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停留,随手拦住了一个服务员,说明了自己是新来的,问了一下厕所的位置后,进入到了一个男厕,用沾了水的毛巾洗了洗脸上的一些妆容,又改了改,又是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但两种感觉,都不会有人因此认为这就是安仁。
走出洗手间,自己下摆的口子扣掉一个,手大幅度摆动,大开大合的走路方式兜兜转转,来到第二层。
这里明显比第一层安静了许多,就连服务员都是低着头行走的,仿佛包间里面的客人都不能惹。
安仁也没有细究,从秦榛树的口中得知,凯瑞通常巡逻的就是二楼,而杨博文一般只呆在三楼里面,而三楼有一个超大型的监控器,用于监控这个夜总会的各个角落。
不敢大意,学着其他的服务员行走,每一步的间距都是一样的,每经过一个包间的时候,却发现门上已经没有了那个圆形的玻璃,门也从不锈钢换成实木,仔细听才能听得到里面的歌声和交谈声,甚至有些门根本听不到声音。
明显的,这里的重视程度高于第一层,而低下头,也不用管那些天花板上的摄像了,只用注意自己的脚步和体态就好。
兜兜转转的,这里的服务员少的可怜,完全没有一楼的服务员那样忙前忙后还要陪笑陪喝酒,但二楼的服务员的脸色永远不变,有种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变色的感觉。
而这种更是好处理,甚至不用担心他们认出自己的脸,且唯一要关心的是这里的负责人会不会认出自己。
来到三楼的楼梯口,发现这里有着两个保安在这里充当门神。
在一楼已经冲着电梯看了一眼,确认没有到达三楼的按钮。安仁不由沉思了起来。
自己不能上去,可以让他下来嘛。
抱着这样的想法,找了一个没有人的空位成功走下一楼,原因很简单,而二楼没有公共厕所,很难实施自己的小动作。
再一次进入厕所内部,拿出手机打给了刘凯。
此时的刘凯被凯瑞绑在一个椅子上,他的所有物品被放在一张桌子上,手机的指纹被消除,密码换成了一串自然生成的二十四个数字加字母的随机密码,钱包所有证件被放在安全的地方,就连自己的手都被水泡过,一些指纹被擦掉。
更经过安仁的一些化妆,虽有和刘凯素颜差不太多,但一眼还是认不出来。
钱包里面散落了几个钢镚,纸币都没有一张,里面的照片都是一些小动物的照片。
衣服上都是刚买来不久的地摊货,被绑住不能动的刘凯继续扮演着他昏迷的人设,而这时,忙活已久的凯瑞回来,连带着,他的手机响动了。
“喂,杨博文,找我有什么事?”
“你怎么不在?”
“我在后门抓到了一个想要来捣乱的小子,现在正在逼他开口呢。”
“你先回来,有人在一楼闹事,先去处理了。”
“知道了。”凯瑞皱着眉头,说道。
现在自己应该回去的,但转念一想,这该不会是调虎离山吧?但也没有考虑多久,用对讲机吩咐了两个人替将这小子抬会夜总会里面,放在这里总感觉有些危险。
随后,自己小跑着从后门进入夜总会。
三楼,杨博文看着眼前的摄像头,他看到了一楼有一个年轻人正用一把小刀挟持了一个从二楼下来的顾客,此刻正在疯狂的大喊大叫,从口型中不难看出,他在说一些数字,至于什么数字,杨博文认为是钱。
二楼的顾客非富即贵,有人有这个想法推测也不出奇,出奇的是为什么凯瑞没有即使发现,难道后面那个小子……调虎离山吗?成本有些高,E而且很难成功。
一楼一个瘾君子挟持了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鼻子上流出一些鼻水流出又被吸入,精神恍惚之间他脑海中满是一个男的对自己说的话:只要你从这个夜总会里面抢到一个人,带着他离开吕市,那么你就有不少的钱快活,而我有一个组织,能够确保你能成功……
他的组织要赚钱,我也要……合作共赢……瘾君子在吸食后幻觉和不理智侵占了他的脑子,他来到这个夜总会的一楼,等待着那个男人给他的命令。
而没有多久,自己就接到了一个命令:抓住一个看起来十分有钱的人。
他左看右看,最总还是盯上了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他认为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成功人士,抓住他,自己肯定能捞给多的钱,每时每刻都能吸食……
夜总会乱了,因为中年人一不小心举手打在了瘾君子的脸上,他的腹部被愤怒的一刀刀中,此刻腿肚子在打架,但在生命的威胁之下,他还是站直了,希望围住他们的保安能够救他,或者有哪个大好人叫警察和救护车,自己好像已经不能坚持多长时间了。
不断的有人向瘾君子问话,但他坚持安仁说的,无论对方给你什么话,都不要回答,只要相信他,几百万轻轻松松到手。
他信了,血腥味刺激着他的鼻腔,刀架在脖子上,嘴唇不小心碰上,他开始害怕,害怕自己搞出人命来。
而趁乱,安仁盯紧了后门出来的方向,盯准了一个匆忙赶过来,制服还很不同于其他保安的人,一把搂住脖子往后一扯,摔在了员工休息室的衣柜里,用脚反锁了门把手,将铝合金门用一张椅子顶住,趁着凯瑞懵住的状态,趁机给了他一拳。
等他晕倒后,安仁将他的衣服全部扒光,连一条内裤都不给他留下,而在他衣服里,找出了一小块陶瓷碎片,谁没事将陶瓷碎片放在自己的衣兜里,还藏得这么严实。
安仁将凯瑞的衣服踢向一边,挪开椅子,确保这里没有人会发现后,又拿了门外挂着的一卷麻绳,死死捆住凯瑞。
随后将门锁锁上,自己躲在一个又上了二楼。
而二楼的一些人已经探出身子,想要看一个大概,安仁混在二楼的服务员之间,眼神时不时看向三楼的方向。
而看守三楼的两人,通过对讲机在不断讲话,情况越来越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