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一心想要解除误会,可他发现百姓对他的怨言实在太多,爷爷临走时看穿了叔父的阴谋诡计,决定将一份北岳国特有的藏宝图交给我们姐妹保管,一再强调若是将来有一我们有了自己的子嗣,记得回城,把属于我们的父王的王位夺过来。
可是叔父并不是这么想,他不念手足情深,把父王往死里整。
我们两姐妹是自己偷偷出来一路逃到了西滨边界,妹妹被甄姬将军所救,嫁给了他,但并不爱他,而我早就喜欢上了关将军的儿子,就这样同是为了报恩,我们生下孩子就选择了出家,一是心里面愧疚,二是不想连累西滨的所有亲人,一直没有回去……”
苏宇听完哭的稀里哗啦的。
闻一听了很感动,但心里仍有矛盾未解“走水,是您放的吗?”
鸠摩空辰“啥?”
夫子训斥“闻一,不要胡!”
闻一厉声喝道“我没有胡,因为我们从京州来的路上就遇到一伙人……”
“你的意思,我们军队里有奸细!”
“我能证明!”
一直默默无闻的白已站出来力挺他家主子,要是还不够,他随时可以叫丁墨跟木鱼水心两人过来。
“那具无名尸体,根本不是西滨人,而是北岳国人,对吧!”
在场所有人听得一愣一愣的。
闻一冷笑道“大家不要怀疑,我已经做过尸检,我这里还有一份详细的手札,不信,可以的话,你们可以查看!”
少年从兜里拿出来一个册子放在座椅上。
这下郑县令都冒冷汗了,还以为让少年把人交给他,会是个升职加薪的好机会,特么错了,案情可以这么复杂的嘛,这根本就是点火自焚。
一旁。
“娘……您能不能跟我回家……”
“……呜呜呜……能不能啊……”
“这么多年,爹爹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娘的把我拉扯大,有多不容易,但他始终是个大老爷们,从来不在意我的感受,我要娘,他还老是骗我,我经常做梦梦到娘……”
多少个日夜孤独悲凉的日子。
眼前亲情如水,使纷繁经过过滤变得纯净。
苏宇冲到苏晴的怀里撒着娇,晃着她的身体,他还是个孩子,骨肉分离这么多年,哪有一个孩子不想娘的。
这种亲情,它可以冲破时间空间的阻碍,让两颗心紧紧相拥。
看到这样的场面,少年转身擦这眼泪,抿着嘴巴,他何尝不想那个温暖的怀抱。
闻一……还是挺可怜的。
谁也不忍心打断。
良久,夫子非常冷静道“现在,只怕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郑县令迫不及待的问“那要如何?”
“我们还没有搞清这伙饶目的?又卷进来这么多人。”
“难不成他们是冲着藏宝图来的,我抓了三人,审一审,不就知道了?”
藏宝图?
是什么鬼?
郑县令轻咳一声,有些不自在,不等大家话,就很直接道“呃……那个……我…我还有事……我……先下山。”
不是有藏宝图吗?
咦……那郑县令怎么走就走,干嘛这么快就走了,几个意思嘛?
谁来解释一下?
怕了,就这么不管了。
“别管他!”
夫子抬手一扬,顿时生气极了。
“让他过来干嘛?胆如鼠,还不如几个西滨年轻呢。”
鸠摩空辰,随即道“阿弥陀佛,不管怎样,静安寺上下一定会全力配合。”
“希望如此。”
闻一又冷声:“还真需要一智大师帮忙查一下了。”
“查什么?”
“明枪暗箭的,能成功坚持到最后的,也不是常人了,你们呢?”
少年这话,明显实在怀疑在场的几位。
尤其夫人,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没有那么多的巧合,冥冥中自有定数。
千万别把少年当靶子。
“我看,色已晚,要不我们用完斋饭再?”
“随便。”
哇,也不知怎么黑的这么快啊!
少年回在房间后,对着白已吩咐道“我们,明早上路……”
“走,去哪里?”
丁墨是不是傻了,当然是回家啊!
“那庆生的尸体怎么办?”
丁墨这一觉可谓是睡了十个时辰,醒来到了夜里亥时,这一路太特么惊险了!
看到闻一,忙冲上来对他:“你都不知道,我跟你,我刚才做梦都怕死了,一直担心……”
就在丁墨喋喋不休跟凤舞话的时候,木鱼水心快步往屋内冲去,一阵风似的就卷走了。
丁墨直接就被落在她身后,他下意识抓抓脑子,怎么了呀这是?
闻一倒是很镇定喝着茶,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他是北岳国人,暂时交给一智大师处理好了。”
丁墨瞥了一眼“可是,他的死太过于蹊跷啊!”
他深眸凝望着闻一。
什么意思?
少年解释“这个要从前我们见到他开始,他之后就已经失踪了。”
没人寻,没人找?
除了他们,实在奇怪。
丁墨回忆着“对哦,你不知道那木鱼水心告诉我看到几个偷偷摸摸时,我们两个第一时间去了庆生师傅的房间。
那房间里还乱七八糟,一堆农具,还有一堆新鲜的泥巴……”
闻一百思不得其解“泥?什么泥?难不成这幕后还有人?”
好像他去勘察现场的时候并没有啊,难道是那个老和森…
关他啥事呢?
丁墨又躺回床上靠着枕头“怎了?”
少年沉思了一会,更是一把抓住丁墨,又突然放手,脱口而出三个字,“新发现”
特么刺激,哈哈哈!
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闻一继续分析“这起预谋一定是策划了很久很久……”
这些人城府太深了。
可能房间里灯光问题,丁墨“啊”的一声!
“你……脸上的伤?”
他丁墨一副见鬼的表情,这是在关心他吗?
少年很淡定“没事。”
好好话不行吗?
非得装!
他作势要走,丁墨有点不开心了。
“那个,一起!”
闻一摇摇头,心中暗觉自己好笑。
然后他们一行人大半夜不睡觉,去了柴房,有些困惑当面问清楚。
讲真,丁墨还真有点心动呢。
刚才他略施计,对那三个人下了一点点药粉,效果很好。
他得意瞟了闻一一眼:你看,我还是很重要的!
老和尚盯着闻一,脸上浮现一抹狰狞冷笑:“休想从我嘴里套出话来!”
一副视死如归。
捆绑在左边这人忍不住委屈着“师傅,您大老远过来不就是想得到藏宝图吗?”
事实真是这样吗?
丁墨插嘴“呦呦呦可是你们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我们会出现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