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徐家的御用律师,和徐父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友。
徐家很多事情都是瞒不住他的。
甚至连白梅完全不知道的另一个真正的遗嘱,郝律师也是见证人,知道得一清二楚。
白梅对于遗嘱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只知其一的白梅就对给徐舒诺的东西,包括嫁妆竭尽全力的阻止了。
要是知道其二其三其四的话,还不得当场气死。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你以为你阻止得了吗?我拿了又怎么样,你能把我怎么样?”诸事不顺的白梅已经是毫无形象了。
她只有一个念头,她要得到更多。
“那白小姐,我只能以盗窃罪起诉你了。”郝律师笑眯眯的,“这些随便一个首饰都是金额特别巨大吧,放心白小姐,你尽管拿,而我会竭尽所能让你在牢里呆一辈子的。”
“金伯啊,这些都是证据,你记一下。”
“好的,没问题,收藏室有监控,这里的每一件珠宝都有收藏鉴定证书,证据齐全。”
“对啦,白小姐,你走动的时候可要小心一点,如果不小心弄坏一件,啧啧,你所有的家当都赔不起。”
“你……”白梅想放狠话,却被气到说不出话。
想直接砸掉这些珠宝首饰。
她得不到也不能便宜那个小贱人。
却在郝律师和金伯的目光下不敢动。
最后只能委委屈屈的去另一间收藏室,这里放着她婚后购置的珠宝。
看着这些不那么贵重的珠宝。
白梅心中委屈。
以后她参加宴会的时候要拿什么充当门面?
早知道有这么一天的话,她婚后就使劲买贵重物品了。
可恨的徐家。
不管白梅怎么磨蹭,还是在郝律师和金伯的监督下,在其他人的‘帮助下’将东西收拾好,打包到白梅名下的房子里。
从此之后,她再也不是这座宅子的女主人了。
白梅看着风风火火过来装修的装修队。
似乎是准备把她生活的痕迹抹除。
白梅甘心吗?
不,她不甘心。
特别是月末的时候,在有心人的提醒下,白梅得知徐氏股东变更的信息,最大股东变更为徐舒诺这一则消息刺痛了白梅的双眼。
她的不满和不甘心达到了顶峰。
徐舒诺可管不到白梅心中的不满和委屈。
她现在正被张薇薇缠上了。
没错,在多年不联系后,张薇薇经过多种方式,包括把她亲亲男朋友丢出去顶雷,正面对抗顾玖,自己从后面绕去缠着徐舒诺这一系列骚操作下来。
终于靠上了徐舒诺,然后她就缠着徐舒诺不走了。
比如现在,徐舒诺在马场哄着一匹漂亮的马。
同样在马场的张薇薇就黏上了她。
她的亲亲男朋友很认命的去拦着脸色瞬间阴沉的顾玖。
“舒诺,这是你养的马吗?好漂亮啊,比我的寒寒都漂亮,她叫什么名字。”张薇薇自来熟的挽着徐舒诺的手臂,亲亲热热的黏上去。
“她叫软软。”徐舒诺望着面前高大漂亮的马,心里既骄傲又发愁。
她太久没来看软软了,软软似乎是闹上了脾气。
小半天没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