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城的路上。
“放开我……”
小男孩神色慌张不安?
“不要……不要……”
殇定定的看着他,那眼神仿佛要吃人似的忽然吼了一句,“臭小子,能不能老实点。”
“他还小呢!”殇二连忙应道。
殇一不赞同的目光“他小,他还有理了?”
简直太牵强了。
锦樊抱臂跟殇一使了个眼色“殇一!他受了刺激,你一成年人没必要跟一小屁孩计较。”
三人都要迁就他,凭什么?
殇一暗呼“队长,不能惯着他,我们这么小的时候,都已经出来混了。”
殇二“也是,我们这么小的时候,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了。”
……
一声嘶吼,随后小家伙竟然整个人沉默不语。
亲眼目睹血腥一幕,肯怕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办法走出来。
而等一切准备好了,殇三在东门那边与他们暗合。
殇三禀告“队长,我找到线索了。”
锦樊“快走!”
“那他怎么办?”
“队长,这小子好像不对劲了。”
“好像……”
锦樊上前一摸,整个人怔住了。“偏偏这个时候,发烧了!”
“弄下来!”
小家伙卷缩在一角,浑身颤抖。
“快,还是把他送去提邢司吧!”
“啊?这样不太好吧!”
“我们不说没人知道他的存在,也就在那他才是最安全的。”
“队长,我有一疑惑。”殇二忍了一路,“你能确定他是林家林正阳的种?”
锦樊眸色深沉的盯着他,这个问题不是没有怀疑过。
便徐徐道“不能,但一切等找到那一老一小再说,说不定有什么惊喜等着我们。”
“那还等什么,我们赶紧走吧!”
“要快!”
不过相比之前在这些人在林家门前的嚣张跋扈,此时的一老嬷已然吓得瑟瑟发抖。
面目全非的脸上,满是惊惧。
随后一转头,当下鬼哭狼嚎的叫了起来。
“啊!”
“你们这帮畜生……”
“啪!”的一声。
“老不死的,你再叫句试试?”
这老妇人吓得一边叫,一边往后躲。
而这时,只听那道悦耳,但在她耳中却犹如恶魔一般的嗓音,忽然说道:“这就怕了?说吧那男孩在哪里?”
老妇人瞬间浑身一抖。
随后只听那道嗓音接着说道:
“我之前说过,不交出来人,就把你全家杀了,看来你心里素质挺强大的,再不说我便剐你一刀那小屁孩不是林正阳的种吧,你可以不说,大不了我便把你亲孙女拿去剁碎了喂狗!而现在么……”
“说还是不说,可就由不得你了。”
“不!不要杀!你不能杀!饶我们最后一命吧!”
一男子一面趾高气昂的看着她,一面怒骂不止“老不死的,你以为这样有用吗?”
“跟我们玩时间?呵呵呵……别妄想有人来救你们,没人傻得得罪我们这么多人。”
一间破旧不堪的柴房里,被绑了一个五十多旬的老嬷和一个五六岁的小女童。
“呜呜呜”
“老不死的,闭嘴,别叫了!”
老妇人一脸惊慌,脸色苍白,经历无力再去挣扎了,她不知道这帮人为什么针对林家,为什么要找林陌?
可怜她的二儿一媳,还有她家老头一家九口人啊,全遭了这群恶魔的毒手。
“老实待着。”
门被哐当一声,老妇人瞬间浑身一抖。
随后只听外面那道嗓音接着说道:“给我看好了。”
“是。”
没过多久,一伙人抹黑上来。
“队长,他们就在里面。”
“殇三,真有你的。”
“别废话,上去。”
四人戴上面罩翻墙越下,悄悄沿着墙底下靠过去。
咚!
咔的一声,放倒两个。
紧接着,有看到几个巡逻经过,也被拿下。
“说,那两人关在什么地方?”
“呜呜呜”
锦樊目光睥睨,也懒得和这些人废话,随手拿出一柄匕首,干脆利索。
“想报信,去死好了。”
这人不禁一愣,随后顿时狰狞起来
“……”
噗!
“队长,人这里!”
“快!”
“殇一,殇三,你们负责断后,我们将人弄走。”
……
提邢司,四个灯笼高高挂,还挺亮堂的。
咦,大家围在大门口干嘛呢?
木鱼水心大摇大摆走进去,叫道“喂,让开让开,让我来看看!”
一衙差恭敬道“水心姑娘,您回来了啊!”
木鱼水心问他,“你们几个,这是啥情况?”
其中一衙差也是一脸惊讶道“刚交接,我们也不怎么回事?”
另一个也附和“我们也觉得奇怪,就刚才那么一会,就出现这一幕。”
“卧槽,有没有搞错!你们四个人耶,一个个都没有看到?怎么当差的,下次不准这样了。”
“是是是……”
“我们下次绝不再犯。”
“对,水心姑娘,这事求求你不要告诉闻大人了,上次挨罚,这次又这样,我们这点月供罚不起?”
“好了好了,我不说,你们四个必须给我保证好好站好岗。”
众人当即猛的点头。
木鱼水心一回来,就看到大门口躺着一个八九岁穿着藏青色衣服的小男孩,不得不怀疑,有人故意涉嫌遗弃罪。
“你们去一人,叫四少和紫星过来!”
“不用,我来了。”白庚从这里面迈步出来,走到小男孩面前,蹲下来一番检查,差点也把他也摔一跤。
“抬进去。”
“这……?”
“哎呀,终究是个小孩子。再不救,估计会烧死。”
“喂,白庚,你当这里是收容所啊,那个余男都没用走,又来一个,这钱你出,行不?
再说了,这小屁孩来历不明,你别给四少惹祸。”
“放下,有事我承担,钱我出。”
白庚这就让人将小男孩抬进后院,然后吩咐人给他清洗一边身子,还亲自治疗。
这一动作,在紫星,白戊等人的疑惑下,白庚得出一个更惊人结论。
“你说他被癔症了。”
“不会吧!”
“他温度这么高,身上这么大大小小的挫伤,估计是掉了一个深井。”
白戊漫不经心地问“你们说,他是谁啊?”
紫星轻嗤道“各位,估计有点难。”
“怎了?”木鱼水心纳闷。
紫星叹了一口气“典型的失忆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