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求婚是他一开始就决定好的事，只不过因为顾末的抑郁症而提前了，他想给足够的她安全感，想告诉她，“你不是一个人你的身边永远都会有我，没人爱你，我爱！不想睡觉，我陪！不喜欢这世界，就为了我尝试喜欢，如果觉得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了，那就让我成为那个理由，好不好？”

可他不知道，他越是这样说她就越是难过。

那一次，听完他的话之后顾末哭的很凶，嘴里一直不停地在说：“我不值得的，不值得..........”一会儿又不停地道歉，声泪俱下：“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这样，因为我睡不好，吃不好，还时常担惊受怕拍我想不开，甚至放弃了自己的事业，梦想，忍痛退出娱乐圈，宣布息影。跟她求婚是他一开始就决定好的事，只不过因为顾末的抑郁症而提前了，他想给足够的她安全感，想告诉她，“你不是一个人你的身边永远都会有我，没人爱你，我爱！不想睡觉，我陪！不喜欢这世界，就为了我尝试喜欢，如果觉得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了，那就让我成为那个理由，好不好？”

可他不知道，他越是这样说她就越是难过。

那次顾末哭的很凶，嘴里一直在说：“不值得，不值得..........”一会儿又不停地道歉，声泪俱下：“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

“聂小姐。”

聂文兮抬起头。

佣人继续道：“少爷今天在公司很忙可能不会回来了，让我跟你说一声，还有”佣人说着把手中端着的滋补汤端给她：“着是少爷每天都吩咐的，让我们盯着小姐您一定要喝下。”

聂文兮的不是体弱多病的体制，但却有胃疼的毛病，胃寒，所以秦谦每天都会让家里的佣人给她专门炖滋补汤养胃，而且每天的都不一样，怕她喝腻。

聂文兮看着那碗透明的微棕色的液体，低头笑了一下，心里很暖。

“不用了，”聂文兮微微一笑接过汤碗，喝掉：“我直接去公司找他。”

佣人偷笑，心中感叹她家少爷和未来少奶奶奶的感情真好。

佣人笑着点头：“那我让司机送您过去。”

聂文兮没有拒绝，点头，想了想觉得还是跟他通报一声比较好，虽然现在他们的关系很融洽，但总觉得彼此之间好事无形之间有些距离感。

“你打电话告诉他一声，说我要去公司看他。”

佣人笑了笑：“小姐，以你和少爷说的关系那还用得着报备啊，直接去就好。”

聂文兮和秦谦的关系大家都只知道是男女朋友，但是他们家的佣人早就在心里把她当做是秦家未来的女主人了。

他们这位少奶奶不仅人美心善，而且对他们少爷极为关心，也是唯一一个秦谦带回家和家人见面的女人。

聂文兮：“还是说一下吧。”

佣人只得答应，去给她家少爷打电话。

秦谦正在处理文件，睨了一眼一旁的手机，是家里的电话。

“怎么了？”秦谦清冷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佣人话语中带着喜悦，回道：“少爷，少奶.........聂小姐说要去公司看你，让我打电话跟你说一声。”

秦谦在那头安静了片刻，然后说：“好，让她过来吧。”

放下手机，秦谦难得的放下来手下的工作，开始思考，思考他和聂文兮的关系。

他们两个到底算什么呢？

爱情？友情？还是互相取暖还是互相利用？

秦谦承认他对她确实心动过，一开始真的只是为了利用她，对她连喜欢都说不上更不要提爱了甚至有些讨厌。

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秦谦觉得她很可怜，很优秀，又很悲伤，让人很有保护欲，想揉进怀里的保护。

叩叩！

秦谦看向门口，眼神在聂文兮身上停了两秒，她今天的穿着高领毛衣身上多了几分慵软，比之前刚认识的时候感觉要温婉了许多，就像是一只收了盔甲的刺猬，坦露柔软在他面前。

“进。”

聂文兮笑了一下，揶揄道：“秦总，没有打扰到你工作吧？”

秦谦站起，给了她一个拥抱，“明知故问？”

这是他们之间相处时，不约而同的默契，见面时拥抱一下，就像是外国的贴面吻不过他们之间也只仅限如此了。

“怎么今天想着来公司看我了？”

“因为........想你？”

秦谦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到咖啡机那给她冲咖啡，“今天很开心？”

聂文兮属于那种性子较冷的，除非是心情还不错不然是绝对不可能开玩笑的。

聂文兮笑了笑，问：“为什么这么说？”

秦谦把磨好的咖啡粉压平，说道：“你从不开玩笑。”咖啡粉拧上打开开关，磨好的咖啡就从下口处流出，秦谦把杯子放在那接着，空出时间看她一眼：“除非你心情好。”

聂文兮点头，有些意外，挑眉道：“没想到，你还挺了解我。”

“秦谦。”

秦谦正在给她做拉花，一只小猫的图案，她喜欢猫，他就学会了。

“嗯？”

秦谦偏了偏脸，但视线还是在咖啡拉花上。

聂文兮：“我们是什么关系？”

秦谦手顿住，最后一笔画错了，错一笔就要重新开始，人生也一样。

所以秦谦继续从头开始，磨咖啡粉，压咖啡粉，做拉花........

秦谦：“我难道不是你男朋友吗？奥，难道我这么长时间都是一厢情愿，啧啧，我好惨啊........”

他在装傻。

聂文兮微微一笑，也不拆穿他，自顾自的说道：“我心里好像有你，也有别人但是我不想这样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

秦谦没有说话，继续在做咖啡。

聂文兮觉得很好笑，她一个女的都把话说出来了，他在怕什么？

“你心里还有顾末吗？或者我换一种说法，你还爱她吗？”

最后一笔.........成功！秦谦展露笑颜，把咖啡端给她，“尝尝。”

聂文兮看了一眼，咖啡上的拉花是一只猫咪图案，很......规整，猫的脸都是方的，莫名喜感。

聂文兮笑了一下，“谢谢。”

这不是他第一次给她亲手泡咖啡，但这却是唯一一次，方脸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