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围堵的记者们遭到气劲冲击,尽皆摔至了五米开外。
什么话筒,录音器,摄影机,相机洒落了一地。
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只觉眼前一黑,“噼里啪啦...”一阵炸响,落在地上的摄影器材,录音器尽皆被罗魁踩了个稀巴烂!
吃饭的家伙报废后,这些人的痛哼声才接踵而来。
“嘶....哎呦....”
“我顶!”
看着躺在地上哀嚎的众记者,姜山心有余悸的拍了拍心脏,直觉这些人太疯狂了。
“阿弥托佛”。
被记者撞来撞去的慧竹,捏了一把汗后,忍不住念了一声佛号。
被佛家戒律约束,他也是无奈至极。
当然罗魁帮他解围,他是没有一丝感激之意产生的。
殷宠根本不知道自己差点被狼人卡油。
眼见心上人如救世主般霸气登场,帮她解了围,一时间涌起了同舟共济,一荣俱荣的温馨感。
“魁,你真棒,多亏有你....”。
罗魁微笑着暖暖的说道:“没事就好”。
“嗯,有你真好”,殷宠微微埋头,腻腻的轻语道。
眼见她这娇羞的模样,罗魁的宠溺之色更甚了。
不知咋的,他看到殷宠就开心,虽然才分别了十来分钟。
他开心了,但杵在一旁的柳生千黛却伤心了。
明明都打到车准备走了,但是看到这些记者在议论殷宠的事情,他的爱心又泛滥了。
非要留下来确保殷宠能安然离开。
看来可以确定,这玻璃人是自己的情敌了。
空有一身本领,却拿她没办法,妒火中烧的柳生千黛憋屈得要死。
不过她怎么想,并没有人理会。
“在光天化日下,你竟敢使用高危武器!”
“有手机的快报警!”
“你竟敢公然袭击市民,我和你这恐怖分子誓不两立!”
.........
在无声无息间就被震开了,这些普通人并没察觉到罗魁有异,只认为他是个身藏高危武器的恐怖分子。
除了被他捏断骨头的那个记者,知道他不凡外,其他人都想简单了。
不过他们叫嚷得很凶,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因为他们都怕死。
罗魁冷冷的扫视了一周,沉声喝道:
“我是不是恐怖分子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竟敢阻碍他人的人身自由,谁给你们的胆子?”
众人耳闻后一惊,但感受不同,殷宠等人觉得他失言了。
姜山悄声说道:“乔师傅,面对这些黏人的狗仔,你不该说出这样的话啊!你这么说不就让他们把你认定为恐怖分子了吗?后续会很麻烦的!”
“呵”,罗魁报以一笑,并未在意。
“我做任何事,说任何话都会先考虑周全的,你且安心吧”。
姜山听了并未安心,看向嚷得最厉害的记者准备开口帮他撇清,却被罗魁的快口阻止了。
“你们快走吧,假装和我不熟就是了,千黛你也跟他们走”。
这里确实不是久留之地,闹得这么大,警察肯定很快就会赶来了。
几人都是有身份的人,自然不能沾染污点,毕竟这么多人看着呢。
“乔师傅,你也快走吧”。
“魁,你也走吧”。
罗魁摆摆手道:“我还有后尾要收拾,听我的,别让他们看出太多端倪,你们快走吧”。
眼看他一脸淡然,而且凭他的身手,想去哪里来去自如,想跑路完全没问题。
想到这里几人也就不再啰嗦了,赶紧扶着殷宠上了停在附近的车子,疾驰而去了。
待他们走后,罗魁走到嚷得最凶的几人面前,一人再送了一大脚。
“我叫乔隐,从小习武,爱好打抱不平,虽然我和那几人不熟,可以说是陌生人,但我就是忍不住胖揍你们这种人一顿!”。
大声撇清和殷宠等人的关系后,罗魁啐了一口,“呸!”便扬长而去了。
待他走后,被他捏断骨头的记者,看着手中的照相机,恨恨的自语道:“乔隐是吧,让你狂,我送你上热搜!你是逃不过舆论的谴责的!”
不过他想多了。
过两天武术交流会就开始举行了,等结束后,罗魁估计就会离开香港,抛弃乔隐这身份了。
就算乔隐这身份火遍全网,被不理智的网民唾骂,也与他无关了。
其实就算被骂,只要别当他面骂,已被和他有仇的武者诅咒多年的罗魁才不在意呢。
所以他做这些事情,根本就没有一点心虚,根本就不怕产生什么恶劣的影响。
刻意穿街走巷,兜兜转转了许久,罗魁这才打车回到了江桥武馆。
此时武馆空无一人,在他思来,柳生千黛应该被姜山留下吃饭了。
如此甚好,少了那个叽叽喳喳的悍女,耳根清净多了。
随便在附近吃了点快餐,他便回到寝室,打坐修炼了。
马上就要迎接连番苦战了,他意欲将身体调整到最佳状态。
不觉已过半夜,结果柳生千黛还没有回来。
罗魁不免有些心悸起来。
他看出姜山对那傻妞有意思,难道柳生千黛被其灌倒,然后把她拖到.....就.....
仔细想想,罗魁觉得应该不会,因为傻妞是个极境武者,在酒桌上千杯不倒是她的标签。
而且她除了对自己有好脸色外,貌似对他人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先前还觉得她烦人,但当她深夜未归时,罗魁就不淡定了。
根本静不下心来修炼。
胡思乱想了半刻钟,他忍不住溜到办公室,拨打了姜山的电话。
“喂,姜总,千黛现在还没回来,她在你那里吗?”
电话那头的姜山听罢,莫名道:“我车子还没开到殷宠家,千黛小姐就吵着下车了,我还以为她早就回到武馆了呢....”
“嘶....”
罗魁瞬间浮上了担忧之色。
而姜山也察觉到了不对,急声问道:“乔师傅怎么了?她出什么事了吗?”
“不知道,但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可能出事了,就先这样了,我挂了”。
“嘟嘟...”
电话挂断了,两个男人都动身出门找人了。
以柳生千黛的身手,在香港没有几人是她的对手。
但不知怎么的,他们就是很担心。
焦急的罗魁直接纵身跳到了院子里,准备盲目的到处寻找看看。
就在他准备跃出武馆之际,“嗖!”一道寒芒朝他呼啸而来了。
罗魁一惊,忙扭身一闪,避过了寒芒。
“咚!”
寒芒钉在了一根房柱上。
罗魁定睛一看,原是一柄绑着纸条的锋利匕首。
四处张望了几息,没发现附近有异动,罗魁这才一个箭步窜过去,拔出了匕首。
暗器带纸,应是传信无疑。
取下纸条,罗魁随手扔掉了匕首,打开纸条借着月光看了起来。
纸条上面写着:东瀛小妞在我手里,若不想她香消玉殒,就独自前来旺角,我在高丰制衣厂的废弃仓库等你。
“胡!”
罗魁气得目眦欲裂,释放真气将纸条震成了粉末。