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导演被花伊灌醉了,陈真真也被花伊带走了。
陈真真也差不多要醉倒了,花伊开着机车,让陈真真坐后面抱住她,怕她摔倒,特意用衣服帮她绑住了。
总有一天,这里所有的人都会死的,她……陈真真也不例外。
花伊突然哽咽了,她可是她的好朋友啊,花伊下不了手,在前任宿主的记忆里,陈真真待她极好,可是……宿主曾经确实对她透露过宿主的身份,所以,为了防止泄露秘密,干掉她很有必要。
树木郁郁葱葱,有高山流水,风水甚好,也不负美人一生了。
花伊找了个好地方,把她放在了地上,花伊摸着她的脸,眼泪不禁一滴滴地滴在陈真真的脸上,到底是谁在哭泣,花伊也不知道,她明明开心都来不及的,可是为什么却是掉眼泪呢。
到底是谁在掉眼泪,莫名让花伊觉得烦躁,右手松了又握紧,如此反复还是不确定。
刀子已经就要插进陈真真的喉咙了,花伊“腾”地一下子起身,这不对劲,仿佛哪里出差错了,花伊只是觉得脑袋有点痛,花伊觉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起身赶紧把刀子扔掉了。
“伊伊”
陈真真忽地睁开眼,花伊蹲下身来为她擦了擦脸,陈真真环顾四周,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居然是花伊租的房子。
“醒啦,我给你端醒酒汤。”于是花伊就去厨房了,陈真真也随之起来了,接过花伊的醒酒汤,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还打了个嗝。“不好意思打嗝了。”
不过,昨天她是怎么喝醉的,她向来酒量还不错,加上自己之前进了剧组,多了应酬,酒量更是进长了,不可能那么容易醉的。
花伊看陈真真还在想昨天的事,就打断了她的思路。“我要出去工作了,你得自己打车回去了。”
“等等……”陈真真拦住了花伊,她是喝醉了,可是,她没喝断片,她还记得昨晚的事。“你哪来那么多钱。”投资可不是谁都可以投资的,没有钱的话,剧组贪财的导演不可能会如此讨好花伊的,昨晚导演拼命向花伊敬酒,陈真真知道花伊不胜酒力,所以都给她挡了,大概是真的喝的有点多了,所以才会醉倒的。
花伊笑了笑,然后抱了陈真真一下。“放心啦,不是我的钱,我哪有那么多钱,是我一个朋友,她对你们这行有兴趣。看陈真真眼眸渐渐放松警惕,她又继续说着:“家里富二代,零钱多,想炒股,我忽悠她投资你,这不,成了。”花伊得意洋洋地向陈真真说着。
陈真真看着花伊这么认真地说着也就信了,不过花伊还是鸡贼,居然忽悠人家,万一到时候演戏演不好怎么办,赔钱怎么办,亏了怎么办,那花伊怎么向人家交代,不行!陈真真这样想着觉得不行,她必须得努力,不然就对不起花伊的信任和支持了,花伊那么看得起她陈真真,她必须做点成绩出来让她看看。
花伊离开后去了金恒三路,她选好了地址,屋子很小,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门口有一张桌子和一套茶具。
等了半天没有人来,花伊只好早点收摊了,回去人设堡垒坟五问起来的时候,花伊垂头丧气地摇头。“没人。”
坟五把花伊从床上拉了起来。“我想吃兰州拉面,你去做吧。”
花伊彻底懵了,披头散发地站起来,凭什么?她又不会做兰州拉面。
“大哥……我不会做,我是金城人,何况……你不是另外一个世界的吗?你怎么会……”花伊用手指比划比划了一下吃面的姿势“喜欢兰州nles呢?”怎么说都说不通吧。
“我是病人,我饿了”说着坟五就坐在床上了。
……
不一会儿香喷喷的面条就来了,坟五一阵功夫就把面条“吸溜”完毕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饿死鬼投胎呢。
花伊觉得这也太憋屈了吧,她堂堂一个人设,怎么说也是这里最高级的人设,居然要亲自下厨?说出去岂不是笑掉人家的大牙?
惆怅啊惆怅啊,夜里花伊在自己的房间读书的时候,咳嗽了几下,估计是那天夜里着凉了吧。
因为花伊说城堡太无聊,想看电视,坟五不让,说了这里不能有无限工具,所以给她弄了个书架,方便她看书解闷,不过所谓的不能有无限工具,是除了……花伊的手机,花伊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她的手机偶尔也会没信号,还是彻底地没有信号,所以,有跟没有也是一样的,区别不大,这里仿佛就是农村,水电通了,可是没了很多智能的东西。
“砰砰砰”
……
“请进”
“哥,你怎么来了!”花伊正要出去,被脚下的电线绊倒了,要不是坟五扶住她,恐怕她就摔成狗啃泥了,花伊生气地踩了一下地板,地板挺硬的。
“给你。”
什么东西?乌漆麻黑的,花伊打开看了看,居然是黑糖梨膏,专治止咳平喘的,花伊偷偷吸了一下鼻子。“谢谢哥,哥早点休息。”
“哥,喝酒去不?你已经闷闷不乐好些日子了。”看着这些天里来金轩总是在忙东忙西的,也不知道照顾自己,有时候还不吃饭,他居然敢不吃饭,就不怕他们告诉方阿姨了是吧。
金轩眯着眼睛,他待会还得开会呢,那群股东真的让人不省心,一天到晚嘴里念叨着的都是分红,利润,要是有个风吹草动就马上来质问董事,还真的掉进钱眼里了,可是却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如今管着那么多个公司,多多少少有点筋疲力竭的感觉,特别是阴天的时候,心情也会格外不舒畅导致工作压力增大,以致于三更半夜还要补上白天的工作。
看到长稚风在一旁疯疯癫癫地玩耍,金轩突然想到了个好办法。
第二天长稚风去到办公室的时候,文件已经堆积成山了,他大惊。“这是被抢劫的反义词吗?”他挠挠脑袋,其实他也不知道被抢劫的反义词是什么。
“别挠头了,是金轩哥让我搬过来的,他会亲自过来监督你帮他处理文件的。”
“不是吧啊sir,这样搞不行的。”
长稚风觉得肯定是前几天自己太嚣张了,老是过去骚扰他,现在他不爽了,天哪……他长稚风落难了,冯落在一旁幸灾乐祸,不一会儿,冯落的桌子上也堆满了文件。
长稚风:哈哈哈哈哈哈。
冯落:不会吧啊sir,这么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