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让墨梓澜从他手里将白雨纯抢走!
他不能输给他!
之后的这一切……应该都会如期进行。
……
“你这丫头,是掉下水道里了?怎么这个样儿回来?”
“相亲对象怎么样?是不是一表人才?是不是很帅?”
“一看你这样我就知道,姓歌的那小子,对你准不差,这衣服是不是他的?”
“你要是能嫁过去,也算有个着落了。我们家以后啊,也不用再为你嫁不嫁的出去而操心喽。”
她都快死了,她亲娘还管相亲对象成没成。
她可才刚回家没有半个月。
这可真的是亲娘啊!!
更何况,浑身湿哒哒的,妆花的跟熊猫似的,她从那里看的出来像个没事的人……?
“那你俩到底是成没成?完事儿了没?”
白雨纯扶额,心烦意乱。
这经念的跟唐僧有一拼。
天呐……她头难受。
“妈,我没见到那个姓歌的。”
白母一脸诧异的跟在白雨纯屁股后面,一边不停的发牢骚。
她走到哪儿白母跟到哪儿。
上了楼,进了卧室,白母依旧紧随其后。
“妈……我要洗澡,你要一起吗?”
白雨纯顿住脚步说道。
白母停在浴室外,老脸一红,挑了挑眉毛:“不了不了,我在外面等着就好。你快点洗,洗完了我再和你继续深入探讨。”
白雨纯不屑一顾的翻了一个白眼,‘哐啷’一下发泄式的把浴室的门给关上。
转身。
就瞧见镜子里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把自己吓了一跳。
诶呦,去!
缓过神来,白雨纯注意到了身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她把身上的衣服拿掉,看着手里的黑色西装。
他……开始喜欢这么死板的衣服了?
也许让她再经历一次,她还是会喜欢他。
大概这就是在心里已经放弃了一千次,但是只要你继续出现在我身边,我就会燃起重新爱你的希望。
可能就是这样吧。
……
“哎呦喂,妈!你咋还在这儿呢!吓了我一跳。”
“我不是瞧见你穿了一件男人衣服回来吗,就是想问问那是谁的。”白母一边说着,还不忘了往浴室里八卦的瞟上两眼。
那个小崽子,胳膊肘子这是伸哪去了?
说不定跟那个年轻有为,家缠万贯的男人有一腿,这辈子她可就吃香的喝辣的了。
白雨纯顶着一头秀发,还湿漉漉的,几滴不听命令的水珠,顺着发尾落下,浸在了她手里的白色浴巾上,她漫不经心地说:“墨梓澜的。”
白母一听,瞬间‘蹭’地从沙发上跳起来,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她身边来回打转。
一圈,两圈,三圈,四圈……
最后,白母在她面前猛地顿住步子。
“太好了呀!!是不是你跟女婿和好了?我就知道……我认准的女婿肯定不会让我失望。”
她妈这遐想症是不是有点严重了?
伸手摸了摸白母的额头。
也没没发烧啊。
“妈,我们只是在那里恰巧遇见,你别想一些,行不行?”
“还有啊,我打算这几天搬出去住,自己找工作。”
白母盯着自己的女儿,也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脑子里没进水啊?今天的脑子怎么就抽了呢?”
她拍掉白母得手,一副生无可恋的语气埋怨道:“诶呀,妈。有这么说自己女儿的吗?”
除了亲妈,还有谁会坑自己的娃。
“那你是今天忘记带脑子?”白母还是不相信。
这样的事情以前可没有一点欲动,这一次这么反常把自己整理的干干净净,不是阴谋,就是坑货。
白雨纯盯着白母那个眯眯的小眼神儿,后背泛凉,反驳道::“你才没脑子!”
“那你是怎么了?”白母还是有点担心自家的傻姑娘。
“就是想了,更何况现在我的目的就只有一个字,钱!”说完,她开始推搡着白母往外走。
解释也解释了,嘘寒问暖也走流程了,再不招呼走,恐怕她妈就得将今天上午喝的什么味儿的咖啡、走了几步路、见了几个男人都得问清楚。
“你快给大袅二袅三袅打声招呼,咱家不是在庄周那儿还有一套老房子吗,过去收拾收拾我住那儿就行了啊……”她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最大的力气将蹬着地面往后用力的白母往门外塞。
白母憋了一口气,提到了胸腔,双腿再一次往后发力,不甘示弱:“你一个人能住习惯吗?我让四袅跟着你一起。”
两个人辩论着,良久之后。
“你要是住不习惯,你就跟妈说,回家住,啊……”
把卧室门一关,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终于结束了。
唠叨没了,过分的关心也没了,世界就这样安静了,让她整个人松了一口气。
她一个人肯定能住习惯,又不是三年前那个小女孩儿了,哪来的这么多讲究。
再说了,她在滨城的时候,还住过只有一面之缘的爷爷奶奶家的土房子,
三年她都熬过来了,还怕住不惯她家那锃新瓦亮的老房子?
她再也不是娇贵的小公主了,她已经成长为大人,懂得阴谋算计了。
这搬出去住,也不过是缓兵之计。
她怕再被安排出去相亲……这才是重点!
想想就可怕。
‘砰砰砰……砰砰砰……’
“谁啊……啊……!”白雨纯被吓的大喊了一声,拍拍胸脯,心跳放慢了些:“妈,你怎么还没回屋?吓我一跳。”
“我就是想再跟你说,你这虽说是出去住了,但是我以后叫你去相亲你必须去!”
“在你还没有和我女婿和好之前必须要找好下家,知道吗?”
她头大!
她知道是好意,但是毕竟是她妈的意思她也不好拒绝。
想想,便退让了一步。
“只要你不来唠叨我,我就答应。”
白母一听,喜上眉梢:“行行行,那妈不打扰你了,妈带着你那不争气的哥哥出去找你婆婆打麻将去。”
“记得自己收拾收拾屋子,赶紧搬出去。”
她不在的这三年难道这一家人就是这么过来的?
上流社会的人真可怕。
关了门,吹头发。
眼神不经意间瞟到了一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