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歌也是有点懵逼。
他清楚的记得,自己不是帮龚溪治病了吗,怎么跑到这里了?
这是哪里?
龚溪呢?
卧槽!
这么一打量,林朝歌有些慌了啊
消毒水的味道?
这是医院?
自己怎么了?
手脚不能动?
全身酸软无力?
就好像是……
被人点穴了?
是那个女人干的!
林朝歌努力的动了动自己的手指,胳膊还勉强能抬起来,但是也只是抬到了一尺高,又砰的一下落在了床上。
怎么了?
那女人好狠的心啊!
不对……
林朝歌的脑海快速的旋转着,一些情景也是慢慢的浮现。
自己用红色粒子去消灭黑色的粒子,然后又让红色的粒子去围堵了黑色的粒子团。
然后龚溪说自己非礼她!
不是吧……
这女人把自己给揍了?都揍到医院里来了?
这个疯女人,卧槽!
果然,好人还是不能当的啊!
不是不是,结果不应该是这样,林朝歌忽然想起来了,他是晕倒的,而且在晕倒的时候还倒在了人家的怀里,他甚至还嗅到了一股芬芳的味道。
林朝歌自己也没有想到,使用观音手居然会晕倒,可是他救那个孕妇的时候为什么没事?
难道,是因为救治的病人病情来决定的?
紧紧是止血和治疗癌症消耗的肯定不一样。
在治病的时候那种被抽走的感觉,就是自己的力气,或者说是别的东西,因为用力过猛,脱力了!
有超能力也不能轻易的使用啊,至少在使用的时候还是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如果自己晕过去,龚溪不管自己,那岂不是就危险了
就是不知道龚溪怎么样了,有没有效果?
就在林朝歌刚刚醒过来没有多久,病房的门打开,龚天芬从外面走了进来。
“小伙子,感觉怎么样!”龚天芬是一个人进来的,走进房间之后顺手把门带上。
“额,还好!”,林朝歌点了点头,“你是?”
“哦,介绍一下,我是龚溪的姑姑,也是这家医院的院长……”
“啊,是龚溪的姑姑,你好你好……”
林朝歌赶紧想要起身问好,结果手臂刚刚撑起身子呢,一阵酸软,又坐了回去。
“哎,小伙子别动,我了解过了,你是脱力了,已经帮你注射了葡萄糖,不过,一时半会你还动不了,额,是这样的,我过来呢是想和你谈谈,你和溪溪认识多久了?”
认识多久了?
自己和龚溪应该是刚刚认识吧!
“额,我和溪溪是昨天认识的!”
“嗯!”龚天芬点了点头,这一点和溪溪说的一样,不过,看这个家伙,也并不是多么的优秀啊,不是帅的天理不容的那种,身高也不占什么优势,他到底哪里好,居然让才认识了一天的他们就疯狂到这种地步。
“我不反对溪溪谈恋爱,但是才认识第一天就如此疯狂,是不是有点……”
“疯狂?”
林朝歌感觉自己有点懵逼,怎么就疯狂了?
哦对,这肯定疯狂啊,自特么自己都脱力了,差点死过去,还不够疯狂?
在龚天芬的认识里,那也是疯狂,车战啊,内衣文胸脱了一大堆,龚溪衣衫不整,这个小子因为激动心肌梗塞脱力,这都送到医院了,自然也是疯狂。
“不是吗?”龚天芬说道。
“啊,哈哈,是,是有点疯狂啊,不过我以后会注意的!”林朝歌有些自信的说道。
“你还想有以后?”
“额,对啊,不过姑姑你放心,下次我一定小心一些,不会在晕倒了!”
龚天芬感觉自己的脑回路有点跟不上节奏,不是,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不要脸了吗?
什么叫下次小心些,他还想有下次?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龚天芬感觉自己有点堵的上。
“好好,你们都事情我不管,我只是要告诉你,龚溪的情况你都了解了吗?男孩,如果你不能给她幸福,就停下解开她衣扣的手!”
“什么幸福?她幸不幸福,和我也没什么关系啊,再说了,我脱她的衣服那是因为……”
“不管什么原因,去脱一个女孩子的衣服,然后让自己脱力晕倒,你觉着你是合格的吗?”
不对呀!
这对话不对呀!
林朝歌忽然有些惊恐的看着龚天芬,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姑姑……你该不会觉着我是溪溪的男朋友吧?”林朝歌试探着问道。
“臭小子你什么意思,事情都做了连一个名分都不想承担?如果你们不是男女朋友,那又为什么要做那种事情!”
“哪种事情……”
“姑姑,你们在说什么啊,他不是我的男朋友!”房间门砰的一下打开,龚溪也是快速的走了进来。
去做了细致的检查,龚溪又整理好了衣衫,回到车子里,把自己刚刚脱下来的那些衣服又都穿上。
和那个臭小子在一起,还是要多做防范。
“不是男朋友,那你们还做那种事情?溪溪,不是姑姑说你,女孩子要矜持,我真的想不到有一天你也会如此的放荡堕落……”
“放荡?”林朝歌懵逼了。
“堕落?”龚溪也是一头雾水。
“姑姑,你说什么呢,我们怎么堕落了?”
“光天化日,你们两个在车子里做那种事情,因为激动,他还晕过去了,这还不叫堕落?你们可以恋爱,也可以有适当的xing生活,但是要节制,要分清地方……”
林朝歌和龚溪对望一眼,两人的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啊,你该不会是以为……我们两个……”还是龚溪率先反应过来。
“难道不是吗?”龚天芬说道。
“怎么可能,你想哪去了!”龚溪跺了跺脚,脸色瞬间通红。
“不是这样的?那他怎么晕倒的?”龚天芬指了指林朝歌。
“脱力啊!”龚溪肯定的说道。
“脱力,是啊,干什么脱力?”
“当然是……”
忽然龚溪和林朝歌同时明白了龚天芬的意思。
异口同声的喊道:“你该不会是以为我们两个做那事脱力的吧!”
我的天!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龚天芬的脸色也是红了一下,难道是自己猜错了?
“姑姑,你这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啊,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们是朋友,很好的朋友,他只是在帮我看病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