入睡,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唐僧,黎初悦就是个妖.精,不停地往他身上蹭,摸.来.摸.去,忍无可忍的自己真的就差将身旁的这个小妖.精剥开来,慢慢细细品尝了,若不是怕她生气,还剩着三分理智,他都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什么事来。
陆寒澈将衣服穿好,连夜打电话call给助理,让他来接他回家,助理早就睡得正香,听到老板的命令,又无奈的驱车来到黎初悦公寓楼下。
就这样,一个男人在夜黑风高的夜晚,从一户女人家连夜逃出,爬楼梯走到了楼下......
然后回到了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